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他钱文轩轻薄我是没错,可我没有杀人也是事实!请问大人,民女又何罪之有呢?”让祝清水没想到的是,田七七竟毫无惧色地回了这样一句。
“果然好一张利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祝清水边说,边将公案上放着的一副画卷“呯”的一声扔到了田七七跟前。
一旁的衙役赶紧将画卷捡起、打开……
随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展开,田七七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画的赫然正是自己的图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七七开始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看到田七七发愣的样子,祝县令得意地一笑:“这幅画是在凶案现场找到的,上面还染着钱举人的血迹呢~事到如今,田七七,你还有何话说!”
“关于这个,小女子的确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田七七偏着头,故意装着皱眉想了一下,“或许是那钱文轩被本姑娘的美貌迷住了,所以才画了这一幅画像,以慰其相思之苦……”
田七七偷偷扫了一眼堂下众人若有所思的脸孔,才又接着说道:“我想大人你英明神武,熟读国家律法,应该不会单凭这样一幅画像就定我一个谋杀罪名吧?”
冷不防被田七七反将了一军,祝县令不由有些恼羞成怒起来:“田七七!你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可要叫人上刑了。”
“大人,我冤枉啊,你无凭无据的就想要草菅人命?民女不服!”田七七一脸倔强地瞪向端坐在公案后的祝清水。
这时,堂下听审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其中大部分竟都是偏向于田七七的。
祝清水一看情况不妙,连忙重重一拍惊堂木:“好一个诡计多端的丫头!你等着,本官一定会搜集更多的证据,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来人啊~”
“大人!”领头的衙役一声应下,立刻出列。
“将田七七暂且关押大牢,择日再审!”祝清水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后,便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两名衙役上前,揪起田七七便往外推!
跌跌撞撞地跨出门口的一刹那,田七七拼命扭过头来,冲着公案后高高悬挂着的“明镜高悬”匾额,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呸!祝清水你这个老匹夫,竟然想陷害我?咱们走着瞧……
送走了哭哭啼啼的田草草后,萧千羽不由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后,他却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正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的聂政!
“哎,姓萧的,你可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听。”洞悉到了萧千羽的意图,聂政丝毫不给面子地直接拒绝了。
“要说起来,其实我跟那丫头也没什么大的交情,我望江楼少了她一样可以经营下去。主要的,我还是为了聂爷你好。”萧千羽装出一脸为聂政担忧的样子。
“笑话!我哪里不好了?”
“难道不是吗?万一那丫头坐了牢又或者被砍头了,那你以后再想吃那什么鱼生的,可就比登天还要难喽。”萧千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大不了就不吃呗。”聂政心中一沉,面上却依然丝毫不肯示弱。
“既然如此,那我还真是白替你操心了。得,我还有些账房的事要找刘掌柜呢,就不奉陪爷你了。”萧千羽敷衍地冲聂政一拱手,便抬腿往外走去。
“哎~等等!”如萧千羽料想的那样,就在他将要跨出房门的那一瞬间,聂政终于忍不住了,“那丫头的事你真的打算撒手不管了?”
“管?我拿什么去管?我身份没你尊贵,也没有炎武那样能干的手下。就算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我能做的也就是让她妹妹继续在望江楼前摆摊卖凉粉……其他的,我可真是无能为力。”萧千羽的话语里似是充满了无奈,摇了摇头便一脚跨了出去。
看着萧千羽飘飘然离去的身影,聂政突然觉得自己枉被人在背后叫了那么多年的老狐狸,原来这萧千羽才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三言两语的,就将救人的这个烫手芋头抛给了自己……
咬牙切齿了好一会,聂政才冲暗处吼了一声:“炎武,还不赶紧给爷滚出来?”
“爷,炎武滚出来了。”炎武一脸的委屈,为什么爷每次心情不好,遭殃的总是自己?
“刚才爷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都听到了。”
“那还不赶紧去办?”
“办、办什么呀??恕属下愚钝,还请爷明示!”炎武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家主子,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听出主子打算要办什么事?
“你……还真是够蠢的!”聂政对选择炎武做贴身暗卫再一次的后悔莫及,“去!把那丫头的事情给我查清楚,如果真是被冤枉的,就想办法将她救出来。爷这样说,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看着聂政一副想吃掉自己的神情,炎武哪还敢再多说一个字啊?赶紧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一个飞身,便从聂政眼前彻底消失了。
在一个聂政看不到的角落里,萧千羽微微一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
当天深夜,炎武便赶着回来向聂政禀报情况了。
原来,那钱举人早在几天前就通过中间人,与那大莽山的山贼有了勾结。只是他们之间具体有什么勾当?跟七七那丫头的案件又有没有联系?那些线人却都说不清楚。于是,炎武便决定趁天黑,亲自上大莽山一探究竟。
“那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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