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的手一直流着血,为防止田三流血而死,杜若不耐烦地给田三做了简单包扎。
天色微微亮,杜若就拎着田三,像拎着死狗一样去了村委。
村委每天会有人轮流值夜,村里突然住了那么多陌生人,村支书昨天晚上没回家,直接在村委睡了,就怕出点什么事儿。
“咚!咚!咚!”
田支书正睡得香,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他给吵醒了。
田支书猛的睁开眼睛,脑子清醒后,立刻披上衣裳,打开了门,门一打开,就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手里拎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村支书吓了一跳,忙问,“姑娘,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杜若把手里的田三扔到地上,面色冷凝,语气平稳,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这个二流子昨天晚上摸到我屋门口,想要强暴我,被我给打了,我想借村委的电话报个警,您看可以吗?”
“什么?”村支书吓了一跳,这可是恶性案件,这姑娘在他们村借住一宿,竟然有胆大包天的二流子,摸到人家姑娘门上想要玷污人家姑娘,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田家村的人都要受到连累。
村支书下意识道,“姑娘,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杜若听村支书这意思,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顿时冷笑一声,
“我能拿这事儿开玩笑?等警察同志来了,事情真相一目了然。”
见杜若似有些生气了,村支书忙安慰道,“姑娘你别急,先进屋坐,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杜若轻哼一声,进了屋,坐在了凳子上,并不怕村支书耍什么花样。
村支书见杜若还算配合,心里松了口气,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男人趴在地上,看不清楚长啥样?
但是看身形,村支书觉得眼熟,就凑到男人身边,仔细观察,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地上的人竟然是田三。
田三跟村支书是本家,按照辈分,田三还要喊他一声大爷,这田三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
自己也说过田三很多次,希望他改邪归正,田三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转过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这田三也算会做人,时不时的就拿点烟酒去他家串门,弄的村支书也不太好管田三的事儿。
可村支书没想到田三的胆子竟那么大,他以为田三最多偷鸡摸狗,却没想到他敢对人家姑娘耍流氓,这可不是小事儿,被抓住了,情节严重的要枪毙的,这田三儿不想活了吧?
可紧接着村支书就看到了田三被包裹住的手,鲜血被凝成了血痂,而田三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发青,若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村支书都以为田三要死了。
田三毕竟是他远房侄子,村支书见了田三这惨样,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忍不住质问杜若,
“谁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
杜若淡淡的瞟了一眼村支书,语气漫不经心道,“我打的,怎么了?”
村支书粗喘了几口气,咬牙道,“这打的也太狠了,你是不是想把他给打死啊?”
面对村支书的愤怒,杜若显得不急不缓,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对付这种人渣,我就算把他打死了又怎样,他不该死吗?”
见杜若语气嚣张,村支书有些恼火道,
“田三父母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你若是把他打死了,人家父母就没儿子了,人家好不容易把儿子养这么大,还没给儿子娶媳妇传宗接代呢,
你把他打死了,岂不是要让人家老两口无人送终,要让人家家里断子绝孙?”
杜若忍不住嗤笑一声,“这田三想要侮辱我,犯了流氓罪,我就算不打死他,派出所也会枪毙他。”
杜若冷飕飕的眼神盯着村支书,又道,“再说了,这种人渣不管娶了谁,人家姑娘都要倒大霉,他死了,我都得感谢他少祸害一个姑娘。”
杜若的话把村支书气得七窍生烟,指的杜若说不出话来。
杜若也不怕他,“人你也看了,现在我要打电话报警,你没意见吧?”
这事儿要是报了警,田三就没救了,就算不被枪毙,也要被判刑很多年,一辈子就完了。
村支书有些不忍心,敷衍杜若道,“这事情太大,我要仔细调查,你先回去吧。”
杜若神色转冷,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村支书,那眼里的冰冷和淡漠让村支书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杜若一字一句道,
“我要报警!”
村支书咬着牙反驳,“我说了这件事情太大,要仔细调查,你一个女人懂什么?赶紧走,别在这儿待着碍事儿。”
杜若缓缓站起身,身旁就是一张书桌,现在的书桌都是实木的,厚重且结实,杜若缓缓抬起右手,一掌拍在厚重的书桌上,只听‘咔‘嚓’一声,厚重实木书桌,直接被杜若一巴掌拍散。
杜若看着村支书表情渐渐凝固的脸,又说了一遍,
“我要报警!!!”
这次村支书没有阻拦他她,吓得腿肚子都有些哆嗦。
杜若顺利的用村委的电话报了警,公安同志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说很快就到。
县里的派出所距离田家村约六、七公里远,此时大雪已停,只是雪很厚,开不了车,杜若觉得等公安同志到田家村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左右。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昨晚借住在田家村的村民们相继来到了村委,他们想问问司机,什么时候开车离开?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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