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干爹再次受伤的缘故,好好休息了一个月。干爹的伤势渐好,新的问题又摆在眼前,那就是生活的艰辛。
干爹这边也很不容易了,干爹和我出门,为村民红白二事,以及坟墓搬迁,挣得钱,一部分给了干爹家补贴家用,一部分买风水要用的物件,也就差不多了。虽然有了干爹和我挣的补贴家用,马盼又要下地,忙活田间地头,忙活一年呢,也只够温饱,勉勉强强这日子过的起走,毕竟加上我在干爹家,大大小小六口人,相对就要难一些。而我家呢,因为我不在家,四个姐姐先后嫁了,我呢,又常年在干爹这,家里只剩年迈的父母,以及白发如丝的奶奶,全家的重担就压在我爹一个人身上。考虑斟酌再三,我决定在我们村和邻村的交界处开一家店子,专门售卖丧葬用品,以及后续丧葬风水,简称‘一条龙’服务。
说干就干,我提出这提议,干爹立刻就同意了,因为我们两个村,离县城不算近,走路都要三个多小时,而靠后一些的村落就更不用说了,离县城就更远。
可以说,我这店子,开的也算是位置了。七手八脚,忙着修土房,整顿屋子,进材料,整整又忙了一个月,总算是正式开张了。
欢天喜地的等着顾客上门,本以为生意很快就会上门,没想到三天都没人问津,甚至连一包香蜡一张纸钱,都没卖出去。
眼见天要黑了,准备关门了。刚带上门,还来不及上锁,身后就有人叫我:“老板,先别忙,我买点鞭炮,香蜡纸钱。”
我转过身看向来人,来人是三个男人,看年龄都在四十二三之间,看上去一脸的疲惫,面孔还很陌生。
“呵呵,我正准备关门回村子里,进来吧。”我笑着招呼着三人,进了屋子,陪笑着说道。
三人随着我进了屋子,我拉亮了灯线,十五瓦的钨丝灯泡,不算太亮,但还是看的清楚。
“各要多少?”我拿了张废报纸,铺在柜台上,问面前的三人。
“鞭炮十包,香五包,蜡三包,纸钱五捆。”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男人,轻声说道。
“呵呵,你们三个看起来很面生啊。”我一边拿着他们要的香蜡纸钱包裹起来,一边时不时的瞟了他们几眼,笑着打探道。
“嗯,我们不是这附近的,是顺河村的(离我们村十里外的一个村子),本来准备明天才去县城买这些用品的,但是有人说昨天去县城,经过这路边,看见你这里有香蜡纸钱,所以我们就先来买点应今晚的急,待明日算好到底需要多少,再来你这里买齐。”年纪稍大的男人,身后一个看起来很朴实的男人,点燃了一只纸烟,吸了一口,吐了口烟,开口说道。
我听后也不好多问什么,生死正常。我将包裹好的鞭炮,香蜡纸钱推到了他们面前。
“多少钱?”年纪大点的男人,拿起柜台上包裹好的鞭炮,香蜡纸钱,放在了一直没开口,背着背篓的另一个男人背篓里。年纪大点的男人,边装东西,边轻声问道。
“十五块零三毛,三毛就算了,十五块!”我将事先算好的价钱报给了他们。
“好的,老板,拿好了!你这里东西不贵,挺划算的,明天算好还需要多少,我们再来!”年纪大的男人,从上衣兜里拿出了几十块钱,数了十五块给我,客气的承诺明天还来。
“行,天快黑了,路上慢点!”我收下了钱,将三人送出门,叮嘱他们路上慢点,看着他们走远了,我才进屋子。正准备关灯,就感觉屋子对面的小竹林,有股凉飕飕的风,往我这边吹来一般。
我抬头看了看,天快黑,小竹林周围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没看到什么,我想可能是秋末了,有凉意是正常的。想到这里,我便不再理会,关上了灯。
就在关上灯的刹那,我晃眼看到有东西从小竹林移动了几下。我快速的又拉亮了灯,顺着照出门的光束看去,什么也没有啊?
我就奇了怪了,到底是什么?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冷风吹了进来,柜台上堆积的坟花(坟墓上插的彩色花,纸扎在竹签上的纸花)也动了动。
就算我再不清楚,此时这阵冷风,不,是阴风。这阵阴风吹过,很明显,门口有‘东西’了。
我背过身,偷偷念咒开了阴阳眼,再次转过身,背起了右手,右手在身后,偷偷的结了指剑,一脸从容的看向门口。
肉眼不能看见的‘东西’,开了阴阳眼却看的一清二楚。此时门口五步开外,一个红衣女子,侧身而站,齐腰的长发,披散遮盖住侧脸,两只白的没有血色的双手,正在摸理着黑色的长发。那十指指尖的指甲,长约两寸,并且还红的如火如萘。
“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素不相识,该找谁你找谁去,来我这里干嘛?”我眯了眯眼,冷眼看向她,冷冷说道。
“嘿,你看的见我?看来你道行不低啊!”这红衣女子冷笑着,边说边扭过了头,看向我。
我这才看清楚这红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唯一不足,眼神有凶光,嘴唇红的滴血,脸白如纸。想必她生前,应该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不管你道行有多高,我提醒你,少管闲事,我能成为凶鬼,也不是好对付的。”红衣女子见我打量着她,却不回答她,她便恶狠狠的看向我,丢下了几句警告的话,便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我也没看清楚,只感觉阴风再起,看见门外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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