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从者是需要圣遗物的,而不是魔法师以为的圣晶石,白亦这般初来乍到,自然是没有这些玩意的,他正觉得有些犯难的时候,魔法师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圣遗物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了吗?你当初还在地球上的时候,不也准备了诸多圣遗物啊?”
“哈?”白亦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以前不也准备过手办,挂画,本子,桌面卡牌这些东西来充当圣遗物吗?虽然好像用掉了一个月工资也没能召唤成功...唉,我可怜的学生,你虽然学会了我很多东西,但唯独没学到我的运气啊...”魔法师以满是遗憾的口气说道。
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在运气方面很强势啊?!白亦简直无语了,“算了算了,我先去找找圣遗物什么的吧...”说罢,他便从大桥顶上向下纵身一跃。
就在白亦为圣遗物发愁的同时,其他那些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家族也为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来者而发愁,虽然已经多次尝试过探查他的行踪,可都失败了,这个神秘的魔术师就像能隐身那般,轻易的逃脱了几家御主的侦查,这让那位优雅的红西装男性感到十分棘手。
“这个家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他该不会是什么从者吧?可是擅长隐蔽身形的暗杀者,不是已经被我方所召唤了吗?”
“现在的关键是他的目的,他究竟为何而来?时钟塔的监察者?还是某位迟到的御主?”身边的神父也很不解的自语道。
“御主的话,不是已经有7人了吗?还是说...他准备除掉我们中的一位?取代他?”优雅的男子连忙问道,又在桌面上摊开了几位御主的资料,里面并没有那个才被捏爆了脑袋的黄毛变态中年,两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了那个一脸苦相,好像欠了别人很多钱的加班男身上。
“他如果要这样做,最好下手的便是此人了,一位时钟塔的助教,瞒着自己的宗主独自跑来参加圣杯战争,魔术水准拙劣,甚至都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抵达之后也天天在民宅里睡觉,就像永远都睡不醒那般,如果换做我,也会朝着他下手。”优雅的男子嘀咕着,连忙对着神父说道:“让暗杀者去附近等他,他一定会去那里的!”
他这番推断并没有错,白亦确实是打算从某人手头抢走圣遗物,最佳的目标也确实是那位苦大仇深的加班男,这太好猜了,所以他正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就突然闯进了一团莫名其妙的大雾中,四周的行人和车辆都纷纷消失不见,似乎周围已经变成了死城。
“诶?这是什么东西?”白亦漫步在雾中,有点疑惑的问道,然后随意的把手往雾里一伸,从里面揪出来个什么东西——那竟是个衣服穿得很少很少,脸上带着道伤疤的小女孩?
“呜...放开我!把你解体掉!”小女孩凶巴巴的恐吓道。
这诡异的小女孩被白亦像拎小猫一样的拎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手里攥着两把小巧的匕首,冲着白亦奋力挥舞着,却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为什么我会捡到这种东西?!”白亦很无语的说着,拧着小女孩的手一阵用力的乱甩,把她吓得一阵尖叫,也不理会,又继续甩了一阵子,直到她双眼变成了蚊香圈晕了过去,这才用束缚魔法把她死死捆住,提在手里,继续向着目标前进。
而远在另一边的豪宅里,神父满脸惊愕的说道:“我的暗杀者,居然被...”
“被杀了?不是说了不要轻举妄动,只探听情报吗?”优雅的中年人有些急躁的问道。
结果神父却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她被生擒了...”
两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纵使暗杀者的整体属性偏差,神父召唤的这位更是孱弱无比,但那也是相比其他从者而言,她再怎么弱,也是位货真价实的从者,区区人类,凭什么与其交战?!
更不用生擒了,从者可是灵体,除非用什么特别的术式去强行控制,否则怎么可能存在生擒这么一说?然而从神父的反馈来看,事实就是如此,自己的从者只来得及告诉神父自己被人抓住了,接着便完全中断了联系,魔力供给也被强行切断,但令咒还在,说明她并没有死,可浪费了两道令咒叫她回到身边也没用,她就像被人用某种粗暴的手段强行抢走了一般。
这样的发现,让两人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这位突然闯入战争的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能使用这些闻所未闻的手段?一时间,两人都没了主意,莫名其妙就损失了一个暗杀者,局势已经很被动了...
“不行,我必须立即召唤从者,虽然现在或许不是最好的时间,但也等不了那么多了!”优雅的中年男子当机立断的说着,走到了早已布置妥当的召唤阵面前,捧起了事先准备的古老圣遗物,吟唱起了咒语。
当他的咒语吟唱完毕,召唤阵里顿时涌入无数刺目的白光,最后光芒散尽,露出了里面那个古老的身影。
“赢了,绮礼,这场战争,是我们赢了!即使提前损失了暗杀者,但只要召唤到这位神话中的英灵,战争的胜利终究属于我们!”优雅的中年男子看着召唤阵的那个身影,自信十足的说道。
此时,远在城市另一头的白亦则略微感觉到了些魔力的波动,他扭头望向波动传来的方向,低声嘀咕道:“这是在干嘛?练习什么魔法吗?这个世界的魔术师还是挺勤奋的嘛?这么晚了都在练习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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