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去买了二十沓方便袋,回来时,那两个活宝还在那骂呢。
张三还了大姐两沓方便袋,就回大院了。
在路上,他还想‘吊眼梢’子呢,心想:“打的该,你不骂人家,人家能削你吗?
那个打人的也真是个茬子,打完人了,还走的四平八稳的,看来也非善类。”
张三这一上午,就是送鱼收钱呗,等把这些活都干完了,也晌午了。
他刚想找个地方吃中午饭,皮兜子里的手机就响了。
张三一看,电话是金景花打过来的。接通了,
就听金景花说:“来陪姐吃饭。”
张三问:“在哪。”
金景花说:“飘香阁。”
张三说:“你早说呀,俺刚从那出来。”
金景花说:“偷着吃大餐,不叫姐一声,不够意思。”
张三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俺是给人家送货,才去的。”
金景花说:“这还算你有点良心。”
张三说:“良心,俺还真没有,俺这都是热乎乎的。”
金景花说:“给你介绍个人,你快来吧,二0八包厢。”
说完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三掉头就往飘香阁开去了
他刚走进大堂,刘胖子的大胖脸蛋子就凑乎上来了。
老刘说:“大兄弟,你咋知道我要找你呀?”
张三说:“俺是来吃饭的,不知道你要找我呀。”
刘胖子说:“都一样,你来了就成。”
张三问:“你找俺,有啥事呀?”
刘胖子说:“老犊子那的水鳖是你卖给他的吧?”
张三说:“是俺卖给他的。”
刘胖子说:老犊子都快卖疯了,二百块一盘,还得提前预定。
张三笑笑,没接话。
老刘说:“大兄弟,我们两家,你得背着抱着一边沉呀,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呀。
老犊子都要撑死了,而我都快饿死了呀。”
张三说:“你也没说过要老水鳖呀?”
刘胖子挠挠腮帮子,说:“行了,行了,明天给我整二百斤哈。”
张三一听,就乐了,他说:“大哥,你拿水鳖当大白菜呢,这玩意老难整了,没有那么多呀。”
刘胖子说:“那你能给我整多少呀?”
张三说:“几十斤吧。”
老刘问:“老犊子那你给多少呀?”
张三说:“不一定,有时多点,有时少点。”
老刘说:“大概呢?”
张三说:“五十多斤吧。”
老刘说:“我也要这么多。”
张三说:“俺尽力吧,整不到,你别怪俺哈。”
刘胖子说:“别呀大兄弟,你是不知道呀?
老犊子那一盘就二十多个老水鳖,不到半斤,要二百块,我看着眼馋呀。”
张三心想:“你到是挺实在的,啥话都敢往外说呀。”
张三说:“俺还是那句,尽量给你整哈。”
刘胖子看见张三始终没个准信,就悻悻的走开了。
张三走到二楼,找到了八号包厢。推开门,看到金景花正跟一个人说话呢。
张三一看那个人,就乐了。
这个人自己早晨还见过呢。
他就是给了‘吊眼梢’子一大耳雷子的那个。
他是坐在主位上的,正好对着门。金景花坐在他的旁边。
听到门响,他俩停了说话,都往门口这看。
金景花看见张三背着个大皮兜子进来了,
就对张三说:“你这一出,是收水费还是收电费的呀?”
张三说:“你猜错了,俺是收卫生费的,你都两年多没交了,给钱吧。”
金景花说:“你先给垫着吧。”
他站起身,给张三拉出一把椅子。然后对张三说:“我哥,金哲山。”
张三跟金哲山问了好,就坐在金景花的旁边了。
金景花见张三坐下了,就对她哥说:“张三,朴哲的同学。”
金哲山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他用手指捏着两根筷子,在那转,转了半天,冷不丁整出来一句:“你在早市上卖多长时间的鱼了?”
张三说:“有半拉月了吧。”
金景花一听张三在早市上卖鱼,就说:“你咋上早市上卖鱼了呢?张乐不是让你跟他一起干木材生意吗?”
张三说:“那个俺干不来呀,本钱太大,压人呀。”
金景花说:“出早市才能赚几个钱呀,要不,你跟我哥干吧?”
说完了,她就看着金哲山。
金哲山没搭理自己的妹妹,只是用狭长的眼睛看着张三。
张三说:“谢谢,俺觉得出早市挺好的,先对付着干吧。”
金哲山听张三这么说了,才开口了。
他对着金景花说:“我看他一早上不少挣呢,你别跟着瞎操心了哈。”
说完了,他又对张三说:“她都跟我说了一上午你的事了。”
张三给金景花送去个感激的眼神。
金景花说:“你爱干啥就干啥吧。”
说完了,就把头转过去了,不搭理张三了。
金哲山看见妹妹有点生气了,就说:“我要了个一锅出,
没点别的,你俩想要吃啥,自己点哈。”
张三问金景花:“你想吃啥呀?”
金景花说:“炝拌土豆丝。”
张三知道,金景花这是在学他那天呢,看来,她的怨气还不小呢。
金景花见张三半天没出声,就说:“你想吃啥?快说。”
张三笑了笑,说:“俺跟哥一起吃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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