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做甚,云将军有要事召见我们,找你半天了,快走。”肖可从后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焦急着。
云将军?那个好色之徒。“云将军召见我俩?”这曹操来得也太快了吧,刚说完他的八卦事儿。
“对,刚我已拜见,云将军为人仁慈,爱护士兵,只要你将功补过,之前的过错也不会再追究,你莫要害怕。”肖可道。
“他对你怎样?”
“态度温和,甚好。”
我听后连连摇头,望着面前的少年肤白貌美、目若秋波,难免易让好色之徒起龌蹉心思,决定提醒一下肖可多加提防,免得失身。
我斟酌了一下词语,婉转道:“那个我刚听说,将军有疾,分桃之癖。”
肖可以看白痴的神情看着我道:“我看你是脑子有病,病入膏肓。”
我颤抖地指着肖可道:“难为我好心提点你,你骂我。”
“听谁说的?”
“刘沐林。”
“那个五行缺木的话,你也信,谣言止于智者。我看你五行缺五行,多吃鱼,补脑。”肖可讽刺道。
“这里哪有鱼啊。”我吼道。
肖可心中无语问青天。
我跟着肖可走向帐内,想想不安全,我自认比林默还是好看几分的,我赶紧借尿盾躲在茅厕里抹了点粉。自从进入了这男人堆,我早把自己的皮肤涂黄,降低一点自己的美色,没想到瑕不掩瑜,还是被王二之徒掂记上了,我狠了狠心,挥刀霍霍。
肖可看到我,一脸惊讶,“你的脸咋了?摔在茅厕里了?”
我笑笑道:“没哒,莫让将军等久了,我们快走吧。”
进入帐内,果然看到了一袭白衣端坐于桌后,我不敢多看,赶紧低头,跪首在地,仅仅一个照面,就觉得此人丰姿奇秀,身姿俊挺,如此之疾,实属女子之不幸啊。
蛮其早已来到帐内,看到我俩跪地,向云将军拜了两拜,求告道:“将军息怒,这两人虽坏了将军的计策,但也是一心杀敌,请念在他俩的年幼分上,请将军宽恕。”
正弘插言道:“蛮校尉莫这样说,这两人看来也有十三、四五的年龄,想当年,我们将军已经征战沙场,拿下不少战功,况且两国交战,如果混入什么奸细那就麻烦了。”
我心头咯嗒一下,这奸细莫不是指我们两个吧,这一定罪,非死即伤啊。
“那依弘副将的意思,怎样处理这两人?”
“坏我军规者,杀无赦,骁云骑从不留多余人。”
“你敢,这是我们疆宁的人,照你的意思,我们疆宁人是奸细了。”蛮其圆瞪着脸,怒瞪道。
气氛一度陷入僵局。
我大喊一声,“谢大人不杀之恩,大人方才说坏我军规者,杀无赦,我俩当时未从军,自然不曾触犯军规,大人宽恕在下,谢大人恩德。”
正弘怒道:“你!”正弘将军没想到有人如此无赖,钻自己话里的空子。
忽然,从帐后传为“噗”的一声笑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云生,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两个帮手,果真有趣,我要了。”
我微微侧头,看到一纤细、柔媚的男子,一袭红衣趁着一张粉脸面如桃花。什么要了,说得我们是货物一般。
蛮其听了,十分欢喜:“太好了,唯宁,肖可,现如今给你们机会将功补过,两国交界处有一处中立地叫余晖,你们跟随天涵扮作商旅去探听谁在操控。将军意下如何?”
“将军?将军?”蛮其连唤几声。
陆云生看着眼前跪地的少年出神,那双眼睛像极了那晚上的少女。那夜,云生见湖边闪过一个鬼魅身影,没曾想,在湖边见到了月下精灵,只觉得如一场梦际,那黑暗里看不分明容貌,唯有那双眼睛灿若明星,眼波流动,留下了惊鸿一瞥的震惊。
我抬头望了眼那主位上的人,却不曾想与那人的眼神相撞,我只觉心惊,这赤裸裸的眼神莫是要找人算账吧,吓得赶紧低头。
肖可也察觉到异样,身子前顷,遮挡了我一些。
“你的脸怎么回事?”
随着陆云生的问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脸上,我紧张得吞了吞口水,心中再次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回将军话,我的脸受伤了。”我答道。
我怕疼,不忍对自己下狠手,只能割下一圈圈的布条缠在脸上,佯作受伤。
“把脸上的布给拆了。”
“万万不可将军,小的脸上伤痕触目惊心,怕污了众位的眼。”
“啧,这我就好奇了,我倒想看看怎样触目惊心法?”红衣男果然是变态,这人受伤,他眼里的兴奋是咋地。
随着布料扯落,我啊啊叫疼,现场再次陷入沉默。
“这伤得果然触目惊心,昨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红衣男夸张地以手抚胸干呕道。
我撇撇嘴,试问我化妆技巧还是很过关的,这脸上青肿相交吓死个人。
随着布料扯落,陆云生也看清了少年喉节,犹不心死地问道:“你家中可有什么姐妹?”
我摇了摇头,“没有。”
陆云生闭上眼睑,实在失望过顶,恹恹道:“就这样吧,天涵你带他们走吧,事办了自然lùn_gōng行赏,办不成,你们都别回来了。退下吧。”
红衣男叫沧天涵,腰太细,脸太媚,走起路来随风摆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良人。
果然,我看到商旅里那一排的红衣少女,我颤抖地问道:“我们这是正经的商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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