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满意,她在别人面前永远淡然和冷漠,在他面前却娇嗔蛮横,他觉得很好看,单纯的好看。
她说她经历了上一世的悲伤,她是重活一世,她要报仇。
他说帮她,至今还没能达到,再等等,他会为她报仇的。
其实他一点都不相信有前世今生一说,但是他却不想看到她再一次的流泪,那他就勉强的相信。
她说她上一世的命运里,和他没有任何的牵绊,他们从未相遇,今生得见,换来回眸,相遇相知相守,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生命却和她相守,他不后悔。
可是他后悔了,后悔给了她一个残忍的希望和牵绊。她不该有他的孩子,他再也无法用生命守护她们了,独留下她一个人,怎么度过这冰冷的漫漫长夜,期他死后换作一缕幽魂,日夜陪伴在她左右。
他无法忍受和她分离,他怕死去太久,会泯灭她熟悉的脸庞,他根本无法就这样甘愿离去,没能紧紧抱着她,没能叫着她的名字,他不能死,她还在危险中,叫他如何安心死去。
秦晚歌,等着本王!
他纠结的眉心,越发的痛苦,如经历着可怕的梦魇,他不能死,他要醒来,去救秦晚歌,疯狂的念头,强烈的意志席卷了他所有的神智,眉心处的疼痛难忍,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满头冷汗凝结成寒霜,苍白的脸色骇人。
只听那一咳嗽声,他起伏剧烈的胸膛,震痛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的一双幽深的眸子终于睁开,如夜空中的寒月,即使六日昏迷才醒,他眼神依然深刻的清明和冷静,因为在他的心中那个强有力的念头,一直撑着他残破虚弱的身子。
‘噗’的一声,又是一大口黑血吐出,浸染了他的衣裳。
聂枫等人在外面听到了动静,意欲进来,手已经触及到了帐帘,却见从里面飞出来一柄寒光闪烁的冷剑,从聂枫的肩膀处飞过。
聂枫脸上表情有惊喜,有无奈,还有丝尴尬。
慕言川疑惑的准备发问,聂枫就把他拽到了远处。
“将军已经醒了。”聂枫的语气多了丝欣喜,他就说嘛,他家主子是谁?不过是个蛊毒,不过是昏迷六日,只要主子想要醒来,就能醒来。
“刚才那寒剑就是将军飞出来的?”慕言川疑惑的一问,脸上也是喜悦,只要将军醒来就好。
“此事不要对外张扬,将军一会儿就会召见你我。”聂枫闭口不提刚才飞出来的长剑,主子是多么高傲的人,必定是不想去被人看到他满嘴血污的狼狈样子。之前的他根本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是王妃教导他的如此的。
“那就好。”慕言川也终于放下心来。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聂枫估摸着差不多了,随慕言川回到了大帐外,听候主子吩咐。
果然,这时主子冷漠平静的声音响起,“聂枫,进来。”
声音平稳厚重,听不出任何的病态。
聂枫赶紧进去,入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只见主子依然冷峻的侧脸,已然换上干净的衣衫,不见血污的痕迹,姿态优雅的坐在案台前,手执毛笔,素白,骨节分明的手指,素来有种清雅的姿态。
可主子那冷峻的侧脸,遮掩不住的戾气,一番冷漠之色。
聂枫只觉得有些恍惚,明明上一秒看见主子时,身体虚弱躺在榻上,昏迷不醒。这一刻却见主子清冷之姿,端坐在案台前,眉宇间的冷峻,姿态翩翩如往日的冰冷,气势超人,威严凌厉。他还真是想不到主子会如此,主子的能力强大逆天,非常人所能揣测。
聂枫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主子冷漠的声音响起。
“皇宫中进展如何?”凤无殇冷漠的声音中带着镇定和幽然,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回禀主子,凌妃下毒一事,皇帝有所察觉,属下命人将从凌妃那里搜出来的毒药承交给皇帝,皇帝只当是他身边的侍卫发现,随后皇帝命人查出来凌妃的底细,原是二皇子培养了十年的孤女,学习魅术,为的有朝一日进宫,迷惑皇帝给皇帝下药,弄垮皇帝的身子,二皇子趁机谋权篡位,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奇怪的是,皇帝知晓这一切后,并未有向二皇子出手,反而将他封为了太子。”
聂枫对二皇子凤清尘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用了十年的时间培养女子魅惑皇帝,他就那么喜欢利用女人,只是这个皇帝也太奇怪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将二皇子封太子。
凤无殇听罢,紧抿了一下双唇,“皇帝的势力已经被架空,为了保命一个位置算什么,我们要做的是挑起他们的事端,太子与日升国勾结一事之大,威胁金元的安危,皇帝必然大怒,通敌叛国一名,太子为之更甚,将太子与日升国两位王子勾结的证据交给皇帝。”
凤无殇交待此事时,眼眸动都没动,他手下的毛笔字快速的舞动,似是在写一封重要的信,可又不像,他左手边还有一本古书,那古书的文字完全看不懂,可主子却能照着那文字,迅速在纸上落笔写成当今通用的字体。
主子定是在书写重要的东西,而且看主子快速的动作,说明这纸张落笔之处,对主子来说很紧急。
“之前主子交代的给高丽国君主送信一事,如今已经拿到了回信。”聂枫恭敬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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