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在杨石磊和苏文海之间，就是最正常的商业对话，重点信息两人能省就省，这样即使当着对手的面去聊，别人也听不懂。
两人几乎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种默契坑了不少竞争对手，甚至连都市伊人也坑了几回，这不，老苏连虎门的内衣生产都接手了，从秋季开始，转移到红枫生产和销售，他们俩以后在“都市伊人”公司的话语权会更大。
“爸，你们在说什么呢？”苏欣宜撑着小脑袋，坐在旁边憨笑着，完全听不懂，但特别喜欢看见爸爸和杨石磊这么默契。
“小孩一边玩去！”
苏文海挥手，他还想拉着杨石磊多问几句，但杨石磊立刻拿着车钥匙站起来：“好的，苏总，你们忙，我也是小孩，玩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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