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了大蜻蜓,张三拿起长把的搅捞子就对那些老水鳖下黑手了,
谁让你们不萌萌哒了呢,既然不萌萌哒,那就给俺换钱吧。
他一连气黑了两编织袋的老水鳖,这才不黑它们了。
他把两个编织袋的口一匝,就给扔那了。
他又把四个大桶都给装上鱼货了,就想试试甩网了。
他先在水里涮了涮网,把网绳在手腕子上记好了,一扭腰,就给撒出去了。
撒的还挺圆乎的,看来跟老爹练习的功夫还没丢
他又甩了两网,脱上来一些白飘子,他就给放了。
看来,还得整条船了,甩网要到深水区才好用,专门捞大个的。
浅水区,有挂网就成了。
张三把网打开,晾到草地上了,他就出空间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他不到三点就起床了。
没办法,这大半拉月,天天如此,都养成习惯了。
张三洗了把脸,又蹭蹭牙,就进空间了。
他还是分两次把四桶鱼给带出来了。
拎着两桶,就往楼外走,刚推开楼门,迎接他的是一片雨点子,还挺密实的,雨下的挺大的。
下雨了,早市还得出呀,谁让咱是干这个的呢。
他冒着雨,把两桶的鱼给装上车了,又跑回楼,把剩下的两桶也给装上了。
张三胡噜一下脸蛋子,把雨水划拉掉,拿出一个方便袋,垫在车座子上了,开着车,就上早市了。
车一跑起来,小风这吗一吹,
那种滋味,怎个爽字了得。
到了早市了,其他的摊主都在那支大伞呢。
他也没准备雨具,只能干挨浇,看上去,怪可怜的。
还好,刚摆好桶,就来了两个大泡,都是饭馆子来进货的,卖掉了两桶的鱼。
剩下的两桶,他就卖的费劲了。
下雨天,逛早市的人也不多,卖的自然就少了。
早市快散的时候,他还有五六斤的鱼没有卖出去。
冻的张三嘴唇都白了,他一赌气,鱼也不卖了。
张三把这些鱼,装进一个方便袋,就给那个卖菜的大姐了。
那个大姐还不好意思要呢,跟张三撕吧好半天,
见到张三是真心想给,这才收下了。
张三转身要走,大姐塞他手里一袋子西红柿,张三就拎着了。
他哆哆嗦嗦的把敞篷跑车开回大院,这下他终于知道了,车还是带棚的好了。
进了楼,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衣服,
这才去做早饭了。整了个西红柿蛋花汤,
拿出顺手在早市上买的两馒头,就吃开了。
一锅汤全都喝下肚了,他才觉得暖和过来了。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雨还是不紧不慢的下着,一时半会不能停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一咬牙,跑到车边,把四个大桶都送进了空间。
调整好铜钱的顺序,他也进去了。
空间里到是挺暖和的,而且是晴天,刚开始,他还有点不适应这种环境的快速转变呢。
又一通好忙,弄好了四桶的鱼货了。他就把四桶鱼,一次性都给带出来了。
刚一出来,他就是一哆嗦,外边的雨水还真凉。
等张三把四桶鱼装上车了,他也又变成落汤鸡了。
张三一生气,把那个垫车座子的方便袋也给扔了。
反正都湿了呱叽的了,还垫个屁呀。
他就这样,顶风冒雨的给老杨头送货去了。
送第二趟的时候,他把空间里的一编织袋的老水鳖也给捎上了。
老杨头还紧着嘟囔:“太少了,不够卖呀。”
张三没接他的话,收完钱,赶紧回大院了。
接下来,就是给老刘送货了,同样跑了两趟,送了八桶鱼,
一编织袋的老水鳖,自然也收了老刘三万多快。张三一天的活就算干完了,七万多快的钱,也进了他的大皮兜子了。
回到了大院,进了楼,张三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脑袋也有点迷糊。
他抻抻胳膊腿,觉得肉皮有点紧。
心想:“俺咋还皮子紧了呢,难道还得找人给自己熟熟皮子吗?”
想到熟皮子,他就乐了。
熟皮子,就是找挨揍的意思。
听说过给别人熟皮子的,没听说过找人给自己熟皮子的,
找别人给自己熟皮子,那不就成了贱皮子了吗?所以张三才乐的。
乐呵呵的张三脱下湿透了的衣服,擦了两把身子,一阵迷糊劲上来,他就迷糊到床上去了。
张三嘴里还嘟囔呢?“老母猪吧嗒嘴——要糟呀。”
嘟囔完了,他也迷糊过去了。
这也就是张三吧,换个人,非得得一场大病不可。
多日的劳累,在加上在两个环境中来回转换,温差还那么大,谁能受得了呀。
幸亏他达到了引气入体的境界了,不然,躺上半年,这都是轻的。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他让一阵铃声给吵醒了。
张三也没睁眼睛,顺着铃声,摸到了手机。
划开后,放到耳朵边,一个粗门大嗓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就听老刘说:“哈哈哈,大兄弟,我的老水鳖也卖飞了,中午的饭口,都没够卖呀。”
张三刚想说恭喜,可嗓子一阵刺挠,他就咳嗽开了。老刘一听,
就问:“大兄弟,你咋的了?是不是感冒了呀?
感冒了,你得快去医院呀,可别耽误了明天送鱼呀。”
头两句,张三还挺感激老刘这个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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