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当夏若甜从石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对着睡在身旁的兽人就是一脚。她--她居然被一个兽人给‘强’了!这一强,居然就是三天三夜!期间她不知道昏死了过去多少回,但是只有一件事清楚的记得,那就是每次醒来的时候,对上震天那双本来黑瞳却变成血红的双眼,然后再次在他强烈的需求下,再次昏死过去。
她现在只感觉浑身酸痛,身上多处淤青,身下好像撕裂般的灼烧着。如果她不是在现代看过小huan***估计昨晚上就被身旁的这个兽人直接给做死了!更令她生气的是,她不但有感觉,一开始的时候还兴奋了好几次,当然后来就没有了,直接是痛晕过去了!
此时洞内的蝴蝶早已经飞走了,夏若甜看着熟睡中的震天被她踹醒,上半身不着寸缕,强悍的体魄,壮实的胸膛展现在夏若甜的面前,身下跟她盖着同一张兽皮。如果不是考虑到她们身上只有一张兽皮,估计夏若甜会直接把震天给踹到床底下去!
震天坐起身,躲避着夏若甜满含愤怒的目光,直接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盖着的兽皮。
“你---你--你干嘛?”夏若甜裹紧身上的兽皮,一脸戒备的看着震天,心想这个强悍的兽人不会还想要吧?
震天看着夏若甜一脸防备的模样,心里划过失落。再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身上有多处淤青,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愧疚。
看着如此表情的震天,夏若甜倒是放下了心头戒备,一时四目相对,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震天突然翻身下了石床,在夏若甜诧异的目光中飞快穿好兽皮裙走出了洞外,此时外面已经是第四天的清晨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走了?夏若甜看着震天消失在洞外的背影,一时傻了。再看看自己,一时心里五味乏陈。
想起前几夜的一幕幕,夏若甜发现这一刻她居然没有真正的从心里上恨震天把她给‘强’了,之前愤怒的一脚也只是怪震天的那方面太强,把她整个人给弄伤了!
原来早在她跟震天同睡一个洞穴的时候,早已经有了会发生这种事的心理准备。
现在既然已经发生,稍微想了一下自然能够接受。只是在这种时候,心里却在埋怨震天居然连跟她解释或者一个交代也没有,人就消失了夏若甜一个人静静的发着呆,嘴角勾起苦笑。想想,人家一个兽人有什么要跟她交代解释的?在这个兽人岛,在这个震部落,这种事很稀奇平常不是吗?或许在他的心里,认为这很正常吧?估计只有她自己才会觉得委屈。
可是她委屈吗?想想震天如果不是兽人,就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有长相体格,估计到了现代,她夏若甜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估计都没有!毕竟像她这样平凡的女孩在现代的大街上,一抓可就是一大把啊!
呃?怎么想来想去最后却觉得是她占了震天的便宜呢?算了!不想了!越想越乱,顺其自然吧!
夏若甜刚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躺回石床上,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一下子又坐了起来。这一个来回,扯的她整个身体都痛,再次心底里咒骂了震天一句,平复了一下心情,打量起石洞来。
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月白。这家伙又跑哪里去了?
再次扫视了一圈洞内发现她之前用来包着催情花花瓣的兽皮此时干干净净的挂在墙壁上。就连她之前用来洗澡的石缸此时也不见了。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事情肯定是震天帮她善后的。
“没想到还是一个做家庭妇男的主!”夏若甜暗自嘲笑一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心情,是赞赏震天多点,还是恨他多点!
“谁?”夏若甜突然听到洞穴外面传来脚步声,刚想说她没有穿衣服,洞口已经走进来两个兽人。
夏若甜定眼一看,居然是走而回返的震天还有魔卡。顿时低下头脸上一红,尴尬无比。心想这个震天怎么把魔卡找来了?立马小心翼翼的把整张兽皮裹在身上,生怕自己走光了!
震天一走进洞穴,就看见夏若甜躲避的眼神,低下的头颅。扫了一眼身旁的魔卡,心里暗自埋怨,他也不想把魔卡找来。只是想问他要一些消炎的药草,结果却是魔卡一看见他,二话不说的直接奔了过来,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夏若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很想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魔卡直接走到石床边盯着夏若甜。
“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魔卡轻柔心疼的话语在夏若甜的耳边响起。
伤?夏若甜立马抬头怒火冲天的瞪着震天。本来发生了这种事,她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觉得无比的尴尬,他却找魔卡来给她看这种伤?
震天看着夏若甜瞪他,责怪的眼神,嘴角挂起一丝苦笑。想他一个首领三天没有带着族人去野外打猎,跟一个雌性在洞里单独待了三天,就算他不说,估计全兽族的人恐怕无人不知了吧?
怪不得一见魔卡,他还没有说话,魔卡立马就知道他去的意图。心里虽然知道夏若甜误会了他,却不愿意解释,只能满含愧疚深情的看着夏若甜。“让魔卡看看吧。”
“我没事,没受伤。”夏若甜急吼吼的否认,结果身体这一动,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灼烧感再次传遍全身。夏若甜只能咬住牙根忍住这羞人的疼痛,恨不得立马把眼前这俩个碍眼的兽人赶出去!
聪明的魔卡立马从夏若甜的脸上读懂了表情,站起身,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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