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一说，肖扬差点就吐血了，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啊。
不过他们马上又不好意思起来，只有自己不知道，那说明什么？说明自己不够关注这个啊。
“是嘛？”他干笑了两声，“我之前是知道情况不好，但不知道那些详细的数据，今天一听到，真是吓了一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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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马上又不好意思起来，只有自己不知道，那说明什么？说明自己不够关注这个啊。
“是嘛？”他干笑了两声，“我之前是知道情况不好，但不知道那些详细的数据，今天一听到，真是吓了一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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