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特别新闻报道。电视画面突然切换。
画面出现警车、特种部队队员、救护车、当然少不免还有电台、电视台和各大报章的新闻从业员。以则和沈牧师双眼瞪着银幕,薄饼还在端在手中,忘了吃。
“特别新闻报告,今天上午国民大学内的一群师生被挟持,据大学提供的方面资料,相信被挟持的是大学心理系的师生们。上个周末国民大学刚庆祝成立六十周年,今天是大学的特别假期,当时校园里上课和走动的人不多。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和诉求是什么。警方已经包围场地,警队特种部队也已经到了现场等待指示。。。。”
这正是邀请自节出席研习会的大学,难怪这两个男人对这则现场直击新闻如此留心聆听,目不转睛地盯住银幕。
“沈牧师,我要走了。”以则未听完报道,立刻起身。
“好吧!小心点。我会为你们祷告的。”
以则一站起身,手机就响了。“言博士,我们这里有突发事件,需要您过来。”
“我知道了,你们需要谈判专员跟对方谈判。我刚看到新闻,这就立刻过来。”
“我们已经安排直升机过去接您。”
“好的。”转身向沈牧师微微鞠躬,立刻回房收拾行装。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牧师在以则的心里除了是养育他们兄妹的恩人,是父亲,也是他尊敬的老师,上帝的仆人。见到沈牧师时会鞠躬,问安,离开时也一样。
沈牧师微笑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办该办的事。沈牧师和自节他们父子俩有个相似之处,就是不经意地自言自语,看来自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次动作真快。”沈牧师似乎很欣赏警员这次对突发事件危机处理的效率。外表看似轻松不在乎,他老人家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的特别新闻直播。毕竟,那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唯一的孩子。
以则回到房间,回过神想起什么,立即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到底是因为自节在给讲座转成静声,还是人在被挟持的群众当中?不得而知。同一个时候,沈牧师也做着同样的事情,结果也一样,电话没人接听。
人,在危机时经常会忽略一些重要的事情,就像他们俩,在听到电视新闻直播时,虽然同时想到自节,却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要拨电话联系查看他的安危。以则更是一心想着需要出发去协助,警方联络他的时候,他也忘了多问一些细节。一般上的工作程序,他也不会在电话里多说,因为接到电话的当下的第一重要事情是,准备出发。有关细节,会在出发到现场的途中跟谈判专员报告,那时候谈判专员的心理状态也比较适合开始进行分析情况。
直升机到达,偌大的庭院可供直升机降落,只是螺旋桨形成的巨大旋风,把院子里树木几乎吹成秃头了。目送以则出门后,老人家收拾好餐桌,独自到小礼拜堂,打算这一个下午都在哪里为被挟持的群众祷告,更为所有参与营救的公职人员祷告,祈求上帝保守,没有人命伤亡。老婆离弃他们父子俩之后的这几十年,沈牧师没有再娶。他一个男人,独自带着儿子,后来把言氏兄妹也接过来,他们互相是彼此的安慰和支持,一直走到了今天。
自节的预感都挺灵光的,这次也一样,只可惜这些预感却未必能助他免去危险。他所处的研讨会小礼堂被一名化学系的研究生挟持,这一名研究生之前因为情绪困扰,行为异样,被要求到心理系见心理治疗师。进行心理谘商的结果是,这名化学系的研究生被诊断患上了躁忧症,也称为两极情绪障碍症。化学系系里开会决定,该学生不适合继续研究院的学习,就被勒令停学,容后观察,按照推断,这名研究生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警方和院方目前都怀疑可能是愤恨情绪导致他策划,并进行了这次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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