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酱,我们很快才会再见面的!”说着,天使安洁拉全身发出圣洁之光,展开她柔软的天使翅膀,破窗而出,逃走了。
这个变态天使,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离去时看着塞巴斯酱的灼灼目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对塞巴斯酱有意思?
我抬头,怀疑的目光在塞巴斯酱身上巡觑,为什么天使安洁拉会提早表明身份?按照剧情,她明明此时还躲在暗处,直到教堂事件才出现,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怎么觉得他其实只是想来看一眼塞巴斯酱。
塞巴斯酱对上我意味不明的眼神,只是淡淡问:“少爷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决定回去再问他,免得旁边这个死神又叽叽歪歪。
比起担心逃走的天使安洁拉,现在更让我糟心的,是那些人偶少女。
我们回到旁边的城堡,少女们没有了人偶师操纵,胡乱躺在地上,究竟只是躯壳呢,还是活着的人。
已经救回伊丽莎白,就不那么赶时间,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命鲨鱼牙回去搬救兵来查明少女的真实情况。
很快威廉带着他的长钳赶来,结果很遗憾,这些少女已经失去体命特征,早就该收回灵魂了,却一直被天使的神力隐瞒着。
他快速回收了灵魂,也不跟我们废话,拎着鲨鱼牙就走。
就要离开塞巴斯酱,鲨鱼牙很是不情愿,幽怨的小眼睛恋恋不舍地盯着他。
我坐在塞巴斯酱的臂弯里,得意地冲他笑笑,笑得他血气上涌,四肢抓狂,被威廉一棍子打晕,拖走。
回到宅邸,安顿好伊丽莎白,虽然夜已深,过了午夜零点,但我顾不得休息。
房间里昏暗的蜡烛忽明忽闪,火炉照亮了桌子和一方天地,沐浴完我裹着浴袍坐在火炉前。
塞巴斯酱趁着我洗澡的时间,做好苹果派甜点和香纯的牛奶,摆在刻有银色烙纹的瓷盘里。
我坐着悠闲地吃,他站着恭敬地候着。
我问:“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天使的?”
塞巴斯酱也没隐瞒的意思,“在地狱的时候,天使安洁拉曾经来过地狱。”
难怪在魔犬事件中,天使安洁拉没有按照剧情出现,太早出现的话,就没戏可唱了吧,那么为女王送信的使者也不可能是天使亚当,因为安洁拉和亚当就是同一个人,他可以任意变换面孔和身份,时而男时而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怪物。
“那就是老相识了,她想干嘛?”我不着痕迹地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明了。”塞巴斯酱道。
我撅起嘴,探究他这话中究竟几个意思,“那就说一下你知道的吧,或者猜测的?”
“少爷您还记得那场大火吧?”
虽然我并不是当事人,但大致情形还是知道的,淡淡道便道:“自然。”
“您觉得是谁摧毁了您的亲人和一切?”塞巴斯酱反问道。
“这正是我重生之后一直在追查的,要那些人付出代价,你想说什么?”我一时之间猜不到他的想法。
他眼眸微微闪动,似有难言之隐,单膝而跪,纤长的手放在心口郑重地道:“那场大火,摧毁了一切……”言下之意也摧毁了那枚戒指,被伊丽莎白摔坏的那枚是假的,那么夏尔为何又会在大火后的残骸中捡到这枚假的。
“你是说这戒指是天使留下的?”我微微皱眉。
塞巴斯酱点点头道:“没错,我也是在伊丽莎白小姐摔碎了戒指后才发现的,于是用霍普的碎片做成与您家族原本一模一样的戒指。”
所以说,万能的修复神马的,是不可能的。我想也是,毕竟这个世界还是科学物质的存在居多,塞巴斯酱是恶魔又不是法师,还能变仙法不成。
按照原著,天使安洁拉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摧毁夏尔,她弄这么一出是做什么?
我需要理顺一下,便将塞巴斯酱打发出去,然而或许我真的太累了,闻着牛奶的香浓和蛋糕的甜美,在火炉温暖的照拂中,不知不觉睡过去。
次日醒来时已经临近午时,难得的塞巴斯酱没有一早就将我从床上挖起来,昨晚3点多睡觉,确实异常疲倦。
醒来是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的,塞巴斯酱已经很习惯掐准时间,等我换完衣服穿好鞋,再进来为我系鞋带,打领结……
一切都如同过往一样,昨晚的针锋相对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两个人都不开口谈及此事,只有身上仍在隐隐作痛的伤口告诫我,一切都是发生过了的。
我决定了,好好办一个派对,冲冲晦气。
伊丽莎白一早就醒来,也不等我答应,再次自作主张张罗起来,厅堂挂着五彩的丝带,蝴蝶结,各色荧光闪闪的手工艺品,还有一身她为夏尔精心准备的礼服。
唔……礼服很漂亮,海一样的蓝色,我喜欢海,喜欢蓝色,精致繁复的袖口领口,除了漂亮,我说不出些什么更高的评价。
是的,我是个俗人,一如既往的与夏尔不同,塞巴斯酱,我们还能这样和平共处多久呢?
伊丽莎白办起生日派对,气氛也一如既往的和谐欢乐。
我默默吃蛋糕,喝果汁,品甜点,玩手游,静静地享受这一切。
塞巴斯酱趁着空隙去查了人偶师城堡的主人,少女失踪事件与那个长期居住在疗养院的主人没有丝毫关系,他并不知情。
但是我可不这么看,偌大的城堡,既然不住又为什么买呢,而且有钱人家的宅子,即使不住,也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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