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样一说,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了?”华承锐挑了挑眉毛,满眼笑意地也在自己的爱人唇瓣上啄吻了一口。
“不错,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的错!”陆拾遗半开玩笑地又亲了华承锐一口,“你呀,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
华承锐满眼无辜地看着她,“若我是祸国殃民的蓝颜,那妻主你又是什么?”
夫妻俩就如同接吻鱼一样,一亲一亲地说着话。
“既有祸国殃民的蓝颜,那么自然也少不了一位把蓝颜纵得无法无天的昏君呀!”
陆拾遗满眼笑意与柔情的放过了华承锐那逐渐被她亲得有些红肿的双唇,目标徐徐下移的定格在了华承锐的锁骨上。
就在陆拾遗和华承锐亲亲热热地再次滚到一起的时候,被母皇气炸了肺的胖太女已经赶走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个人缩在被窝里满心难受的哭唧唧了。
哭着哭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撞到了什么开关,居然顺着惯性咕隆隆的滚进了床里一个突然出现的黑洞里。
等到外面的宫人们听到声响,百思不得其解地冒着胖太女炸毛的风险闯进来时,发现胖太女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惊失色的宫人们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陆拾遗和华承锐知道。
宫人们的消息对陆拾遗和华承锐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让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
“拾娘!”已经叫了陆拾遗很长一段时间妻主的华承锐下意识地又把那个自己最熟悉的昵称给喊出来了。
直到他现在必然担心的厉害的陆拾遗一边安抚他,一边和他尽快穿好衣服,去了隔壁的偏殿。
此刻偏殿的宫人已经跪了一地。
所有人都满脸惊恐地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生怕盛怒中的女皇陛下会一言不合的直接以他们护主不利为由,砍了他们的脑袋。
陆拾遗对这种事后的迁怒不感兴趣,此刻一门心思就盘算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找回女儿的她紧皱着眉头,用双脚将偏殿的地面丈量了一遍以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和华承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下令道:“赶紧把营造司的司正叫过来!记得让她把凤华宫当初的建筑图纸也带过来!”
同样满心焦虑的吴德英闻听此言,连忙响亮无比地应和了一声,迫不及待地一挥拂尘,就让他身边的小安公公去找人了。
小安公公的效率还是非常高的,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不到,气喘吁吁地营造司司正就满脸惶惶然的跟着小安公公来到了凤华宫偏殿内。
陆拾遗一看到他,就毫不客气地问道:“凤华宫的建筑图纸你带过来了吗?”
“回陛下,带过来了。”一进殿就打算行礼的营造司司正直了直才弯下一半的膝盖,小心翼翼地将一卷画卷双手高捧至额前,由大内总管吴德英亲自检查过后,转呈到了陆拾遗的手上。
陆拾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了扎捆着图卷的红绳,认真研究起了自己面前的画卷。
华承锐见此情形,也迫不及待地凑将过来,和她一起研究。
作为系统任务者的二人自己也数不清在这仿佛永无止境的轮回路上学过多少千奇百怪的知识,对外行人而言,与天书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图纸,他们简直就是一看就懂。
在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认真讨论以后,他们把目光锁定在了自己女儿躺着的那张大床上。
凤华宫是历代女帝行止坐卧的寝宫,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几经扩建和翻修,但是由于两百多年的一次几乎颠覆整个大凤朝的战火,有关凤华宫初初建立时的建筑图纸早已经付之一炬,因此,想要在后来的图纸里,查找出一条根本就没有显露出来的密道,对普通人而言,简直和难如登天没什么区别。
但陆拾遗和华承锐却并非普通人。
尽管他们也费了一番功夫,但是依然顺利找到了那一处有极大可能是密道的所在。
如今,他们必须要弄清楚的是——这密道究竟要如何开启,以及这密道里是否会有什么对他们女儿不利的东西存在。
就在陆拾遗和华承锐忧心如焚的时候,一身锦绣珠圆玉润的胖太女已经满脸乌漆麻黑、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密道。
她仰着如同小鸟儿一样嗷嗷待哺的胖脑袋,望着不知道有多少个她那么高的苍天大树,接连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地从一个巨大的树窟窿里爬了出来。
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宫门的胖太女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树窟窿,竖着耳朵在原地听了半晌以后,朝着人声最是鼎沸的地方走了过去。
走了没多久,她就见到了一个穿着一身太学服饰的年轻人。
胖太女的记性很好,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身上的服饰。
作为将来仕林中的一员,她们绝大部分人都进过宫,参加过宫里的各种仪式。
胖太女虽然不认识这年轻人是谁,但是却认得她身上的服饰。
胖太女抿了抿自己粉嫩嫩的小嘴巴,很努力地摆出一副充满威严的表情,背负着自己的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小妹妹,你这是迷路了吗?还是和家里人走散——”那年轻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定格在了胖太女脖颈上缀着的那枚鸡血石小印章上。
她的嘴唇也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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