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见这刘延祚的婆娘根本也没有拿自己当回事,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使劲的将门关上了,还差一点撞到自己的鼻子,不禁心生恼怒,气愤的向着那扇门狠狠的踹上几脚临身就走。
刘延祚的婆娘自觉得自己这门关的十分解气,再让他们随便跑到这里来随便敲门。
鼻子里得意的“哼”了一声,随即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向屋里走去。
她要尽快的拱进老公那温暖的怀抱里,再美美睡上一觉。
这本来的好梦都让刚刚那个倒霉的家伙给搅个稀碎。
可刚走两步,便闻听得院门被踹得“咚咚”山响,她“嗷”的一声大叫:“这他妈的反了天了,要造反吗......?!”
着急忙慌的奔回去,绝不能与他善罢甘休。
轰隆的一下将门打开,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手中运足了劲,要挠刚刚那个踹门的将士一个大花脸,方解心头之恨。
可眼瞅着那人一溜烟的跑远了,不禁气恼的跳到街上,千乌龟万王八的一阵不停的大骂,并向着那远去的身影使劲的吐着口水。
直到那刘延祚从院子里出来,她才住了嘴。
刘延祚紧皱着眉头,追问道:“刚刚怎么回事,何人敲门?你这又是跟谁在吵架......?”
那婆娘马上瞪着惊讶的大眼睛,道:“我的小爷,你这怎么下了地了,我都告诉你病了不能去了呀。”
说着过去使劲的去拖那刘延祚的胳膊,那刘延祚相强不过她,被她三两下就拽回了屋子。
被她硬按在床上,“我的小爷你这哪也不要去。上到哪城墙上到时候刀剑无眼的,我们可不去担那个惊受那个怕。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吧,你去了是能舞刀还是能弄剑的?”
说着她也上了床,拱进了他的被窝,那手在他身上一顿乱摸。
看他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不再挣扎着起身,那手更加的卖力起来。
嘴里不停的紧跟着道:“嗳——,这就对了,这城墙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哪差你一个人呢。难道他们都是那吃干饭的,非你去不可吗?”
人怕劝,车怕垫,经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是这么个理,自己去干什么呢?弄不好大家还得照应着自己,这样自己不去,反倒给大家减轻了不少负担。
自己自小见了那刀枪剑戟就害怕的慌,他觉得只有这女人的怀里是最安全的温柔乡。
想到这,他刚刚兴起的那要到城墙上看看的念头,现下马上消失殆尽,手使劲的搂住刚刚脱得溜光的婆娘,再也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当那将士气哼哼的奔回城墙上时,吕大人抬眼见了,知道这人肯定是没请来,可还是那心有不甘的询问道:“兄弟,刘主帅怎么说......?”
那将士见问,气愤的道:“什么刘主帅,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
吕大人不禁一愣,“这话怎么说,怎么见不到......?”
那将士呸的一口吐沫吐到地上,喘着粗气,恨恨的道:“敲了半天门,只是他那骚婆娘出来开的门,拿腔拿调的说什么,人去不了。我问为什么?人家说不为什么,刘主帅病了。说着狠狠的将门关上,差点没将我的鼻子撞破。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
城墙上的众将士闻听了这话,愤怒的将那手中的刀剑“哗啦啦”的投掷到地上,破口大骂道:“什么玩意啊,这净耍我们这些傻子在这坚守着浴血奋战,他却整天搂着老婆睡大觉,这算什么事啊?我们不干了,他们老刘家愿意找谁找谁干......!”
说着话,轰隆隆的抬脚就向那城墙下走,撂挑子不干了。
那孙鹤孙大人也在这满腔愤怒的人群当中。
吕大人一见之下,慌了手脚,赶忙上前横着胳膊拦住大家,嘴里不停的道:“这兄弟们呀,不能走啊......!”
孙鹤道:“吕大人我们不是冲着你来的,你还是让开吧,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我们不伺候他还不行吗......?!”
吕大人还是不肯撒手,急的直跺脚,大声的道:“啊呀,这怎么连你这孙大人今天也净说那孩子话呢?这没有人守卫着这沧州,这沧州城一旦失守,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到时候谁人又能全身而退呢......?”
众人闻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全懵了。是呀,这吕大人说的是那句句在理啊。
刚刚大家只知道置气了,根本也没有想到这一层。这真的都不管了,那刘守光的兵马打进来,能放过谁呢?
瞬间大家伙那脑袋都耷拉了下来,没了主意,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叹息一番,重又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吕大人不禁心生感动,眼泪含眼圈哽咽着对大家道:“兄弟们的艰辛我吕兖铭记在心,我们为了这城中的父老也一定要守住这沧州城,人在城在,我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他这正激昂的说着,只听得“嗖”的一声,一箭从那城下射来。
他赶忙闪身去躲,均是晚了一步,那箭不偏不倚的正射在他的肩头上。
可他竟然面不改色的使劲将那箭“噗”的一下拔了出来,当时那血便喷溅出来,将他身上的战袍染红,众将士一声惊呼。
扭头一看,那下面又发起新的一波攻势。
孙鹤孙大人见了,立即大声道:“好了,兄弟们我们听吕大人的话,誓抗强敌,杀退他们......!”
吕大人将那战袍撕下一角,将那肩头上的伤简单包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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