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止血药吗?”
“没有。”欧阳致玄回答的很干脆。
“那有绷带吗?”
“没有”
“我去,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我这是马车,不是药馆。”欧阳致玄理直气壮的回道。
“你……”林逸雪看到某人的态度,就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唉,你这是什么态度呀?我们现在,到底谁在求谁啊?”
算了……算了,林逸雪你一个大女人,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某些人一般见识,林逸雪努力做着心理建设,才忍着愤怒,没有拿过簪子对着某人扎过去。
林逸雪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才着手给欧阳致玄进行包扎。
她轻轻解开已经浸满鲜血的绷带,林逸雪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欧阳致玄的手腕上的伤口好整齐,一看就是有人在动脉处,人为切割的。
林逸雪先取下手腕上的一只镯子,打开,将里面的止血药粉,轻轻洒在伤口上。
“我去,你这伤口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割腕自杀呢?”林逸雪边轻轻洒着药粉,边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呢?”欧阳致玄目不转睛盯着林逸雪,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觉得……吧,肯定有不少人天天这样期盼着。”林逸雪抬头看了眼欧阳致玄,俏皮的答道。
“其中……包括你吗?”
“如果我这样期盼,你会自杀吗?”林逸雪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欧阳致玄认真的问道。
“不会!”欧阳致玄也一本正经的果断回答道。
“对呀,对于从来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心存幻想,有这时间,我还不如睡会美容觉呢!”林逸雪坦然的说道。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嘛,就欧阳致玄那种人会自己割腕,估计比太阳打西边升起还难!
细细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伤口上的鲜血很快开始凝固、结痂……。
好神奇的药粉啊,这樊老头的医术真是了得,他研制的药粉比前世的云南白药还好用。
林逸雪拿起浸满鲜血的绷带看了看,又不得不放下了,实在不能再用了。
“你有手帕吗?”
“没有。”某人完全一副不配合的态度。
“你……”
好吧,她林逸雪就知道,她压根不该问这个问题,果然结果显示就是对牛弹琴。
想了想,林逸雪忍痛从怀里掏出一个上面绣着奇怪花纹的白色手帕。
看欧阳致玄一直微皱着眉头,研究上面的图案,林逸雪有些不乐意了。
“你干什么?没见过东西吗?一个帕子有什么好看的呀?”
“这上面绣的是什么?”显然欧阳致玄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当然是兰花呀,切,还堂堂太子呢,连这个都认不出来。”
林逸雪一脸的嘲讽,竟然连她绣的兰花都认不出来,没有眼光!
“噗……”
欧阳致玄实在忍不住嗤笑出声,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形怪状的兰花。
林逸雪本来都叠好了手绢,正准备给欧阳致玄包扎,听到某人的嗤笑声,立即不干了。
“哎,你这人,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啊?你嫌弃是不是?
我告诉你,本姑娘还不让你用了呢?你就使劲流血吧,最好血尽而亡,我才懒得管呢。”
自己的chù_nǚ作竟然遭到了嫌弃,林逸雪彻底生气了,重又躺回到了软垫上。
“没……没有,挺好的。”欧阳致玄看有人动怒了,立即摆正态度,违心的说道。
见欧阳致玄服了软,林逸雪也就顺坡下驴了。
林逸雪重新坐好,拿出帕子,不情愿的开始对欧阳致玄进行包扎。
“我可告诉你,这个帕子可是我亲自绣的第一个帕子,很有纪念意义的,你用过了可一定记得要还给我哦。
你说你还堂堂太子爷呢,到底什么眼光呀,你看上面的这兰花,绣的多特立独行啊,一看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给你说,要不是情况紧急,我才舍不得让你用呢。就你还想挑三挑四。不知好歹!”
林逸雪边熟练的包扎着,边嘴里不停的叨咕着。
唉,其实她也想放任某人不管,可是药都已经上了,治病救人现在可是她的职责。
再说,半途而废,也不是她的风格呀!
“包扎好了,看,不错吧。”
最后,林逸雪还在欧阳致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包扎工程总算圆满结束了。
“嗯,真丑!”欧阳致玄看了眼林逸雪,故意挑眉说道。
“你……”
本来林逸雪还想给他理论,可是一看到对方的表情明明是在故意找茬。
哼,自己才不上他的当呢。
林逸雪重又躺回到软垫上,故意翻过身,背朝着某人。
可能是马车真的很舒适,亦或是早上喝的汤药的作用,反正林逸雪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逸雪被一阵轻微的说话声吵醒了。
“主子,事情已经办好了!”好像一个男人隔着车帘在轻声汇报着什么。
“嗯。”欧阳致玄半靠在垫子上,轻应一声。
“主子放心,三四百人无一幸免,做的很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留不留线索都无所谓了,聪明人一想就知道谁做的。”欧阳致玄无足轻重的说道
“是。”男人的轻应一声,后面就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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