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华盛顿时本就在五月下旬,接近五月底了,如今很快到六月。
六月一日,又是一个热热闹闹的儿童节,欢声笑语充满镇守府。
好像还是出现了一点意外,北卡罗来纳萝莉身萝莉心,不介意别人把她当做小孩子对待,维内托不一样,当许多人屡教不改把她当做小孩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时发飙掏出三八一炮威慑全场,如有人再犯统统轰飞去。
紧接着,六月又过去好些天。
这一天,苏顾在赏花,不是在观赏一个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很单纯地赏花,在独角兽的秘密花园。
“这个是月季,提督你看,很漂亮吧。”
威斯康星看起来冷艳的冰山美人,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样子,但是聊到对的人、对的事,她的话真不少。独角兽也一样,平时一个温柔的少女,聊天时属于倾听的那一个,可是一旦聊到花、花园啊,她可以叽叽喳喳说不停。
一件白色连衣裙,头上戴着手编的漂亮花环,独角兽好像是精灵一般梦幻,她蹲到地上,轻轻抚摸着一朵盛开的红花,花冠很大,花芯很长:“提督你猜猜这个是什么花?”
苏顾了解很多花卉知识,一部分依靠独角兽,一部分因为以前喜欢看乱七八糟的杂书:“朱槿,也叫做扶桑花,养护需要充足的阳光,夏季保持注意盆土微润,如果每天有超过六个小时的光照,常年温暖,它可以常年开花。”
花谢时整朵落下,不像其它花那样,花瓣一片一片飘落,其实扶桑花也叫做断头花,在人们口口声声中很不吉利的。苏顾有意不提这一点,原因深知独角兽喜欢花,稍微有一点忌讳。尤其陪着扶桑赏花,把扶桑花介绍给她,绝口不提。
“那个……”苏顾眼角的余光无意瞄到摆在墙角的一盆红花,走过去,迟疑一下,“这是罂粟?”
独角兽回答:“是啊。”
“罂粟啊,那是鸦片的原料吧,这个你也种吗?”
“坏人用罂粟提取鸦片,罂粟本身是无辜的。”
“是倒是……”苏顾说着,他心想,不管数量再少,种罂粟是违法的行为,超过一定数量更属于犯罪,不过独角兽只种了那么一株、两株,用来观赏,违法就违法吧,违法的事情多得是,不用那么敏感,非要铲除不可。
苏顾突然又想起什么,他问道:“这些罂粟干燥后剩下的罂粟壳,你怎么处理的?”
独角兽说:“没注意罂粟壳怎么了。”
“应该没人乱用吧……”苏顾点点头,自言自语,“知道的人不会用,不知道的人也不会用。”
独角兽说:“提督你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说是赏花,其实很大原因是因为独角兽,花看过了,也好好聊了一会儿,苏顾很快离开,来到秘密花园旁边的凉亭。
“提督看过了,我的秘密花园怎么样?”虽然不到下午茶时间,凉亭的石桌上点心、红茶什么都不少,胡德坐在凉亭里,端着一杯红茶,轻轻抿着。
苏顾说:“真的,糊德也要点脸吧。”
除开胡德外,凉亭里面还有许多人,威尔士亲王坐得端端正正,皇家橡树趴在石桌上,一头黑色长发像是绸缎,让人想要摸一下,伊丽莎白正在享用点心,她是一个吃货……她们一个个纷纷笑起来。
尽管许多时间陪在大凤的身边,不挠和威尔士亲王在过去便是朋友,到底也是英系,她也在这里,此时纤纤玉手捏住红茶壶的耳朵:“提督要一杯红茶吗?”
“不用了。”苏顾摆手。
“这可是我泡的红茶,提督这么不给面子吗?”明明好心好意,说话不中听,最后导致别人不认好,这是不挠的臭毛病。经过那么久时间,如今真是好了不少,换做以前,指不定冒出那么一句——不要给脸不要脸。
“好吧,给我一杯。”苏顾笑,一边喝,他说,“你们还真是悠闲……”
“没事……”五月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大家纷纷开始换上t恤,衬衣、背心、裙子。到了六月进入夏天,天气更是毒辣,毒辣得可怕。不过在这里,凉亭,凉亭上面还有大玉兰树茂密的树冠,海风也不少,还是很凉爽。不挠望着外面毒辣的太阳,“不然去哪里,就算是约克城那个训练狂,这种天,也没有在码头练习舰载机。”
天气的确热,让人没精神、没力气。
以前还收敛,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惫懒,苏顾在坐凳护栏上面坐下,望着声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也不说话。
声望浅笑了一下,在离得苏顾有点远的位置坐下,苏顾当时往旁边一倒,睡在她的大腿上,好棒的膝枕。
两个人就是那么默契,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不如说声望单方面默契,因为苏顾做不到像是她那样。
“昨天看到光荣练习射箭,她说是为了以后练习,她还着成长变成航空母舰吗?”
“前卫这几天又背了几个锅?”
“胡德,你现在好像从来邀请人家黎塞留赏花、讨论文学了。黎塞留前些天还问我,你是不是讨厌她了?”
“怎么没看到反击。”
闲聊着,苏顾睡在声望的膝枕上一点点闭上眼睛,小小睡了一下,感觉真棒。
“北宅你很无聊吗?”
中午,苏顾在咖啡厅看到北宅一个人坐在卡座沙发,下巴搁在圆桌上面,一盒军棋打开摆在旁边,右手拿起一个个军棋棋子竖起来,排成一排,然后推倒,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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