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景禹皱眉,凤倾颜的话他听在耳中,实在是刺耳!
凤浅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居然真的跟宁琛不清不楚的!
宁景禹只要想到这个,心中就翻滚着一团怒火!
男人大概都是这样吧!可以随意地不要一个女人,却不能够见到这个女人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凤浅现在过的难过甚至是悲惨,宁景禹估计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了。
偏偏跟他解除婚约后的凤浅,宁琛居然要了她!
要知道,天宁中,权势最大的人不是天宁帝,而是这个看起来冷漠漫不经心的七皇叔!
天宁宁七,在周围四国,那就是权势的象征!
宁景禹一直都想要拉拢宁琛,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摸清楚过宁琛的想法。
就算是到了现在,宁景禹都不知道宁琛到底对这个帝位有没有野心!
“哼,就凤浅那样的贱女人,眼高于顶的七皇叔,能够看得上她?”
宁景禹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管这个消息到底是真还是假,他现在都不能够自乱分寸。
“我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是有确实的证据!”
凤倾颜笑得自信满满,她越是自信,宁景禹的眉头就皱得越厉害!
“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
宁景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这句话,凤倾颜等的就是他这个问题。
她低头,轻轻一笑,抬头望向宁景禹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又温柔。
“只要殿下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我这个人以后会全心全意地为殿下效劳!”
“你想要什么?”
宁景禹自然明白,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只不过在凤倾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宁景禹是什么态度,凤倾颜一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最后能不能达到目的!
“我不过是想,待殿下心愿以偿的时候,把宁琛和凤浅交给我处置!”
“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凤倾颜的这个要求,确实出乎宁景禹的预料,他不禁多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死了而已!”
她说的风轻云淡,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样都无法掩饰的!
宁景禹盯着她看了好久,才点了点头。
“好!”
“殿下果然是爽快人!”
凤倾颜听得宁景禹这样说,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百花会后,是宁琛亲自送凤浅回的凤府,而且我的人探听到,宁琛最近会出一次远门,偏巧凤浅就在这个时候搬去了纳兰家,殿下觉得这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宁琛最近要出门,这个宁景禹知道,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在朝中交代事情了。
也早早地跟父皇告了假,说是要去先皇和白皇后曾经居住过的江南小院暂住一段时间!
宁琛的离开,对于一直处于他压迫下的天宁帝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当即连问都不问就准了他离京!
按照凤倾颜的说法,难道宁琛这次离京还有什么特别原因不成?
“凤浅不是受伤了吗?她难道还能够跟宁琛一起离开不成?”
“这就靠殿下去调查了!”
凤倾颜说话间,就从身上摸出了一块黑铁令,上前一步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为了表示我和殿下交易的诚意,这块能够号令西域整个马帮的令牌,就送给殿下了!”
宁景禹是听说过凤倾颜去西域学医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身上居然还带着这个东西!
宁景禹伸手,把令牌拿在了手中,仔细看过之后能够看出来,这是一块黑色陨铁制作的令牌,看着不大,拿在手中却是沉甸甸的!
“凤姑娘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本王,想要什么?”
凤倾颜莞尔一笑,才说道。“我说过了,只要殿下心愿以偿的时候,把宁琛和凤浅交给我即可!”
“好!”
夜色中,两个暗藏心思的人就这样达成了交易。
翌日,纳兰老爷子乘着马车,带着纳兰梓君、凤浅和纳兰心心一起往城外去。
在城门处,遇到守卫例行检查,也不过是说,冬天要到了,他年纪大了,经不住寒冷,想趁着天暖和,早早地去春城过冬!
至于纳兰梓君、凤浅和纳兰心心,则是陪他一起去春城。
守卫查看了几个人的户牒,也没有起任何的疑心,就顺利地出了城。
来到城外约五十里的地方,正好看到了宁琛站在马车边。
“七皇叔来得真早!”
“本王要去江南,自然得早早地出城了!”
宁琛身边还站着千叶,江南一直都是千家的地盘,有他在,自然也就没人会怀疑什么了。
“七皇叔。”
凤浅下马车后,和宁琛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七皇叔,我就把浅浅和梓君托付给你了!”
“老爷子尽管放心,本王一定会把浅浅和大公子完完整整地给您带回来!”
“好!那我就祝七皇叔一路顺风,心想事成!”
“承老爷子吉言!”
众人分了三辆马车,宁琛和凤浅、明月一辆,千叶、纳兰梓君和十三十九一辆,剩下的人带着行李一辆。
上了马车后,凤浅刚刚坐稳,宁琛突然伸手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鼻息间立刻充满了清幽的兰花香味,这是独属于凤浅的味道!
“七皇叔!”
“浅浅,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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