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花乐够了,就对张三一弯腰。
张三觉得她这个动作好像rb人。
张三正在那想呢,就听金景花说:“请多关照。”
张三一听这话,得,还真跟小鬼子一样。
张三赶紧说:“别客气哈,咱俩还不知道谁关照谁呢。”
这话又给人家说乐了。
金景花回身又从店里叫出来一个服务生,也让他上了旁边停的面包车了。
这时候,六子也晃荡过来了。
他对金景花说:“走,哥带你找真爱去。”
金景花对他比了个中指,说:“切,现在还有那玩意吗?”
六子说:“咋没有呢,哥这里全是。”
说完后,他还拍了拍胸膛。
金景花说:“拉倒吧,你那里全是肥油,我这穿串都不稀得用,太肥,腻得慌。”
说完了,就哈哈哈的笑开了。
六子说:“胖人能给你安全感,看我多稳重。”
金景花说:“还真是哈,你这也算是八风吹不动了哈。”
六子说:“那对呗。”
水舀子看他俩好像还要继续往下扯,就摁了一下喇叭。
金景花对六子一摆手,就往水舀子这边走过来了。
六子也回他的车上去了。
金景花对旁边的小面包车说了一句:“跟上哈。”
就拉开后车门,坐在小林子的边上了。
小林子好像不大好意思,就往门边上挪了挪。
金景花就问正往车里钻的张三:“这个小帅哥是谁呀?”
张三说:“俺交的新朋友。你叫他小林子就行了。”
水舀子看他们都坐好了,就开着车在前面领路,
中间是六子的大切诺基,最后是金景花店里的小面包车,
组了个小车队,就往州府南边开去了。
刚开出城,就进入山区了。
这个小山,形状像个帽子,州府人管它叫帽儿山,别说,还真挺像的,就连帽遮都有。
山顶上修了个挺高的阁楼,上面还插了不少彩旗,离挺远就能看见。
整个帽儿山是个森林公园,山里种了好多种树木,可以说长白山区常见的树种都有。
张三他们在实习时,还来过这里呢。
一条很宽的公路在山间穿过,这条路是通向州府旁边一个小县级市的,
终点就是张三曾经工作生活过的那个小县城了。
张三这次重走这条路,还真有点感慨呢。
水舀子见张三情绪不高,就问:“咋的了?”张三说:“没事,就是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水舀子说:“过去的,该扔就扔吧,总背着,你不嫌累吗?”
张三笑了笑,没吱声。
张三身后的金景花听他俩这话茬,眉头就是一动,
她看着张三的后脑勺,嘴唇张了张,好像要问啥,但最后还是没出声。
张三突然想起前两天的案子来了。
他就问水舀子:“你前几天办的那边入境的案子,咋样了?”
水舀子说:“你是说那个入境抢劫的吗?”
张三说:嗯哪,就是俺回来的那天的案子。“
水舀子说:“破了,人也抓住了,都进入遣送程序了。”
张三问:“伤人没?”
水舀子说:“这次没有,就是抢了老乡的一盆剩饭,还有十几块零钱。”
张三问:“以前那边过来抢劫杀人的案子,你们是咋处理的?也要遣送吗?”
水舀子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呀,有人命的,咱这边就直接枪毙了。
不然那些无国籍的犯罪嫌疑人都是哪来的呀?”
两个人就在闲聊中,水舀子把车开进了州府旁边的小县级市了。
说起来这个小县级市,她还真有段‘辉煌’历史呢。
它曾经是伪满洲国的尖刀省的省会,以前的州府只是它管辖的一个县。
可如今,确被州府远远甩开了。
企业没有改制之前,这里曾有过几个大工厂,
像造纸厂,都是全国有名的。
可这么一改,职工全下岗了,三万多人就都回关里了。
造纸设备也都没了,听说厂区原本是要搞房地产开发的,
盖了几栋楼,没卖出几户,就扔那了。
没有人你卖给谁去呀?这吗一大块地,就荒这了。
没有了企业,这个小县级市也变的萧条了,街道上看不到几辆车,人也不多,
倒是显得小城很整洁。
水舀子在市中心拐了个弯,就往南边开去了。
出了城区,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苹果梨园子了。
路的两边全都是苹果梨树。
满树的梨花开的正热闹。
坐在后面的金景花就给小林子介绍哪些是苹果梨,哪些是香水梨。
小林子还时不时的向她请教呢。
这样一来,他俩也熟识了。
金景花给他介绍完梨树了,就问小林子:“你多大了?”
小林子说:“十七。”
金景花问:“那你咋不念书呀?”
小林子说:“念不进去,在说念书好像也没啥用呀。
俺们屯子里,有几个念完大学后,都在家里白吃饱呢。
念完书就成了孙猴子喊猪八戒——呆子——待着了”
张三听小林子这样说,就接了一句:“还是多学点好。”
小林子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车里的人就都沉默了。
水舀子见气氛有点压抑,就对张三说:“你这次真不跟六子做木材生意呀?”
张三说:“不对等,俺就是干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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