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一向斯文的白梦深很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骂身上这条母夜叉,但他又不敢过于激怒这个野兽般的女人,便抓紧裤头,恨恨的道,“那你就不能等到新婚之夜吗?这么猴急做什么?”
“我就是等不急。”长得像母夜叉、性格脾气也像母夜叉的女人先将他的手用力一掰,后用力一扯,就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了,“还有我干嘛要等啊?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怎么用不行?不用也是浪费是不是?”
白梦深用双手捂住最重要的部位,羞愤得想死:“可我不想在婚前跟你睡!既然你把我当成夫君,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和感受么?”
“尊重?”母夜叉轻轻松松就将他的手拿开,冷哼,“我们都不知睡过多少次了,你现在跟我装什么纯呢?”
“你你你……”白梦深再一次想杀掉这个女人,“哪一次不是你强迫我的?你不守妇道,但我还是要守人道的。”
母夜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享用他了,但是,他那里不配合,她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强上,于是她怒了,扇了白梦深一巴掌,骂道:“信不信我让我哥去睡了你那个白白嫩嫩的姐姐?”
白梦深又惊又怒:“你、你敢……”
“我不敢?你这是在瞧不起我乌蓉吗?好,我现在就去找我哥,向你证明老娘的胆量。”
“别……别,我依了你还不行么?”白梦深忍着想死的心,闭上眼睛,直挺挺的躺好,“我这具身体随便你用,用坏了也不要紧,只要你继续保护我姐就行。”
他姐为了不让乌家的男人玷污,这么多年来一直故意挨饿受冻、吃苦受累,弄出一身的病来,这才能以“养病”为由,将与乌蓉哥哥——乌鹤的婚事一拖再拖。
可恨的是,乌鹤也是个没有人性的恶棍,数次想侵犯他病中的姐姐,是乌蓉看在他的面子上,每一次都挺身而出,将乌鹤揍得爬不起来,如此,乌鹤才算是老实了一些。
在乌帝城,不分男女辈分,谁强谁说了算,乌鹤虽然是男人和哥哥,却远远不是乌蓉的对手,所以不敢得罪乌蓉,从这个角度来说,乌蓉是他姐姐的守护者。
而他呢,为了他的姐姐,只能牺牲自己的清白,任由乌蓉凌辱。
身为男人,他也无数次的想过去死,不愿意带着这样的耻辱活在世上。但是,家里就这么点人了,死一个少一个,而且,他还没能为父母亲友报仇,爷爷、兄弟姐妹还需要他保护,他又怎么能这么懦弱的去死?
跟死去的族人与国人相比,他其实还算是很幸运了,所以,他会忍,他能忍,忍到将这些姓乌的人都杀掉为止!
乌蓉看着老实躺好的白梦深,满意的一笑,伸手去摸他白净细致的皮肤,咂了咂嘴,眼里满是yù_wàng:“皮肤真好啊,真想把你和你姐的皮剥下来,穿在我的身上……”
白梦深听得骨子里都冒出森森寒意,牙关都在微微颤抖。
假如,有一天,当乌家不再需要白家成为人质时,乌蓉会不会真的将白家的年轻人都剥皮了?
“不过你现在还能让老娘快活,老娘可舍不得杀掉你。”乌蓉一边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一边还抱怨,“就是你这身子骨也单薄了点,长得不够强壮,睡一次歇几天,真是没意思……”
白梦深闭紧了眼,咬紧了唇,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冲动和失控。
……
屋里,不断传出乌蓉那种难听又难堪的声音。
外面,乌氏一族派来的下人聆听着屋里的动静,不断窃笑着,低声议论着,脸上全是猥琐和暧昧,白家自带的下人则是紧闭了眼,一脸不忍。
白梦深也是皇族,血统高贵,从小又饱读诗书,心气自然也是很高,然而他却从小就沦为敌人的阶下囚,过着没有自由和尊严、如履薄冰的生活不说,还被敌族的女人肆意玩弄,受如此屈辱却还不得不活下去,这是何等的痛苦?
比死亡更痛苦的痛苦。
白家上下无不心痛,无不心酸,却又无可奈何?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头?白家上下抬头,看着乌沉沉的天空和白惨惨的雪花,无声的向天空发出呐喊。
难道,只有他们全死了,这样的折磨和灾难才会结束吗?
只是,就算他们死了,乌家也会将怒火发泄到原淮国的百姓身上,这样的折磨和灾难说穿了只会转移,而不会消失,除非……彻底打败和击溃乌家。
打败和击溃乌家?
这却又是比“死亡”更难做到的事情。
绝望,无尽的绝望,在白家上下的心头蔓延。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雪花终于停了。天色变得朦胧了。
白梦深的院门终于被推开了,乌蓉像只吃饱的母老虎,大步走出来,打着呵欠道:“走了,回军营。”
她的手下扫了身后的屋子一眼,窃笑着,大摇大摆的跟着她离开。
白家的下人冲进卧室,看到白梦深背对门口,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拿被单包裹住自己,连脑袋都没有冒出一寸。
“少爷……”
“滚出去!”白梦深咆哮,“全部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谁都不想见!”
“可您若是受了伤,需要上药啊……”
“出去!我求你们出去!”白梦深的声音透着压抑与痛苦,还有哀求,“求求你们,给我一点尊严,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
众下人沉默。
而后,一人拿出一瓶药膏,放在桌面上:“少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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