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剧情说了几句台词,告之来意查询死者尸体的消息,葬仪屋开始讨要报酬——顶级笑话,“来吧,伯爵,把那个给小生吧。”花痴口水流在嘴角,众人满头黑线,“真是个怪人。”
刘和红夫人争先恐后展示说笑话的实力,但一个比一个冷,只觉一场秋雨一场凉,好冷,他们讲的笑话一一被葬仪屋封口,“剩下的就只有伯爵了。”他笑得奸蔺,手指上翠绿的戒指熠熠生辉,“上次给你优惠,这次可不会了。”
担心什么,塞巴斯酱出马,一个顶十个,可是他不准我们听这个能把招牌震下来的顶级笑话,真可惜。
塞巴斯酱正自告奋勇,葬仪屋却打断他道:“伯爵,小生不是说了么,上次给你优惠,这次可不会了,不能代劳哦!”
数道晴天霹雳落下,再一次偏离剧情,我完全没有准备啊。
红夫人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外甥没有讲笑话这项技能,刘的小眼睛最讨厌了,幸灾乐祸,塞巴斯酱站一旁略带忧虑的等我指示。
我一脸被蟑螂踩了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然而夏尔·凡多姆海伍伯爵怎么能失了风度,淡定道:“行,交给我吧,但是你们都出去,绝对不能偷看。”讲就讲吧,豁出去了,一百个小明的故事够你听半天,再说就算问不到情报,我也早就知道剧情,过几天就要穿洋装扮女孩子。
塞巴斯酱出门前不确定地看我一眼,不知他是担心夏尔还是怀疑我,现在没空想那么多了。
关上门,屋内就剩我和葬仪屋两个人,以及满屋子的棺材假人,顿觉不自在。葬仪屋正拿烧杯泡茶。小明,到了你挽救全人类的时候啦,我道:“那么我来讲吧…”
“夏尔少爷确定好要讲什么了吗?”
“你不是要听笑话吗?”我不解。
“恩,是啊,伯爵有顶级笑话吗?”
葬仪屋话中有话,我没敢应声,只是奇怪地看着他。
“没有执事跟在身边没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敢小瞧我?”我不快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伯爵和从前有点不一样。”葬仪屋笑得****。
才见面就感觉到夏尔不对,这么灵敏的嗅觉,话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多,我要怎么办?可是即使害怕也不能示弱,逼到这个份上,要么死要么活,逃避是无法解决的。
“人总是会改变的,塞巴斯酱是我的人,怎么用由我决定!”
葬仪屋眼露金光,“不愧是凡多姆海伍伯爵!”说着却哈哈大笑起来,震得我两耳发颤,然而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我耳边却捕捉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小生知道伯爵的秘密呢,不过放心吧,与小生无关,不会多管闲事的。”
这一瞬间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惊得一身冷汗,是我紧张产生的幻觉?还是?再看葬仪屋,他仿佛享受完爱抚一般,塞巴斯酱他们进来只看到趴在棺材上流口水的葬仪屋。
他知道我不是夏尔,那么真正的夏尔去哪了吗?突然找到一线生机般,得再找机会单独来见他。
盯着装茶的烧杯,坐在棺材上,我完全没听他们的谈话,对于葬仪屋有意无意的靠近,虽然尖翘的下巴和嘴唇很迷人,但是我直接挡手拒绝他黑色指甲的触碰——这群人真讨厌,怎么一个两个都爱摸夏尔,夏尔是塞巴斯酱一个人的,不准动手动脚。
塞巴斯酱眼疾手快插到我和葬仪屋中间,礼貌而绅士地道:“在下带了皇家盛产的红茶,还有茶壶吗?我来泡给葬仪屋先生品尝一下。”
“哦,好呀,”葬仪屋依旧阴阳怪气漫不经心道,“茶壶可能在那里。”他指指人体模型旁边的棺材,顺便走过去拿起模型继续讲述**尸体的异常,被砍得七零八落却被完整掏出的*******这种人是不会停手的,你有办法吗?恶之贵族,凡多姆海伍伯爵。”他阴森森对我道。
“当然。”我不屑地撇嘴。
不过退休了的死神,会知道多少呢,他能把夏尔找回来吗?
离开undertaker坐上马车,塞巴斯酱替夏尔分析了杀手的情况,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整的取出****的人,锁定嫌疑范围为精通医学和解剖学,并且在受害者遇害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看到能干的塞巴斯酱,我不由喜上颜稍,再困难的事,有他就不怕解决不了,摆摆手任由他在红夫人和刘惊疑的目光中跃出飞驰的马车。
但是,他的逻辑是有问题的,不精通医学和解剖学就不能利落地切除受害者的**吗?屠夫手上分寸也很准的,职业杀手的刀头就更不用说了。算了,让他去大显身手吧,反正他做得到。
回到别墅时,塞巴斯酱已经调查完,目标锁定为多罗伊特子爵,并且泡了红茶恭候多时,完美地演绎万能执事,作为主人有这样一个仆人,觉得特别长脸,心情不由好了三分。
红夫人惊诧地问:“你真的只是执事吗?难道不是军队的情报官员?”
塞巴斯酱谦卑地回答:“当然不是,我只是个执事罢了。”怎么看都像是考了100分还说没考好的学霸,真是太讨厌,也太惹人倾慕了。
好男人的迷人魅力啊…再次想到要穿洋装,顿时有些激动,如果不是这诡异的主仆关系,真想不论性别,和他好好谈一场恋爱,大概作为夏尔的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迎合子爵的嗜好,要去参加他举办的宴会,宴会中将探得他的秘密仪式集会,所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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