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存终于是忍不住,堪堪落下眼泪,泪珠大颗大颗的砸落在疯狂席卷的火蛇之中,瞬间没了踪影。
她缓缓抬起脸,眸中恨意翻涌,就这样直直的望着自己敬爱了一辈子的师父。
纵然她说出如此屈辱的话,做出如此卑微的姿态,她可亲可敬的师父还是不肯相信她,还是放过她!
“那个男人是方禹?!”凤遥顺着江晚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见那个男人,顿时傻眼了。
“天呐,秦念存居然会和方禹这个小人扯上关系!”凡音尘一脸受伤,心中悄悄替秦念存感到不值,都到这个时候了,方禹还躲着不肯出来救秦念存。
若说方禹没有能力救秦念存而选择放弃,那还说的过去。可偏偏方禹身为北地方家的下一任家主,他完全可以用家族的力量保下秦念存。
“方禹真是个人渣,现在连秦念存都栽到他手里了。”凡音尘兀自忿忿不平的叫嚣着,却是没有再提让凤遥去救秦念存这档子事。
它是记得的,方家族人跟主上都有宿仇,方禹更是首当其冲。
秦念存要是因为识人不清,自甘堕落与方禹搅和在一起,也怪不得旁人不帮她一把了。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凤遥忽然出声打破凡音尘心中的猜想,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秦念存当真是被冤枉的。
虽然他对秦念存了解不多,但以秦念存的性情,能看上方禹这种人才是怪事一桩。
秦念存置身大火之中,眼眶中含了热泪。她想起当年的事情,心中十分后悔。
当年狐王福它沱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应该跟着福它沱离开,要不是当初的犹豫不舍,她又何至于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被大火呛出了眼泪,喉咙里塞满黑烟,忍不住轻咳出声。
大火迷离了她的双眼,泪水汗水尽数涌了出来,就在这一片模糊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只雪白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还有一双独特的血眸,血眸之中满是怜惜。
“福它沱,你来了对吗?”秦念存眼中又有了光亮,福它沱有一双血眸,让人过目不忘的血眸。
她冲着那个方向,拼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嘶吼:“福它沱,我愿意跟你走,你把我带走吧!”
“你心里果然藏着男人!”童意欢霍然愤怒的指着秦念存,手指都在发抖。
秦念存听着童意欢愤怒的指责,努努嘴想辩解着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脑袋。
她脑子一片空白,就算她想反驳,想去解释,可她再没有力气去挣扎了。
福它沱?
凤遥猛的站起身,抬手掷出了玉鲛毯,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广场中央。
他没有任何犹豫就钻进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之中,一只手臂缠绕上秦念存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臂给吊着秦念存的那根铁索送去一掌,秦念存就这样软在了他的怀里。
凡音尘在待在酒楼的围栏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主上一听到福它沱的名字就立刻决定救人,它可从来都不知道福前辈在主上心里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更让它疑惑不解的是,秦念存什么时候和福前辈扯上关系的?福前辈貌似已经消失了许久。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身着浅蓝色锦袍的俊美男子缓缓落到一块精致的飞毯上,他怀里还虚搂着被大火烧得衣衫褴褛的女子。
广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场变故,心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果然有奸夫啊。
只是,这奸夫长的也太俊美了些,难怪秦念存会枉顾门规甘心沉沦了。
凤遥抱着秦念存,对方被烟雾熏的太久已然昏迷了过去,她腿上的布料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两条yù_tuǐ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原本的肤色。
他稍微转移了一下抱着女子的姿势,好让自己宽大的袖袍能将女子惨不忍睹的下半身遮盖住。
“你给我放开他!”童意欢反应过来,怒不可遏的挡在凤遥身前。
她毕生最得意的徒弟,终究还是被这些臭男人给玷污了!
凤遥操纵着玉鲛毯离开的动作一顿,他原本有心不想惹事情,无奈这老变态妖婆自找麻烦。
如此也好,待他顺便把方禹也给收拾了。这些年凤沃被方家四处追捕,这些气总算有个名头发泄出来了。
凤遥操纵着玉鲛毯调转了方向,飞快往黑压压的人群滑去。
“不好,他要逃跑。快追!”童意欢大喝一声,率先追了上去。
月隐门其他女弟子得到命令,皆四面八方的朝着飞毯的方向追去。
广场下的人群纷纷抬头,打算观摩这一场抢人的戏码,却不想戏还没看成,那条飞毯状似失控般朝人群的方向跌落下来。
人群霎时间惊呼着作鸟兽散,飞毯依旧往人群的方向坠落。
月隐门的弟子如临大敌般冲着飞毯的方向飞去,飞毯却忽然停了下来。
月隐门弟子有些愣神,但还是飞快的把飞毯围了起来,防止那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再逃跑。
只是,那个男子手里怎么还多了一个人?他手里多出来的不是昏迷的秦念存,而是另一个男人。
月隐门弟子怔了怔,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年轻男子以为随便抓一个打酱油的围观群众,就可以威胁她们了吗?
真是好笑。
“你不用妄想我们会为了一个围观群众而放你走的,你手里的根本不是筹码,只会是你的催命符。”江晚蹿了出来,她眼睛里都喷出了火。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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