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凝气**层的外门弟子将三人团团围住,不时有拳头棍棒招呼在三人身上,王三炮身边的两位小弟此刻已是被打的昏迷过去,浑身已经充满淤青,看不出个人样。 ?
而王三炮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此刻,他的整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样,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撕碎,原本干净的身躯上早已是充满了各种脚印和拳印,甚至还有些许地方已经有淤血渗出,整个人异常惨烈。
“你快给老子放手!”
“放手!你快放手啊!”
“难道你想死吗?!”
所有人都想从王三炮的怀中抢夺那些令人心动的记分牌,可无论他们如何去做,竟无法将王三炮的双臂掰开,就是这如同铁钳般的双臂,将那些记分牌死死的抱在了怀中,让所有人都无法动摇丝毫。
……
与此同时,广场上,所有人都是呆呆的看着那一个接着一个变暗的名字,哑口无言。
“里面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师兄竟全部被淘汰出局?”
“世上竟有如此邪门的事情,为什么修为高的师兄会被先淘汰?而那些修为低的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喂,你们注意到了没,白元的分数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涨幅了。”
“是啊,那些师兄虽然被淘汰了,可是他们身上的记分牌好像都没有被拿走哎。”
“难道说,他们是进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被淘汰之后,无人敢去那里捡记分牌?”
记分牌,是碧云派炼器部门炼制出来的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在小比中,他代表着弟子的分数,但是却无法被装在储物袋中,能够储存记分牌的东西,唯有那弟子们当做保命工具或者说是认输工具的传送玉佩。
只是,有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只要是拿着玉佩的本人取出这些记分牌,那么不管这些记分牌经过了几个人之手,都无法在继续储存进那个玉佩了,所以,从玉佩中取出记分牌就代表着永久舍弃了这几分,同时,只要舍弃的分数过了原始分数,那么玉佩的作用就会自行动,令其直接被淘汰。
“危险的地方?”祝俊听得此话,皱起眉头,思索起来,当年他参加宗门小比的时候,并没有现后山有这种危险却又吸引人的地方。
“对了,危险,难道说是那里?”
祝俊将目光转向那个最小也是最模糊的显示屏,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然一缩,口中喃喃。
“难道说,他的阵法造诣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
……
“快给老子放手!”
白元所在阵法的旁边,一位凝元九层的弟子将灵气凝聚在右手上,对着王三炮的小臂恨恨砸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王三炮的小臂似是骨裂,但是王三炮本人却仅仅是闷哼一声,并没有丝毫要防守的意思。
“你……!”这名弟子见状,脸色涨红,似是气的不轻,刚欲继续出手,却是被另一位壮汉模样的凝元九层弟子推开。
“看我的!”
壮汉手持一根狼牙棒,脸色阴沉。
“兄弟,不是我狠心,而是你……太不识好歹。”
话音落下,这名壮汉低吼一声,那狼牙棒对着王三炮的肩膀径直挥去,狼牙棒另一头所携带的尖刺仿佛一只留着口水的狼。
噗呲!
尖刺刺入王三炮的肩膀,王三炮脚步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
那么壮汉一咬牙,将狼牙棒狠狠拔出,顿时间,王三炮的肩膀血流如注,整个肩膀瞬间被染红。
“你……这又是何苦。”
壮汉看着王三炮痛苦却又在强撑的模样,内心动摇,忍不住问道。
“老大的东西,谁都不能抢!”
王三炮面容扭曲,冷笑一声。
“你!”
似是对王三炮的回答有些不满意,壮汉欲要反驳,却是被另一人推开。
“别这么磨磨唧唧的,轮到我了!”
此人身高七尺,手中领着一柄九环宽刀,一张马脸上长了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庞,看着就让人觉得奸诈。
看着此人,王三炮深吸口气,强忍着疼痛死死的抱着记分牌。
对于这个马脸弟子,王三炮有很深的映像,此人名为马丕巾,为人奸诈,向来不讨人喜欢,在外门弟子中的恶名比他还要广,但是因为其凝元九层的实力,基本是无人敢惹。
在之前抢夺无果的这段时间内,这群人似乎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轮番上场,每人用一招,只要有人将他的双臂给打开,那么其内的记分牌那人就占大头。
但是有一点,就是不可用利器致人伤残。
虽然他们现在非常痛恨王三炮,但是他们与王三炮总归是同门弟子,以后在宗门内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故此若是因为他们导致王三炮伤残,就算找到理由让宗门不追究,可是……他身后的白元会坐视不管吗?
人家可是连凝元十二层的师兄都能同时击败两位的人物,玩弄他们这些人岂不是于股掌间?
而那马丕巾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九环宽刀翻了个身,刀背朝着王三炮的小臂直接斩下。
那壮汉一旁看着,有些不忍,虽然他刚刚使用的狼牙棒似乎更狠,但是他击打的部位是王三炮的肩膀,那里并不是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最多是疼一些,流点血罢了,更何况他还没有用出全力,而马丕巾却是选择了王三炮已经骨裂的小臂,而且是用刀背。
虽然刀背不如刀刃锋利,但是受力点也是极小,这一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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