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依然爱怀中的心肝儿一如往昔,梁承锐低头温柔地吻住了对方带着笑意的唇。
这些日子已经对外界的声音越来越敏感的姜继瑾几乎是以一种彻底懵逼的姿态,傻乎乎地听着外面犹如云山雾罩一样的对话。
对于自己父皇母后没事有事就要啃啃对方的行径,他早已经从最开始的窘迫慌乱变成了现在的安之若素。
只是,再怎么安之若素,也不可能在听到自己的父皇母后买了□□还正准备自己服用更惊悚骇人啊!
他们为什么要想不开?
还是他们这一辈子的身份有问题?
亦或者他们正被人辖制威胁或者别的什么?
可是以他对自己父皇和母后的了解,他们绝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啊!
越想越觉得满脑子浆糊的姜继瑾直到他要从他母后的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才弄明白他的父皇母后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要随时都准备着去死!
开始的时候,姜继瑾有些没办法理解他父皇的行为,不过回想起当年母后离世后,他父皇的所作所为,姜继瑾又觉得这样对他的父皇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他的父皇和母后早已经融合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即便是老天爷也不能再把他们分开了!
回想着上辈子失去母后所过的那些完全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的煎熬日子,姜继瑾默默在心里发誓,等到他母后生产的时候,一定要尽他所能的配合!毕竟他母后上辈子因为绝育药的缘故根本就没有生过孩子,对产子之类的事情虽然表面镇定,很可能心里也是十分的感到害怕的——他可千万不能给自己的母后拖后腿!
他还要欢欢喜喜的和父皇母后在一起,幸幸福福的生活一辈子呢!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陆拾遗的预产期逐渐来临了。
早就受够了敬王折腾的太医们都不用梁承锐去捉,自己就提着医药箱或坐轿子或乘马车的过来了。
而且每一个看到同僚的太医都会不约而同地朝对方拱拱手,露出一个同病相怜似的苦笑出来。
当一辆辆马车往敬王府赶的时候,京城的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
比如说现在的有间茶楼。
“就敬王府这生产的气派,恐怕宫里的娘娘们都比不上吧!”
“听说太医院的太医们可全都来,现在就在敬王府正厅里坐着呢。”
“哎呀呀,全都来了啊?那这敬王妃的福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也是敬王真疼媳妇儿啊,要不是他这几个月没事有事的就往太医院跑,那些眼高于顶的太医们也不会被他折腾的半点脾气都没有的一到日子就往这敬王府赶啊!”
“不过这生儿子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到底还是一脚踩阳一脚踏阴的,谁知道后面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陆德道默默的听着有间茶楼客人们的话,嘴角不由得翘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是啊,这生儿子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想到他去密牢里找那老瞎子时,那老瞎子疯疯癫癫的说着‘大龙不出小龙出’的话,陆德道眼里的凶光不由得更甚了几分!
陆拾遗已经不是头一回生孩子了。
因此刚一发动,她就推醒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处于浅眠状态的丈夫。
现在的她已经算是彻底摸清楚了这傻小子的脾性,如果她一直强忍到宫口开了才告诉他,恐怕他又会扯着嗓子直接哭给她看!他们夫妻俩个私下里他哭哭还没什么,要是哭到外人面前……哭到那些太医们面前……陆拾遗简直都不敢想。
陆拾遗的手刚碰到梁承锐的胳膊,梁承锐就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了。
“拾娘,是不是要生了,是不是要生了!”
他紧张地简直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怎么可能这么快,你先抱我去产房吧。”陆拾遗冲着六神无主的梁承锐张开手臂,“暂时写别叫醒我爹娘,让他们再多睡会儿,谁知道要等多久才生呢。”
梁承锐浑身哆嗦地把陆拾遗抱了起来,陆拾遗心疼地吻了吻他又有些泛红的眼眶,“不准没出息啊,说不定我刚一到产房就直接把孩子给生出来了呢!”
“要真这么顺利的话,我就给悬空寺里的每一尊佛像都重塑金身!外明亮的看着陆拾遗,郑重许诺道。
陆拾遗被他眼里那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浮木一样的浓烈情愫所动容,“好,如果我真的平安生产的话,那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悬空寺,一起亲手给菩萨们重塑金身!”
“拾娘,记住你对我的承诺!”稳稳地把陆拾遗抱放到产床上的梁承锐用近乎干涩地声音说:“不要骗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陆拾遗重重点头,然后推搡着梁承锐让他出去。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话,我一定会让丫鬟们把你叫进来的,所以,我的好夫君,你乖乖听话,去外面守着我,等我的好消息,好不好?”
梁承锐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之色,他想要留在产房里,他舍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妻子一步。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留在这里,确实很可能情绪失控的让妻子分心,因此他陡然倾身用力吻住了陆拾遗的嘴唇,也不知道亲吻了多久,他才气喘吁吁地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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