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看着面前仿若陌生人一般的男人,可是那熟悉的容颜跟气息却无不提醒着她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就是她日夜思念了三年的人。
“上容……上容……”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重复的唤着这个已经印刻在她心上的名字。
“下次小心点。”
面对她呼唤,对方却只是点了下头,连个表情也没有给她。嗓音淡淡的,不似云倾华那仿若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清冷,而是真的淡漠,一种不在乎一切的淡漠。
见他要走,她几乎下意识地跑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腕。
“上容……”
“放手。”
被拉住的男子嗓音依旧那么淡漠,让人听不出喜怒。
“不放,我不放,既然你救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淼淼几乎是低吼着质问出声。
时间倒退,当时她来到南诏已经有七天了,可是有关于圣女在哪里的消息一点都没有打探到。今天四处乱逛的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个湖边,明镜似的湖面让她压抑躁动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却不想这时却从湖里冲出一只水怪来,实在难以想象,看似这般平静无波的湖居然会有那样一只水怪,身长十米不止,大的出奇。
因为她正处于全身放松的状态,而且水怪的攻击也太过突然的缘故,所以她在水怪朝她咬过来的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眨了一下眼睛,那水怪“嗷”地一声怪叫,便被什么重新击落湖里,沉了下去不见踪迹。
当天她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心脏止不住的“怦怦”直跳,那么剧烈,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
可是还不待露出惊喜的笑容,喊出对方的名字,对方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要转身离开。若不是她及时制止,怕是他连一句话也不会跟她说的吧。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么冷漠,比对待陌生人还不如,她又做错什么吗?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死,也该让她死的明白吧?这样毫无理由的想要撇清关系,她不接受,不接受!
“换一个人,不是你,我也同样会出手。”
淼淼脸色一白,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因为是她的缘故,他才出手的,只是因为遇到了这种事,纯粹的看不惯就出手了是吗?
“为什么?”
她用力的攥着上容的胳膊,眼神有些溃散。
后者垂下眼睑,一直面无表情他勾起嘴角,却不是愉悦的弧度,更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所以放手吧,从此你我各不相干。”
淡淡地嗓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淡漠的不像话。
淼淼闻言一惊,眼底又是迷茫又是惊慌,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什么放弃,什么各不相干,明明才知道彼此的心意没多久就被迫分开了啊,为什么刚一见面,就要说出这么决绝的话语?
“不,上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就算你真给我判死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好,要明白是吗?”上容用巧劲挣脱了淼淼的手,站再她对面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那场虚拟的婚礼?大婚当天,你用匕首刺穿我的心脏,呵,可真狠呢淼淼,你我之前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不,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若说这件事情有可原的话,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身为别人的未婚妻,如今见我没死,还要来纠缠刺伤我吗?”
他目光怔怔地落在淼淼的眉心处,那点艳丽的朱砂,是在他离开前还没有的……
一年前,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冰洞中,一个跟他神似的男子自称是他的兄长,他很疑惑,他何时有家人了,因为从小到大,他都生长在云城,被长老们抚养长大,所谓的父母兄长,他毫无印象。后来执曦告诉他,这是他们云龙一族的传统,每个孩子刚生下来就得送往别处单独历练,在历劫之前,放任生长。
如今他的情劫已到,他奉父母之命,过来指点他一二的。关于梦中婚礼这件事是因为他确实有印象,而淼淼跟别人签订了鸳鸯契这件事,却是执曦告知他的。执曦却也说了,这未必就是淼淼自己心甘情愿的,让他自己妥善处理。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滔天的妒火跟怒火,一种难以解释的背叛感跟屈辱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虽然他也很想他,会在暗处看着她,今天的出手相救也不是巧合,可是他不想跟她说话,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他害怕自己一时激动会伤害她,更怕说出一些难以挽回的话。
可是现在……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
淼淼看着上容,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脑海里“轰”的一声,然后嗡鸣不断,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她该怎么对他解释他才会相信她?
上容见状眼神一点点沉寂下去,然后像是结了一层薄冰一般,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不,不是这样的,上容你听我说。”
她见状心中一慌,心想不可以沉默,不管怎样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
可是她走上前却只能触摸到对方的一片衣角,因为还不待她抓住他解释清楚,对方已经飘然远去了。
“不,这都是误会啊,怎么会这样!”
她痛苦地捂住脸,想到上容刚刚的表情,她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疼。
随后的几天里,她不仅在找女娲后人,也就是南诏圣女,同时也在四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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