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也听说过一种很小的植物,掰断根茎之后流出的乳白色液体能够治愈划伤的伤口,而且自己也亲自试过。当时的伤口很小,基本上就跟大米颗粒一样,最终是自己愈合好的还是那植物的功劳也无从查起。不过我倒是听我的外祖父说过,其实那根本就是皮肤的再生功能将伤口给愈合的,至于那植物所流出的汁液纯粹就是淀粉。
也不知道是外祖父怕我乱用植物涂抹伤口而吓唬我的,还是真的就是没有医用价值的淀粉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到现在我还是多少有点认为那就是植物起的作用(小说内容,不要较真,有伤口请直接去医院就诊)
想要再次将手包上但疼痛令我不敢再触碰右手手掌,清凉的微风吹过整个手面时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我不知道处于现在的情况我到底是该包扎伤口还是就这么晾着伤口,特么的到底哪种方法才是正确的!万一用错了方法导致我失去一只手臂那就太惨了。
最后由于疼痛和类似滚烫灼烧感让我丢下了原来包扎伤口的布条,现在手掌的疼痛让我无心再做其他的事情。只能靠在椰树上等待疼痛慢慢减弱,整个手背也开始肿胀发麻令我叫苦不迭。
中午的时候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走在海边有岩石块的地方,拿着鱼叉希望能够在岩石下边翻出一两只大螃蟹。
有气无力的我懒散的踩在沙滩上,脚上的皮鞋几乎到了快该扔的地步了。鞋面上的褶子在连续多日的海水里不断的浸泡已经都泛起一些白色的毛边了,就像长毛了的烂黄瓜一样。而且部分地方已经开胶,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我绅士一般的风度。
撩起耷拉在脸前的开叉长发,我望着远处大海的边际线,希望能有一搜大轮船从此经过把我捎带着领回人类文明的社会。
之前我关一刀还认为自己是个极为慷慨而且不失男人有魅力风范的形象的那么一个标志男,落落大方的去帮助一个美丽动人而又有点伤感韵味的藏族姑娘去寻找她逝去的哥哥。
可现在呢,不但连累了瞎子无辜死去,而且自己还变成这幅德行,眼看就要变成披肩发了,胡子也彻底将嘴唇遮住。好好的长袖秋衣活生生的被我穿成了一件打篮球的背心,高贵而又不失华丽的皮鞋现在也变成烂豆包子了,而且还长着白毛,就跟发了霉似的。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下裤子还算完好无缺!
卷起裤管之后我看了看疯长着的腿上的汗毛,这使我深深的领悟到一个从文明社会走向偏远的荒无人烟的地方的人是很快就会变成野人的。进步是需要付出辛苦的劳动和学习的,但是退化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只要饿不死想要变成野人真的简直是太简单了。
整个右手的疼痛让我实在忍受不住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我害怕我会失去右手变成一个残废的人。
如果不能彻底治愈任凭伤口继续感染,我都有点担心我整个人会不会慢慢的烂死。整整一个下午我什么都没干,看着乌青黑烂的手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搭救达娃的信念还能支撑我多久?这种意志力会不会因为孤独寂寞和失去一只手臂的遭遇从而完全丧失掉!
我的人生规划不知道是否该要改写了?本来还想象着利用自己的智慧加上瞎子的读心术叱咤风云,独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在今后的日子里与达娃结合,生个一男半女男耕女织快快乐乐的度过以后的日子。又或者说我会在某个大城市闯出一番大事业做个大老板“聘”达娃做我的秘书,在工作期间与她也学学别的大老板眉来眼动手动脚,尝尝那种正当职业里的不正当的关系的甜头和意境,感受感受那究竟会是怎么个刺激人的工作环境。
想想都觉得有点臊的慌,看来规划职业和规划人生是大径相庭的,是不能瞎搞的,就算是藏在内心里的规划,一旦距离现实太过遥远也会让人心痛的,会让自己笑话自己太无能。
晚上我像神经病一样傻呵呵的笑着躺在椰树旁边,大龄成年的我会在夜里像做贼一样望望四周是否有人在看我,等确定“安全以后”椰树就会被我当做达娃一样搂在怀里进行……(读者脑补),激.情过后我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罪一样,感觉内心有种无比沉痛的负罪感。
我生气,我渴望,我期待……
我痛恨属于我未来的妻子,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被哪个混蛋抱在怀里还是在家里如同淑女一般帮着母亲做家务。我当然希望答案是后者!
在这座岛上我停留的时间应该是很漫长的,手臂一天不能痊愈我就得在岛上多呆一天。现在在我的正下方(地球的另一端)也许是早晨,也许是中午或者下午,反正是白天。那里的钢铁与混凝土缠绕出来的城市里有多少个男男女女正勾肩搭背走在大街上,又有多少个有钱有势的矮矬子正在猥亵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呢?
那些美少女们啊!你们可曾知道在你们为了几个臭钱被矮矬子压在床上的时候,你们的正对(背)面正有一个即将变成野人的美男子在流着眼泪吗?
为什么你们能够呼风唤雨?你们能够很轻易地就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而我为了我的达娃却要落到这步田地。为了发泄我特么的还要搂着大树来进行!天理何在?
这男不坏女不爱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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