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谁说她死了?”欧阳月海帮忙纠正了他的一个错误观点,将那个相片转向团一郎的方向,又说道:“不过,她原本的生活确实生不如死,但是现在她已经获得了新生,这点不容置疑。实话说吧!今天我来到这里,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像这种让礼弥难以启齿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它再次发生。”
“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礼弥没死吗?那她为什么不回来呢?”团一郎痴迷的看着那张相片,眼神里充满了珍惜与渴求,“明明我是那么得爱着她,比任何人都在意她,为什么她会离我而去。”
“你是在侮辱我的耳朵吗?老家伙。”
“你…”听到有人侮辱自己,团一郎将愤怒的目光移到欧阳月海身上,双手握拳,仿佛随时都会和他拼命。
欧阳月海不屑的将目光转向地上的其它相片,“刚刚你说回家?现在我问你,什么是家?你以为你把礼弥养大了,礼弥就应该把这里作为一个家。难道就因为你给了她一条生命,她就必须叫你一生父亲,并且容忍你无休止的恶意侵权?****吧你。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来到这里,就是来接替你给礼弥一个家的。”
“你接替我?你是在否认散华家的尊严吗?愚昧的年轻人。礼弥的家永远都只有一个,至于你这个胆敢触犯散华家尊严的人,知道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吗?”
“威胁我?散华家的尊严?哈哈……”好像听到了惊天的笑话,欧阳月海直接大笑起来,同时缓缓抽出了那把匕首,“就你还跟我谈尊严,你配吗?”
团一郎看到他拔出匕首,眼神里露出一些慌乱,正要出声,就被打断了。
“放心,看在某人的面子上,我不会伤害你。只是看你泡澡泡得有些神智不清,我来帮你醒醒脑。”
说完就将刀刃插进热水里,看着团一郎微笑着,却不出声。他嘴里的某人自然是团一郎已逝的妻子散华真弥,这时他想到团一郎曾经也算是为了自己的恩人付出过、痛苦过,就没打算在他这种状态下伤害他的躯体,但是也只有躯体,精神打击不算的。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啊!好凉。你个混蛋在干什么?”团一郎急忙从浴缸里狼狈得爬出来,回头看时发现那水里已经有了一些冰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没什么,就是感觉我站着你躺着很不爽罢了,不要在意。话说你不要穿衣服吗?”欧阳月海用匕首对准那个裸男的腿间,虚划一刀,一些刀身上的水被甩出去划过刀刃,瞬间变成冰粒打在团一郎腿上。
团一郎被从浴缸里赶出来,本来就有一些愤怒,现在被人这样侮辱,再也无法压抑,不顾身份的冲向欧阳月海。但是发现眨眼间,那个人就没了影子,紧接着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当然,如果你认为这样谈比较自然无拘无束,我也无所谓。”
什么时候?
明明在自己眼前的人瞬间出现在背后,团一郎对于这个无法理解的现象完全没有概念,顿时呆在了原地,心脏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着。还没恢复过来,猛得感觉背上受到一个冲击,原来是被欧阳月海踢了一脚,整个人都顺势冲出浴室。
“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不要脸。知不知道羞愧啊!换衣服去。”
之后门就被用力关上了,留下团一郎满脸黑气得站在门外,双拳紧握,可是过了一会儿只是恨恨得等了门一眼,便默默得离开了浴室门口。
欧阳月海在浴室里,一张张捡起那些相片,为了照顾礼弥的面子特意将它们反过去,虽然有不小心看到几张,不过里面一片模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也一并收了起来,装进兜里,打算回去后全部交给礼弥,让她亲自和过去告别。最后,欧阳月海看看整个浴室,确定一张都没有漏下,转身走出了浴室,前往团一郎的房间,他相信那里有更多礼弥的恐惧之源,而今天,他要彻底解决这些麻烦。
跟着地面上的水渍,欧阳月海来到一个有两扇门的房间前,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一般,一般人这时会选择直接推门进去,但是他可是欧阳月海,十几年来打猎给与了他不比野兽差多少的直觉,他隐隐感觉这扇门后的那个人几乎无法压抑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就像只要自己再接进一步,那人就会一招将自己毙命。
门的那边,散华·团一郎此时全身穿着专业的击剑服装,右手紧紧握着一柄花剑,是他平时最喜欢的也是最顺手的一把,拿着这把剑,他能保证将任何敌人在瞬间刺穿然后脱身离开,保证自己站在最合适的距离和角度看着敌人流尽鲜血死去。从刚才开始,他就听见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人沿着自己故意留下的痕迹跟上来,在自己眼前的门后停下了脚步。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对面的动静,但是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多年来的击剑经验积累之下,现在他已经能做到尽可能收敛气息,积聚实力而后一瞬间爆发出来,虽然那个状态很难进入,刚才也是久久无法平息自己的呼吸声,加上带着面罩很受影响,老感觉呼吸不畅,但是他相信现在的感觉绝对不会错。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周围环境。万物此时都陷入了沉睡,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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