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里想着秦晚歌,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承受多么大的痛苦,他都能承受。
即使是万不可能的事情,他也会达成。
而日升国的军营中,黑暗中,狂风中,冰冷中,秦晚歌冻得瑟瑟发抖,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小腹,她要保护未出生的孩子。
凤无殇,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一定会来寻她。
凤无殇,我已经寻了你两次,从江南再追随你到战场。
现在换你来寻我一次。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无论如何你要好好的活着。
在迷迷糊糊之中沉沉的睡去,即使身子有多么的冷,只要心里想着那个念头,相信凤无殇一定会来救她,她就觉得心头暖暖的。
惦记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同样想念着你,惺惺相惜的感觉,默契自然。
嘴中呢喃着他的名字,梦里,看到他精神奕奕,神情还是那么冷峻,却是傲气浑然天成,骑着高大的骏马,伸出宽厚的手掌,云淡风轻的对她说,‘秦晚歌,本王来了。’
天色放晴,是近几个月来天气最好的一天,白茫茫的大地依旧,但是天空却少了缭绕的雾气,天空是透明的蓝色,陪衬着白色雪地,干净的清澈。
昆珏身在军营之中,琢磨着手中的地图,是金元王朝边防布局图,乃是太子凤清尘派人来送给他的,凤无殇尚在昏迷之中,此时进军攻打金元是最好的时机。
忽然从帐外飞来一把尖刀,横横的插在他的案台上。
昆珏并没有着急去看尖刀下方的插着的一封书信,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是谁如此神秘?”昆珏冷哼一声,出去前看,并没有任何的发现,连雪地上的脚印都没有留下。
昆珏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看来送信的人,武功在他之上,能做到如此谨慎,潜入日升军营,不留下一丝痕迹,还能安然离去,这样的人武功何其高。
他打开书信,里面密密麻麻的很多纸张,当他看向其中一张,原本阴冷的眸子变得越发的阴鸷,布满狠毒的杀意。
沉下心来,继续最后一张纸,其中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生怕错过,阴冷的眸子中充满了惊喜,他像是见到了奇异珍宝似的,有种欣喜若狂之感。
他潜心研究十几年,求而不得的东西,如今就放在他的眼前,他谋划的大计看来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是他,也只有他能做到如此强大的地步,竟将他都不曾解决实现的事情,安排的如此谨慎缜密。
昆珏,第一次这么佩服一个人。
尤其是看到纸张最后的一行小字,傲气天成的字体,却是书写着如此骇人破天的话语。
昆珏自认为他已经够狠毒,够残忍,却不像那人比之更甚。
昆珏虽然心里多有不服气,心中傲气不愿听从他人建议,但是他却不得不信服。
这桩买卖,他一点都不亏。
那么就让他做的残忍,狠毒些,真是一场美伦绝幻的好戏,就好好看着那些人撕破丑陋面目的时刻吧。
继而恢复了阴邪之意,眼角的疤痕越发的明显,显示出他的狰狞和狠毒。
昆珏随后迈步前往秦晚歌所在的大帐中,入目就看到秦晚歌蜷缩着身子在角落,脸颊出贴着发丝,似乎还在沉睡。
昆珏有些失去了耐心,最讨厌的就是等待,拔出寒光四射的长剑直接划过秦晚歌的脖颈,冰冷的触感瞬间让秦晚歌惊醒,秦晚歌睡眠本来浅,但是因为有身孕觉得非常乏困,因此便是沉沉入睡,饶是如此,秦晚歌也知道她身处的场合,多有警惕。
还没等秦晚歌质问昆珏,那昆珏嘴角一丝冷笑,轻轻的一划,抵在秦晚歌脖子上的长剑抹过了一丝,瞬间秦晚歌的白希的脖颈中,一道血痕显现,那血丝便不断的往外涌出。
秦晚歌感觉到脖子间的刺痛,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不能失血过多。
“昆将军,想要干什么?在战场上不能取胜,就要伤害妇孺了吗?如此卑劣的做法,实在不耻。”秦晚歌语气威严,凌厉,脖颈的血丝不断的溢出。
“本将卑劣吗?卑鄙无耻都可以,只要战场能获胜,还在乎什么卑鄙?倒是凤将军如今醒来了没有,本将没有耐心等他了,若不然你的利用价值到底该是结束了。”昆珏丝毫不掩饰浓浓的杀意,嘴角的阴冷嗜血笑容。
秦晚歌现在只关心凤无殇醒来与否,听昆珏话里的意思是凤无殇到现在依然生死不知。她的眼眸黯淡了不少,凤无殇,快些好起来吧。
“怎么不说话了?是在担心凤无殇,还是担心自己的死活,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战王妃,倒是可以跟本将说说,你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昆珏目光寒彻,嘴角戏谑。
秦晚歌怎么会听不出昆珏话里的意思,问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就是逼她将有关军营部署或有关于金元的事情告诉于他。
“本王妃如今成了你们日升的俘虏,利用价值与否,是要看昆将军何意?”秦晚歌不会那么傲气的拒绝,或是直接说要杀要剐随便,她不会透漏一句,这无疑是激怒昆珏,一时的逞强只会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她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要守护。
昆珏不置可否,倒是个聪明的人,将问题抛给了他。
“那很简单,将战王妃绑好,本将带你去金元军营处,看看凤将军对战王妃的爱有多么的伟大,不是说惺惺相惜吗?不知道昏迷中的凤将军能否感应到战王妃的危险,突然就醒来了,哈哈。”昆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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