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骗到了呗。”乌鹤虽然猴急,但想到这是白盈盈活着的最后一个晚上,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yù_wàng,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想慢慢的折磨她,“我说我已经另有所爱,想帮你逃走,让咱俩的婚事办不成,你就傻傻的相信了,哈哈,果然是个蠢女人。”
他知道白盈盈恨透了他,还以为得下好一番功夫劝说呢,没想到白盈盈三两下就相信了他的话,愿意马上跟他走,他心里可得意死了。
“真正愚蠢的是你啊。”白盈盈巧笑倩兮,“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来骗我,来带我离开呢,所以,我才会故意给我弟弟下毒,让我被隔离,好让你有机会带我离开。”
“你、你什么意思?”乌鹤终于看出白盈盈不是在虚张声势了,脸上的得色收敛了许多,“你说你是故意的?你干嘛要故意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们家,要想办法离开乌帝城啊。”白盈盈第一次笑得这么灿烂,“乌鹤,你中了我们的圈套,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乌鹤身体就是一寒,声音却愈发的狰狞:“你、你吓唬我!我现在就玩死你!”
白盈盈一动不动:“劝你站着不要动,否则会有可能的事情发生哦。”
“哼,你们这些人,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乌鹤哼哼着,迈步伸爪。
“啊——”这不是白盈盈的惨叫。
他只觉得膝盖一阵剧痛,惨叫一声就栽到地上,而后,他觉得眼前一花,一条瘦小的人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这瘦小的人影,看起来不过就是十来岁的小孩,穿得并不厚实,但包裹得严严的,脸部就只露出嘴巴以上的部分,那一双眼睛,又亮又尖锐又冷酷,让他想到野生豹子的眼神。
“你、你是谁?”他对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大为吃惊,嘴上这么问着,手里却已经摸向了腰间插着的小刀。
“你不配知道。”小家伙龇了龇牙,露出尖尖的、白白的牙齿,声音也是尖尖细细的很是古怪。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乌鹤大叫着,以此吸引小家伙的注意力,同时已经扑上去,朝对方挥出小刀。
突然,手臂传来一道钻心的刺痛,而后是“咯嚓”的一声,他的右手手肘已经向后扭了小半圈,也就是说,被扭断了。
“啊啊——”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手臂,全身都在扭曲。
膝盖被打断,手肘也被打断,他就这样成了废人,除了极度的痛苦,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真是脓包啊!”吱吱嘀咕着,从怀里抽了一团布,先将乌鹤的嘴能堵了,然后又抽出一根绳子将乌鹤给绑了。
而后她拍了拍手,得意的笑:“哈哈,主人交待的任务,吱吱成功完成。”
白盈盈冲她屈膝行礼:“多谢吱吱大人的救命之恩,我白家没齿难忘。”
“呀呀呀,”吱吱摆手,“这脓包就交给你了,吱吱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她身影一闪,消失了,留下白盈盈愣愣的。
没过太久。
与这间宅子相当远的南城门。
守城的士兵在城墙上来回巡逻。
寒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异常寒冷,雪也在下,但下得不大,零零碎碎的,看了就令人心烦。
士兵们不断打着呵欠,时而喝上一点小酒取暖,对守城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
天寒地冻的深夜,谁会想出城或进城呢?
这里还是号称“恶魔之都”的乌帝城,世人避之唯恐不及,又有谁会想着攻城、破城呢?
所以说,他们这些守城的士兵,真的很闲,只管走走形式的在城墙上看看。
“哇哇哇——”突然,有人的耳边隐隐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喂,这里是不是藏有孩子啊?我怎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是你想你家的孩子想得发疯,才会产生幻觉吧?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对!确实有孩子的哭声,你们仔细听——”
“都是风声,哪里有孩子的哭……”
他们还没说完,“呜哇哇——”的哭声就从上方传来,清晰的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众人齐齐抬头望去,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的雕从城墙上方掠过,飞行高度离他们只有三四丈的距离,他们就着城墙上挂着的灯笼,能清晰的看到巨雕的模样,以及巨雕双爪上钩着的包裹。
婴儿的哭声,就是从包裹里传出来的。
“天啊,好大的雕,我不是在做梦吧?”有人使劲擦眼睛,仰得脑袋都快掉下来了,不断惊呼着,“真的好大啊,这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大的鸟?太吓人了,太猛了!”
“啊,不是在做梦,枭屎都掉到我脸上的,还是热的!妈啊,这雕是从哪里飞出来的啊?不是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吧……”
“我说,你们注意到黑雕脚上的东西了吧?那是个孩子吧?咱们更应该关心那孩子是从哪来的吧……”
“大家快来看,这天上有一只巨大的黑雕,大得要命,眼睛都看不完——”
在他们惊呼连连的时候,黑雕已经飞高,在城墙上空来回盘旋,嘴里还发出“啁——嘎——”的唳声,城门这一带若是还没有睡着的,估计都能隐隐听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名小头目从避风屋里跑出来,大吼,“忘了乌浪殿下的命令了吗?赶紧操作弩机,务必把这黑雕射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众士兵终于回过神来,也不敢再继续欣赏这黑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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