“什么！”
楚枫瞳孔骤然收缩。
他设想过许多可能，甚至连明皇和天道盟主有秘密联合，双方作戏千年都开过脑洞，唯独没有想到明皇的身份居然如此惊人。
“恶魂是什么？”
“体天地，炼三魂，方成天品，天品亡去，三魂得存，再留世间！”
短短一句，惊心动魄。
此世最强的境界在面前展开一条堂皇大道，楚枫却感觉不到任何欣喜，因为天道盟主的视线转了过来，那灼灼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天骄系统的印记上，一字一句地道：
“明皇的身份已经证实，那么万年之后，入局的你，又是受什么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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