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忠恭敬而立,重重点首。
抬首望了一眼苏护,应声道:“孩儿知道了。日后必不会给对手留一丝机会!只是以孩儿看来,敌军之中,崇黑虎并不足虑。反倒是崇侯虎身旁那个年轻道人,法力高深莫测,乃是冀州城的大患。”
苏护闻言道:“我等日后只须紧守城池,料来无甚大碍。”
苏全忠点头应下。
却说此时城外崇侯虎大军之中,那个锭光道人却微笑着对崇侯虎说道:“君侯不必忧虑,冀州城虽大,苏全忠虽勇,然而仓促备战,城中粮草必然不多。我闻冀州城中督粮官郑伦在外催讨粮草,尚未回转。二位贤侯可起大军将冀州四门围住,自领精兵前去绞杀郑伦运粮队伍。冀州城缺粮,不到半月自然归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成此大功。”
崇侯虎闻言大喜,崇黑虎亦不愿过多杀伤,当下二人依计而行。
谁料大军围城,苏护却并不怎么担心,只冷眼看着城下大军,心中冷笑而已。
原来冀州城督粮官郑伦曾拜西昆仑散人渡厄真人为师,习得五行秘术,胸中一团气息从鼻中喷出,吸人魂魄。与人对敌,惯常生擒敌将。只是郑伦下山之后一直便在冀州军中,名声不显,故而外人不知。
所以苏护虽知崇侯虎去劫粮草,心中却并不十分担心。只在城中安排人马,准备接应郑伦运粮归来。
当夜,锭光道人察知郑伦踪迹,与崇黑虎一道领兵前去劫杀郑伦。
那郑伦押着粮草,探知北伯侯大军围城,城中缺粮。因而心中甚是焦急,于路催军快行。
崇黑虎领军半路突然杀到,将郑伦车队截成两段。
郑伦连忙拨转胯下火眼金睛兽,挥动两根降魔杵来打崇黑虎。
二人皆是心思细密的宿将,都有道术在身,一时杵来斧架,打得难解难分。
郑伦心急粮草,将手中降魔杵一挥,三千乌鸦兵一涌而上,人人拿勾带索,如擒人之状。
崇黑虎正疑惑间,忽闻郑伦鼻窍中一声巨响,喷出两道白光。
崇黑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已经倒在地上。
郑伦大喜,三千乌鸦兵正待上前拿人。却见一阵金光闪耀,乌鸦兵个个惨叫,被这阵金光吸入一个紫金钵盂之中。
手持钵盂者,正是锭光道人。
郑伦见状大怒,正待再哼一声,将锭光道人也制住。却见金光陡然强烈起来,将自己也笼罩进去,不由心中大骇。正无计可施间,突闻对面一声惨叫,金光已经消失不见。
郑伦抬眼一看,那锭光道人以手掩面,手上斑斑血迹,痛呼连连。
只见苏全忠一手持画戟,一手捏着一块五光石,正要上前取锭光道人性命,那道人早已化风而去。
崇黑虎麾下三千飞虎兵也将主将抢回,快速离去了。
苏全忠这才来到郑伦跟前说道:“郑将军辛苦了。父亲知崇黑虎劫粮,故而命我来接应将军。”
郑伦谢过,当下二人押着粮草杀散东城门外敌兵,进城去了。
却说崇黑虎领着败军而回,见了崇侯虎诉说兵败之事。
崇侯虎闻言大恨,心下无计可施。
旁边锭光道人捂着脸,一边将丹药敷上伤口,一边说道:“那苏全忠不知在何处学得如此道术,既像巫族玄功,又有道门五行之术,偏生还武艺绝伦,实是劲敌!贫道修行日浅,尚不能制服于他。今当回山,习得制敌之术再来!”
崇侯虎道:“道长速去速回!我当紧守营寨,以待道长归来。”
锭光道人稽首而去。
崇侯虎命撤去四门围困之军,坚守营寨。又不敢隐瞒战绩,只得一边发文申报朝歌,请求援兵,一边状告西伯侯姬昌违逆圣旨,延误军机,致使大军孤军作战,损兵折将。
纣王接到冀州军报,拍案大怒,大骂崇侯虎无能。当下命殷破败奉旨斥责西伯侯姬昌,严令其尽早发兵。
西伯侯接旨,只得答应。一面整顿西岐军马,一边等待出使冀州的上大夫散宜生消息。一路领军慢行,并不急促。
却说西岐散宜生来到冀州城下,被崇侯虎游骑逮住,带到中军大帐。
散宜生见了崇侯虎,取出西伯侯书信,解说身份。
崇侯虎方知抓错了人,一边命人解去绳索,一边质问道:“西伯侯抗命不遵。大军不至,反倒派你这文弱书生前来游说。区区一封书信,能成什么大事!你可知兵凶战危,一旦轻身入城,我可就保不得你性命了。”
散宜生整整衣袍,轻松自在地说道:“君侯不必忧虑!我家主公自有说服苏护之计。你只需送我进城,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和手中书信,必然说得苏护父子献城投降。君侯大军也免受刀兵之苦。”
崇侯虎闻言心中大怒,暗道:“我等拼死血战,沙场建功,反不如你一个专逞口舌之利的狂生?”
当下冷笑一声,道:“既如此,我当送你进城。”
说完,就命左右护着散宜生来到冀州城下,报名求见。
苏护听说西岐来人,命军士将散宜生放进城来。
散宜生见了苏护,将姬昌书信呈上。
苏护看信,见其写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岂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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