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原本以为自己对于十六年前的事没有太多的纠结,自己是对十年前的那件事铭记于心。
因为那是自己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之后,除了大叔之外,他最熟悉的人,也是对他最好的人。
更何况他们还是思泽的亲生父母,却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了,至今还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
现在,他从史官口中听到了关于十六年前的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件事。
原野他发现原来自己对当年的事情的真情的追求比他以为的更多,那个生他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叔只是说,当年他知道来到那座庭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他把当时在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杀死了,甚至周围可疑的人都杀死了。
但大叔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她会死?
那位官员看了原野一眼,分明他的话里有几分对那件事的渴求。
“虽然,他要杀我,而且现在已经成功了,但我依旧不能说那件事?况且我对那件事情知道的也不多。”
原野没想到既然有人要杀他来保障这个事情,但他却是死也不想说出来。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因为自己是个陌生人?还是为了给他周家留下香火有更大的保障?还是那是那自己的原则?
原野不知道他口中要他死的那个他是谁?但他已经猜了个大概。
既然他是姜国的史官,那么那个要他死,但他却不记恨他,甚至到死都还在帮他保守秘密。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那个人,那个深居铜宫的人。
“既然他都要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不是要帮他守住这个秘密,而是帮姜国,我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的情况,也不能把这件事情计入史册,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知道了,对姜国很不好。”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我想...我应该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
那位史官惊讶而且疑惑的看着原野。
“何处此言?”
原野不理会他惊讶而且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上那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流出的血开始凝固,。
那平静的看着,像是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样,实际,那些伤口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清晰。
嘴里同样平静的说着“我十六年轻生于京都,我出生的那个夜晚,母亲去世了,然后大叔就带着我到了雍州,十六年后,大叔告诉我,我其实不叫原野,原名景逸,姓...李。”
原野并没有完全的说实话,他没有说十年前收养他的父母被魔族杀了,因为解释起来会比较麻烦,需要很久的时间,他怕面前这个人没有这么多时间。
说完李那个字的时候,原野目光离开自己搭在腿上的双手,盯着史官。
史官虽然已经深受重伤,命不久矣!但他现在却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体内破碎的五脏六腑疼痛和死寂的身体都仿佛只是小事。
因为他听到了景逸,听到了他姓李,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景逸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合成的名字已经成为姜国的禁忌,谁都不能提起。
而且,知道景逸这个名字的人很少,除了当时的官僚和一些权利比较大的人才知道。
而且,他说自己姓李,这是姜国的黄姓。
李景逸,姜国的第一位皇子,但却在出生的那天死于一场大火,院子里所有人都没有幸免。
但这个史官知道,当年的那场大火并不是简单的大火。
他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也只有十六岁左右。
“整个姜国都知道,皇子当年丧身与大火中,你在我这个必死之人面前说说就得了,以后别在说这种话。”
“整个姜国都知道的事实,但我相信史官大人你一定比整个姜国人知道的都多一些,不然他又怎么会要你死。”
“而且,我也只会在你这种必死之人面前说说,你这种必死,而且还能帮到我的人面前说说。”
原野又继续欣赏着手上的伤口,跟全身破碎在风中摇曳的衣服。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毕竟这么大的事,又能相信谁,但我想我能让你相信。”
原野挪动了,他用那把剑支撑着自己,然后自己忍着剧痛挪到马车旁,靠在那车上。
刚刚才有些凝固的伤口又裂开了,本就已经不多的血又开始流出来,把丝丝破布寖得湿润。
那位姓周的史官没有说话,等待着原野的解释。
其实,他确实比整个姜国人都知道得更多一些,对于当年的那件事情。
他有些相信了原野,但相信并不能肯定,所以他想听原野的解释。
“至于当年我怎么活下来的,说起来我应该算是比较幸运的,都知道大陆上有四大巅峰强者,而我恰好认识一个,他救了我,陪我在雍州这么些年。”
那官员一直看着原野,现在他也一直扭着头,看着原野,但心中却汹涌澎湃。
就算他是姜国那个已经逝世的皇子也就算了,还认识四大强者中的一个,那个人是谁?
不可能是魔族的那位,是应该不是北方雪原里的那位。
难道是江南老宅里的那位,那位已经早那座老宅里呆了好些年,难道都是假的?
还是那个最神秘的人,不是传说他住在皇宫里吗?难道他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晚事情来得太快,能够有机会救下皇子的也只有那个最神秘的人才有来得及救他。
不管是谁,只要他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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