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她自己,连激辣也没.info不过,这样能够在喇啪啪的部室里待着也很好。
部室里没有别人。学兰她们都毕业了,她一个人在,闲得慌。闲得慌就开始翻横山留下的书。正在架子上选书,架子最下面那层的玻璃瓶倒是引起了她的主意。黑色的液体在瓶子里面晃荡。她拿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
横山说这是爷爷送来的礼物。
不过仔细看看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她看向几个空了的瓶子。拿起来拧开了盖子,凑上鼻子去闻。
这一闻,她的脸色都发白了。
black这个时候刚刚进来。
“怎么了?激辣。”
激辣转过头,脸色苍白,眼睛泛着水光。
“black……”
横山回来的时候,提着新出品的菠萝包,包着鲜奶栗子馅,香甜可口。
激辣坐在窗户边上,手上捧着空了的瓶子。横山愣了愣,放下袋子,蹲在她面前。
激辣看着安静的蹲在自己面前的横山。
“以后我来照顾你。”
“……”
“不管你要吃多久的药也好。”
“……”
“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找我,我陪着你去。”
“……”
“横山,你不要有事。”
横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不让激辣担心才偷偷吃药的事情反而吓到了激辣。心里都是温暖的液体。她凑上去,额头抵着额头,亲亲密密的碰了碰鼻尖。
“激辣要照顾我么?”
“不管我以后瘫痪在床还是不能说话,都会照顾我,在我身边么?”
“你,喜欢我么?”
激辣将额头稍微离开了点,点了点头。
还没有得到回应,就觉得眼前一闪,唇上柔软温暖的触感。
恍然间好像就看到满树压满枝头的樱花盛开,风吹过纷纷扬扬落了漫天花雨的景象。
横山的嘴唇上还有些许樱饼的甜香。
她一直都是冷静的照顾他人,受别人信赖依靠的角色,原本不能走路无法说话的时候觉得世界都塌陷了,她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人信任依靠的角色了,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辨不清未来。如果不是前田带来激辣的近况,她恐怕还在京都和式的房间里痛苦不堪。
直到刚刚,直到现在,有一个人说要照顾她,要自己依靠她――她终于,终于找到了,想要让她依靠的人。
闭上眼睛专心亲吻的时候,眼眶里满是泪水。
窗外的樱花已经谢去,不过那长满枝桠的翠绿树叶丝毫不比樱花来的逊色,那郁郁葱葱的一片预示着夏天就要到了。
礼拜日。
这是一家位于住宅区的小小教堂。教堂里除了帮忙打扫的阿姨,就只有一位身兼修女事物的神父。神父白发苍苍一脸慈祥的看着黑衣的少女走进去,转身去忙别的事了。日本信基督教的人并不多,有的人来教堂纯粹只是为了好奇,但是这个女孩子不同。很久以前就雷打不动的在礼拜日的早晨准时到访。
到访这家教堂的除了black没有别人。她跪在耶稣像的脚下,握着十字架,闭上眼睛。
冥想的时候,她想起去世多时的母亲。
手中银质十字架冰冷的触感触动了她的记忆。
她的母亲总是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紧紧捏着十字架祈祷。这种祈祷的样子贯穿了black大半个童年。说只有大半个,是因为在童年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的母亲去世了。
在祈祷中去世。
也算是死得其所?
black不知道。
母亲并不是从一开始就信教的。认识自己的父亲之前,母亲据说是一个无神论者。直到遇到了父亲。
她的母亲经常对她说,第一次见面是在紫藤花的架子地下,刚好是紫藤花盛开的季节,一串串淡紫色的花随风飘荡,散发出迷人的馨香。你的父亲西装革履,温柔周到――母亲每次说到这里都会掩嘴大笑――你要是我,大概也一样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竟然会是个黑道头目!小时候的black看见母亲笑,自己也会笑的很开心。
那段在院子里将故事的时光大概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值得珍藏的。
父亲作为黑道头目,整天打打杀杀。但是他从来没有让家里人担心过。不过母亲每次看到父亲的伤口还是会很心疼,然后就信了教。她拿着刚刚从神父那里得到的银十字架在自己面前显摆,母亲说――祈祷的话,父亲就不会出事。她和母亲被父亲保护的太好,以至于最后丧失警惕,等到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父亲的敌人是在一天深夜闯进她们家的。母亲警惕的将她藏进早就准备好的暗室里,自己则在外面。她从暗室的缝隙里看到母亲坐在那张纯白的椅子上,手里握着十字架,闭着眼睛。这种时候,她依旧在祈祷。
黑衣服的坏人拿枪指着母亲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杀害她!
幼小的black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她看着根本看不到的子弹的轨迹,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她太弱小了,无力保护任何东西。
她在暗室里待到父亲找到她。她看着父亲,一双眼睛已经失去了温情,彻底融进了黑暗里。
从此远离亲友,独自成长,沉默寡言。只有每到打架的时候,她每打败一个人就会朗诵一首诗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为母亲朗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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