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回眸盯着安天,手中宝剑对着安天徐晃一下,红唇紧咬,大呼小叫:“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冷幽雪,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啊。”
“她竟然骂人?”
安天一怔,眼眸眨了眨,忽然回过味来,机械的点点头:“对,对,是我失礼了,你是冷幽雪,我认错人了,哎,大晚上的,眼睛看不清,竟然看走了眼。”
“哼,以后把招子放亮点,本小姐就是冷幽雪,给我记得牢牢的,别以为你是通判就可以胡乱说话。”
冷幽雪像是一头发疯的母老虎,‘威胁’了安天几句,看也不看燕七,押解乔三,消失在暗夜之中。
安天浑浑噩噩,浑身湿透:“我靠,这令小姐……不,这冷幽雪可真厉害啊,为了逃婚,竟然连姓氏都改了,真是果决,不留后路,和他们家那个老爷子一样,我是惹不起!”
燕七看得饶有兴趣,问安天:“冷幽雪不是真名?她姓令?你竟然认出她来了?她家还有个老爷子,很厉害吗?”
“啊,这个……”
安天挠挠头:“燕兄,我刚才发呓语了,你就都忘了吧,冷幽雪就是冷幽雪,难道她还能改姓?来,咱们喝酒庆功去。”
燕七微微一笑:“好吧,小天既然有些不想说的秘密,我也不追问了,咱们喝酒去。”
……
刘押司骑着高头大马,心事重重。
“乔三,这人知道的太多,留不得,一定要做掉他。”
他借口有事,让捕快先离开,一个人奔赴西北方向而去。
半个时辰后,刘押司来到了一处树林。
林中,树枝上,竟然摇曳着一个简陋的木屋。
刘押司取出弓箭,拿出一张银票绑在箭头上。
弯弓射箭。
嗖!
利箭射中了木屋的横梁。
一只手探了出来,将利箭取了进去。
屋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意:“刘押司,银子有点少啊。”
刘押司道:“银子算什么?不过是身外之外,事成之后,我会放松对莲花教的排查,这总可以了吧?”
木屋中那道阴森森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呵呵,刘押司,你这才算是一句人话,这笔交易,我答应了。”
刘押司咬牙切齿:“你们莲花教做事,可千万别拖泥带水,露出马脚,不然,后果自负。”
“哼,我们莲花教做事,向来斩草除根,用不着你来教我。明早,你静候佳音。”
木屋中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刘押司沉默了一阵,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轻了一些。
莲花教的人既然收了钱,那就一定会办事。
乔三?
呵呵,我不能救你出来,那就只好送你上西天享乐了。
回到府邸,却见何百丽出现在大厅之中。
何百丽上前抱住刘押司的大腿,柔软的身子贴上来,又哭又闹:“干爹,我今天受了奇耻大辱,我可怎么办呀,店被砸了,乔三也进去了,干爹,你不能不管我啊。”
刘押司心情极其烦躁,一把将何百丽推开,冷哼一声:“我还一大堆烦心事,哪有心情管你的闲事?”
何百丽道:“干爹,你一定要帮我撑撑场面,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你难道想把我甩了?”
刘押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何百丽气呼呼道:“好,我这就回苏州,找我舅舅去。我舅舅是苏州织造,权利大的很,有钱又有势,和江苏巡抚也有些关系,他定会帮我,不过,我舅舅若问起干爹来,想必一定会非常尴尬。”
“哎,小丽啊,别,别走。”
刘押司惊得一打哆嗦,赶紧又把何百丽给拉到怀里,在她身上回来抚摸,硬做出一副笑脸:“小丽,干爹刚才也是一时气话,做不得数的,你可是干爹的小心肝,干爹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管你呢。”
“干爹,还是你对我好。”
何百丽饱满的胸使劲摩擦着刘押司的胸口,一双小手贱贱的伸进了刘押司的裤.裆里,熟练的握住软了吧唧的小玩意,轻揉慢捻:“干爹,只要你帮我撑足了场子,让我把徐双儿的风头给压下去,我随你怎么玩!我还有很多新花样,要和干爹一起玩。”
刘押司舒服得哼哼唧唧:“好,小丽,干爹一定帮你撑场子,今晚,干爹就派人给金陵熟悉的官员发请柬,他们必定会卖我的面子,明日一早,就会给你捧场。”
“干爹,你可真好。”
何百丽大喜,蹲下身子,张开嘴巴,一口吞了下去。
刘押司一阵哆嗦,几秒就完事了……
***
天色大亮。
彩旗飘飘,锣鼓喧天。
“天下无双”的匾额用红布遮住了半边,只等人过来揭牌。
一大早,虎子也假装从苏州赶了回来。
徐双儿依靠在燕七怀里,糯糯道:“七哥,哪里来的鞭炮和彩旗啊。”
燕七道:“自然是我搞定的。”
“七哥,就是开业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吧,这得浪费多少钱呀。”
“那可不行,天下无双可是金陵第一绣坊,焉能不热闹一番?还有,从今天开始,双儿就是金陵第一绣工,那必须得有牌面。”
“七哥,你对我真好。”
徐双儿美眸横了燕七一眼,满是柔情蜜意。
她看着对面的百丽绣坊,竟然也张罗起来。
锣鼓喧天,彩旗飘飘。
虎子指着对面的百丽绣坊:“七哥,你看,百丽绣坊也开业了,何百丽还是要和咱们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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