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人震惊的模样,其他人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喂,你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这人却顾不得同伴,看着韦国公,抖着声音道:“国公爷,您的意思是、是,不会是那个、那个意思吧?”
“嗯,就是那个意思。”韦国公笑眯眯的道,“您没有想错……”
咚!这人吓得身体一歪,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但他完全没有爬起来的意思,而是抱着头,就这样坐在地上,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喂喂,你到底怎么了,快起来坐好!”
“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您们俩位能不能跟咱们这些粗人说个明白……”
韦国公却伸了个懒腰,疲惫的道:“老夫累了,该去歇息喽,你们啊,也该回去吧。”
众人傻了眼:“国公爷,要紧的事情您还没有告诉咱们呢,咱们怎么能就这样散了?”
“有什么不懂的,跟老刘吧。”韦国公笑笑,“我是病人,就不方便送各位了,就先进房了。”
说罢他站起来,往内室走去。
其他人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内室的门已经关上,他们也不好硬闯。
“哎,国公爷怎么这样?这让我今晚怎么睡得着啊……”
老刘从地面上爬起来,还是抓着脑袋道:“走吧走吧,大家都回去吧,我劝你们最好不要问。”
“喂,你和韦国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说清楚,咱们可不会放过你。”
“出去后我再告诉你们,你们得向我保证,听完之后就忘了,不许大喊大叫,不许告诉任何人,我绝对不会承认我说过那样的话,谁若是泄密,就是诬陷我。”
“得了得了,咱们赶紧出去,然后你赶紧告诉咱们。”
众人拥着老刘出去,天刚刚黑,国公府外静悄悄的,半个路人都没有。
“喂,老刘,现在可以说了吧。”众人纷纷催促。
老刘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后,才把一名关系最好的友人拉到一边:“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再告诉别人好了。”
“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老刘被自己猜对的事情弄得很是压抑和不安,这会儿也不愿意再忍了,迅速把嘴凑过去,在友人的耳边迅速说了一句话。
然后他也不管友人如何目瞪口呆,上马就跑。
他已经明白韦国公为什么不明说出来了。这么可怕的想法若是被人泄密,韦国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而这种想法只是被人猜到的话,韦国公完全可以否认,如此,就能从一开始将自己置于安全的位置上。
同样,他只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一位友人的话,到时查到他的头上,因为没有证人,他就可以否认,对于这位友人来说,也是这个理。
于是,这位友人在震惊片刻后,将嘴巴凑到某位缠问不休的同僚耳边,也说了一句话就走。
轮到这位同僚被吓到石化……
就这样,某个秘密通过一对一的口头转述,众人都知道了韦国公的意思。
所有人都被惊到和吓到了,然后沉默着回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人如坐针毡,陷入极度纠结、极度痛苦的思索和抉择中。
不仅是他们,整个朝野都陷入了类似的思考与抉择中,朝野看似平静,实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姒琅,仍然在静静的等待着夜枭的醒来。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夜枭仍然没有醒来,但是,他的情况并没有恶化,他的呼吸与心跳比起服用血药之前稍微加快了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已经足以令姒琅欣慰。
如同往日一样,她在看过一号等人送来的情报后,坐着轮椅,由侍女推着进入夜枭的卧室,坐在床边,看着夜枭。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投在夜枭的身上,令夜枭身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淡淡的金光,她伸手抚了抚夜枭苍白的面容,还是很凉,但没有那么冰了。
至少,夜枭是不会陷入长眠了,这样,她的血流得再多,也有了意义。
“公主,时间到了,你……”侍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今天也要放血吗?”
“当然。”姒琅说着捋起袖子,露出绑满了绷带的左手,而后拿起架子上的小刀,在手臂上找了找,身体往左大幅度的倾斜,将刀尖抵在胳膊上方,“准备接血。”
因为取血的缘故,她的两只手臂布满了伤痕,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您这样下去,就要倒下了。”侍女提醒她,“您现在已经严重血虚,就算天天吃补品和补药也治不好,我劝您还是暂停一段时间。”
“没事,死不了。”姒琅摇摇头,“只要他没事,我少活十几二十年都是值得的。”
说着,她将刀尖往胳膊上一扎:“接血。”
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她才看了一眼就觉得胃部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吃下去的补药和补品几乎都要吐出来了,同时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她知道她的晕血症又要犯了。
她原本是没有晕血症的,但因为每天都抽血的缘故,导致她身体迅速变得虚弱,看到血就会犯晕和不适。
而她之所以身体无残无缺却要坐着轮椅,也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走路太耗体力的缘故。
侍女将碗抵在刀尖下方接血。
但,血才刚刚流出,姒琅的手就是一松,小刀掉落在地上,她也晕了过去。
因为伤口刺得很浅又很小,血流得很慢,侍女看着一点点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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