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团一郎此时已经完全惊呆了,仅仅因为这个荒谬原因,那个男人就算不惜和自己结怨也要带走礼弥,“那么,你就那么有自信,能做到这一点吗?”
“其实本来没有的。”
“奥?怎么说?”团一郎听到这话,心中自感慰藉不少:原来这个人也没有那个自信啊!说明自己足以让他产生某种危机感,以至于无法下手。
“我以为十几年前那次礼弥的项链暴走让你长了一点记性,不会再对礼弥下手了。”欧阳月海将太刀收回去,又拔出了那把淬蓝匕首,“谁知道你不长记性,一再的让礼弥受伤,还是以父亲的身份做出那种事情。所以说,我才想问:你是自信你们建房子的速度能赶上它拆房子的效率吗?”
“你,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不可能,不可能。。。。。。啊————————!”
终于,一再的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出十几年前的那些隐情,自己的伤疤一次次若无其事的被揭开,团一郎终于无法承受心理上的压力,完全放弃了所谓的贵族仪态,大吼一声,冲向欧阳月海。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欧阳月海轻轻一跳,扭身躲过他的攻击,看到对方的情绪已经近临失控,他心中对团一郎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仅仅这点信息量就受不了,真不愧是贵族家的大少爷。不过他可不介意再继续火上浇油,“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吗?”
团一郎身形一滞,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压着沙哑的嗓子问道:“想。”
顿时,欧阳月海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灿烂,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
“你想知道?但是我不想说。笨蛋。”
“你——”
团一郎面罩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耻辱,绝对是耻辱。想他散华团一郎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注重尊严和身份的人,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受人敬畏。论智慧,他可是考过博士的人,论武力,以他练习的剑技,相信可以参加国家级的比赛。但是今天碰到这个身份,智慧都不及自己的人,竟然处处压制自己,掌握着局势的发展。耻辱,这是对散华家的侮辱,这个人,绝对不可以饶恕。
“怎么,对我的恐惧激起了你的战斗yù_wàng吗?老家伙。”
正当他拿稳花剑时,身后就传来那个人的声音,阴冷而生硬,就像从冰窟里传出来的一样,纵然穿着一层击剑服装,也能感觉到那股实质般的寒意侵入骨骼,使他的关节僵化。但是那声“老家伙”又成功地激怒了他,感觉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团一郎大吼一声:“混账,你应该叫我散华大人啊!”
紧接着,脖子就被巨力掐紧,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都出现了重影,之后感觉到整个面部都撞在一个绵软的物体上。常年坚持锻炼的团一郎自然知道,自己这是被压在了地面上,而此时,他的脸就和平时自己踩着的地毯亲密接触着。至于那个面罩,早在落地之前就被摘了下来,由于是暴力摘取,脸上被刮得火辣辣的疼。
“真笨,明知道对手就在背后,说话前还不先行躲避,我都忍不住给你一点教训了。老,家,伙。”
欧阳月海还专门将那三个字加重音。对于这种明显是打脸的作风,团一郎挣扎着要爬起来给对方一点教训,但是加在脖子上的力量也随着他的挣扎不断加大,始终使他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而又保证他能呼吸,想出声表示自己的愤怒,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想起来吗?想维护所谓散华家的尊严吗?想将礼弥从我这个陌生人的手里抢回去吗?”
听到这句讽刺多于引诱话,团一郎的挣扎显得更加剧烈。但是,要拼力量,就算是三个他加起来也比不上欧阳月海,所以也只能是在地上做些无用功。
“奉劝你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看在某些事情上,我只是对你动用了拳脚,别不知足。在我们一族的眼里,你算什么东西?”
欧阳月海说的自己那一族,就是在说穿越者,自然也有给团一郎造成误导的意思。也许觉得言语威胁不够,他将匕首抵在对方的脖子处,决定速战速决。团一郎感觉后颈一凉,显然是欧阳月海耐心已尽,将那把匕首压在自己的脖子上,知道生命最重要的团一郎也乖乖停止了挣扎,虽然知道在法治社会里这个人应该不会杀了自己,但是让自己断个手筋脚筋的最终痛苦的还是自己。看到对方老实了,欧阳月海收回掐着他脖子的手,却不收回匕首。
“看,这样不就老实多了吗?明明对大家都好,早知道你何必挣扎?”
团一郎沉默着不发声,但是握着花剑的右手因为用力而不停地颤抖着,表示其主人此时的内心并不像身体那么淡然。欧阳月海选择性的无视了那些细节,通过动漫和之前的接触了解,他也并不担心这个家伙会出现怎样的变化会威胁到自己。
欧阳月海vs散华·团一郎,欧阳月海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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