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转头看她,今天的她很漂亮很可爱,让他有种眼前一亮的惊艳之感。
“今天和我三叔一起去吃了饭,那里有他的朋友在,所以耽搁得有点久。”
余笙不知怎么就张嘴解释了句,就因为他说时间晚了。
可解释完,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紧张过头了。
温少卿却只是抿起好看的嘴唇,笑笑:“我知道,沐沐已经告诉过我了。我现在打给陈伯,让他下来开门。”
片刻后,他又收起手机,温润的双眼盯着她:“恐怕我们要在这里等等了,电话没人接。”
余笙吐吐舌头:“那就等等吧,毕竟是我自己回来晚了。”
温少卿盯着她可爱的样子,一时间差点就脱口而出问她,你还记得少卿哥吗?
可看她的表现,好像又将那时的记忆完全抹去了一般。
那一年温少卿才10岁,母亲带着他过着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日子。
在那种贫民区,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能挤进七八户人家。
就是在那时,他遇见了瘦瘦弱弱的余笙。
6岁的小姑娘被几个小孩嘲笑没爸爸,她像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同他们理论,最后她自己却被欺负得伤痕累累,幸亏他及时挺身而出将几个小屁孩吓得四处逃散。
她像只小鸵鸟一样,一直可怜兮兮地低着头,可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小鸵鸟就整天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喊着他‘少卿哥哥’。
也许因为他们都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同病相怜,所以当他看见她眼里流露出那种跟自己一样的孤独时,他就发誓一定要保护她。
而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的三年时光,也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直至后来他的亲生父亲突然出现,将他带走。
等他再回去时,余笙和她的妈妈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问过很多邻居,却都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后来他就被父亲送出了国,直至回国后,他大费周折之下才终于打听到了她的消息——
当年他被父亲带走后,余笙的妈妈就出了车祸死了,后来余笙也就被人送到了简爱福利院。
他好几次去简爱福利院打听她的下落,院长却始终守口如瓶不肯向他透露一个字。
八年未见,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变成了景儒集团的千金。
虽然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变了模样,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这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把她放在心坎上,她小时候唯一的一张照片,他还一直放在自己的钱包里,怎么可能认不出?
那时候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现在她也才17岁,却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青春朝气,反而有股淡淡的忧愁。
所以自从重新见到她的那刻起,那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就愈发浓烈了。
可在他心里知道,这不是冲动,是他等了八年的小鸵鸟,是他一直想要守护的人。
头顶有乌云渐渐渐渐摩擦着重叠起来,一道雷电闷闷的闪过。
余笙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双臂紧紧环住肩膀。
待她回过头时,就看见温少卿已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
“学长,我不用……”
“听话。”温少卿不容拒绝地扔下两个字,将她瘦小的肩膀裹住。
他衣服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但是和盛北爵的不同,像是薄荷味,又像是太阳的味道。
毕竟那男人和他们不是同一辈人,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那种阅历沉淀后的成熟魅力。
所以就连他身上的味道,都给人一种极具安全感的踏实。
仿佛只要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被他顶着。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温少卿又打了一次陈伯的电话,却已经变成了关机。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
自从温少卿的爸爸生病了以后,温家就乱成一团糟,家里下人也是医院家里两头跑,这个时间应该没人守着大门了。
“学长,我打给沐沐看看吧。”
可是好巧不巧,温沐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她又低头给温沐发了短信——
“沐沐,我被关在大门外了,现在进不去,你在家吗?”
过了好一会儿,温沐都没有回电话过来。
绵绵细雨已经开始飘落,不多时两人头发上就被覆上了晶莹的雨滴。
温少卿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余笙觉得不好意思,想把外套还给他,可她才刚抬手,就被他按住。
“继续穿着。”他不容她拒绝地命令。
又过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温少卿看了眼时间,盯着她:“先去车上吧。”
余笙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外面细雨绵绵,点点雨水打在车窗上,整个世界安静极了。
坐在车里,余笙无聊地托腮看着车窗外面雨滴飘落。
温少卿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嘴角轻轻扯起,笑得俊美迷人。
只要是跟她在一起,他就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他默默祈祷着这场雨永远不要停,天也永远不要亮。
余笙看得无聊了,甫一转过头,就看见温少卿带着满满柔情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小脸一红,小白手慌乱地捏住衣角。
这是她一贯的动作,她小时候也是这样。
温少卿收回目光,满眼都是深邃的光:“是不是有点无聊?”
“嗯!”余笙忙点了下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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