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夏洛克和华生就坐上了去伦敦的火车。
警督显得非常兴奋:“那家伙吸毒,只要有一点点动机,就可以断定他是谋杀彼得的最可疑的人。果真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尼克躲着不出来呢?顺便提一下,夏洛克,你对指纹的看法是对的,确实是彼得本人的指纹。我也曾经想到过这一点。后来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华生心里暗自好笑。警督显然是在挽留自己的面子。
“那家伙是怎么替自己辩解的?”夏洛克问。
“没有辩解,”警督咧嘴笑道,“他骂人的话说了一大通,但实质性的东西几乎没有。”
火车一到伦敦便有人前来迎接夏洛克,华生大为吃惊,来接他们的有雷斯垂德探长,他把夏洛克的办案能力吹嘘得神乎其神。
“你们现在能请到夏洛克来办此案,那破案就为时不远了,”他乐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病的不轻呢。夏洛克。”
“是病了,雷斯垂德,我确实是在养病,但实在是乏味极了!简直无法想象怎么度过那一天又一天的枯燥单调的日子。”
一番交谈之后,他们被带去见拘留的嫌疑犯。
此人很年轻。高个子、瘦削、长着一头黑发,蓝眼睛目光躲闪,不敢正视他们。
“喂,布莱克,”雷斯垂德说,“有人来看你了。你认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吗?”
布莱克紧绷着脸,怒视着,没有作声。他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最后落在华生身上。
雷斯垂德对华生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身高差不多,”华生说,“就模样来看,好像就是那天晚上我遇见的那个人。除此之外我就说不准了。”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布莱克问道,“你有什么根据来指控我?说吧,全说出来!我究竟干了什么?”
华生点了点头:“就是他,说话的声音我听出来了。”
“你听出了我的声音?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的声音?”
“上星期五晚上,在彼得房子的不远。你问我去假山怎么走。”
“是我问你的吗?”
“这一点你还不承认?”雷斯垂德问道。
“我什么都不承认,在你们得到证据之前我是不会承认的。”
“这几天的报纸你读了没有?”夏洛克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那个家伙的眼睛眯了一下。
“哦,你指的是这件事情。我从报上看到一位富豪在自己家里被人谋害,险些丧命。你们想证明这件事是我干的,是吗?”
“那天晚上你去过那里。”夏洛克平静地说。
“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证据。”夏洛克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在凉亭里找到的塑料吸管。
一看见这东西,那家伙脸色骤变。他的手畏畏缩缩地伸出一半。
“白粉,”夏洛克若有所思地说,“不,我的朋友,里面是空的。这就是那天晚上你掉在凉亭里的东西。”
布莱克疑惑地看着他:“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这个怪物,可能你还记得:报上说那位富豪是在十点至十点半之间被杀的,是吗?”
“是的。”夏洛克回答道。
“真的是那个时候被杀的吗?我想弄清这个事实。”
“不错,是在十点至十点半之间。”
“那么你们就没有理由把我关在这里,”布莱克说,“我是九点二十五分离开的,你们可以到酒吧去打听。我还记得我在那里跟一个人吵了一架,当时还不到十点。”
“我们会去调查的,”雷斯垂德说,“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我们会放你走的。不管怎么说,你去彼得房子范围内的假山到底干了些什么?”
“去见一个人。”
“谁?”
“这你就无权过问了。”
“说话请客气点。”雷斯垂德警告道。
“什么客气不客气,我去那里办私事,这就是原因。如果我在谋杀前已经离开,这件事就跟我无关,破案全是你们警察的事。”
“你的名字叫布莱克,”夏洛克说。
那家伙盯着他看,然后笑了起来。
夏洛克沉思了一会儿,“我猜想你是加拿大人。”
那家伙又盯着他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和你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在某种情况下,我想是可能的,”夏洛克故意重复了一遍,“在某种情况下。这句话的意思我想你是明白的。”
他话里有话,华生站在一旁摸不着头脑。
夏洛克仿佛在为什么事感到满意。他向门外走去,两个警官尾随而出。
“他的话我们要去证实一下,”警督说,“尽管我认为他说的是真话。但他必须把去假山干了些什么讲清楚。另一方面,就算他讲的是真话——他跟谋杀案无关,但他被抓时身上有一万英镑——相当大的一笔钱。我想彼得丢的钱是落在他手中了——虽然钱的数额对不上,但他可能事先把这笔钱兑换掉了。彼得一定是把钱给了他,所以他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至于他来自加拿大,这是什么意思呢?这跟本案有什么关系呢?”
“没什么关系,”夏洛克很和气地说,“这是我的一点小花招。我这个人就是以玩小花招而出名的。”
“真是这样吗?”德拉科警督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雷斯垂德放声大笑起来。
“我曾多次听雷斯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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