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蓝岛国际机场,服部健一郎亲自前来接机,迎接他的师傅犬养寿夫。
服部健一郎向犬养寿夫介绍了陈宇的情况之后,这个九段上忍对陈宇非常感兴趣,一再叮嘱服部健一郎不要轻举妄动,他要亲自会一会这个华夏风水相师。
然而,服部健一郎等到最后,国际航班达到的通道已经没有人了,仍然没有看到犬养寿夫的影子。
服部健一郎微微一皱眉头,拿出手机准备与师傅进行联络。
服部健一郎不用为师傅的安全担心,除非生空难,凭着犬养寿夫的本事,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先生,你是在等人吗?”
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服部健一郎的肩膀,一个女声莺声燕语地问道。
服部健一郎顿时一惊,连忙扭头观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子,栗色长披肩,标志的脸庞略施粉黛,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服部健一郎一边观察,十分警惕地问道。
服部健一郎是九段中忍,自幼修习家传功夫,加上得到犬养寿夫的精心指点,身手自然十分了得,警觉能力更是远常人。
然而,这个女子竟然能够拍到服部健一郎的肩膀,却又让他毫无觉,其轻功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地步!
服部健一郎自然能够意识到,这个女子如果是一个刺客,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认识我?你个没有良心的,竟然说出这种话,是不是被哪个小狐狸精给迷上了?”
女子指着服部健一郎,怒气冲冲地骂道。
服部健一郎耐着性子说道:“这位女士,你应该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啊!”
服部健一郎甚至开始怀疑,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突然跑过来找他,是不是一个坑?
“一郎,你连师父也不认识了?”
女子突然变换成了男声,竟然是犬养寿夫的声音。
“师父,真的是你啊?你的易容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服部健一郎又惊又喜地说道。
服部健一郎说的绝对不是拍马屁!如果犬养寿夫不主动暴露,服部健一郎真的识破不了。
这样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连一个堂堂九段中忍都看不出破绽,在常人面前简直天衣无缝。
犬养寿夫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一郎,给你开个玩笑,也试试你的眼力。不过,有点让我失望,你还需要好好用功……”
服部健一郎很是谦逊地笑道:“师父,你的易容术已经登峰造极,瞒过我的眼睛简直是太容易了。不要说我这样的中忍,即便是华夏的九品相师也未必能够识破。”
犬养寿夫不无得意地笑道:“一郎,你的眼力我没有看出有什么长进,不过,你的嘴巴却是原来约会说了。”
服部健一郎接过犬养寿夫手中的行李,笑道:“谢谢师傅夸奖。嘴巴会说也是必修的基本功啊。与华夏人打交道,嘴巴不甜不行啊,必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们都好这一口。”
犬养寿夫点点头,显得很是满意地说道:“一郎啊,对华夏人的心理性格的研究,你好像花了不少功夫,很好。把这个弄好了,绝对能够事半功倍。”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往外面走。
上了汽车,进入私密空间之后,在服部健一郎的注视下,犬养寿夫仅仅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变戏法一般又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干瘦却精神矍铄的老头。
对于师傅的年龄,服部健一郎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岁了。
不过,服部健一郎的爷爷死在华夏的时候,犬养寿夫已经是一名上忍了。按照服部健一郎的推测,师傅现在至少应该有一百五十岁以上!
“一郎,那个叫陈宇的华夏相师,你摸清他的底细了吗?”
犬养寿夫不动声色地问道。
服部健一郎一看师傅第一句就问陈宇的事情,自然能够意识到,师傅显然对此人异常关注。
服部健一郎点点头,朗声说道:
“师傅,我已经完全摸清了!陈宇是华夏齐鲁省济州市祥城县狼山乡陈家庄村三组人,门牌号一四六,齐鲁大学历史系的大三学生。
陈宇是独生子,家里只有父母。其父陈文强是一个村医,母亲是一个华夏标准的农村妇女。
陈家是祖传玄门世家,在当地农村有些名气。不过,陈家的风水相术都是野路子,从来没有登过大雅之堂。
然而,让人感到不解的,陈宇原本一直默默无闻,在这个大学暑假里却诡异地一飞冲天!
这个姓陈的小子不仅干脆利索地收拾了本县的一个一品相师,更是与港岛秦家挂上了关系。
按照我得到的最新消息,就在今天中午,陈宇与秦家的人还在一起吃了饭。秦家那个叫秦家辉的纨绔少爷,竟然一反常态,对陈宇很是看重……”
“哦?这个陈宇竟然成了港岛秦家的座上宾?这就很有意思了!看来,这个小伙子不会让我白来一趟的。”
犬养寿夫意味深长地沉吟道。
对于秦家的黑历史,犬养寿夫非常了解。秦家现在富可敌国,全仗当初盗墓积累的第一桶金。而且,秦家手里还有很多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连帝国博物馆也望尘莫及。
秦家人短命,这是众所周知的,不过,公认的原因是他们的祖坟风水不好。
秦家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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