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台,属于她们。info
“为什么我会想和你一起登上这里的顶点呢?想和你一起看从这里看到的风景呢?”并不是你被不被人需要,你当然是被人需要的,被我需要的,我多么的需要你,可是你呢?你所需要的人是我吗?
“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没关系,你是我的朋友!”
最初开始就知道了,从最开始相遇的时候,这个人背负着和自己相同的伤,所以想要需要自己一样需要她,想要救赎自己一般救赎她,想要站在当时的自己一般的她的身边支持她。因为是朋友,更希望成为知己。
别人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朋友了。center想。
朋友?真是个好词汇,多么好的词汇啊,也许是最好的词汇也说不定。鼠女想。
这天台上的风要吹到何处去呢?
横山重新坐在激辣病床前的时候,那些深藏在体内的酸已经被她小心的包裹起来了,一层一层的,一点也不会漏出来,她有这样的自信。她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代表,因为这种冷静而得到了激辣的信任,在激辣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不能表现出来,把这种形象打破的话,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就这样,保持着冷静,扮演着稳重的角色,让她安心就好。
至于自己的心情,没关系,没关系的。以后再说也可以。
激辣所说的关于矢场久根的事情,她恍惚的听着。事前做了准备,即使不认真听也可以做出最正确的解答了,所以没问题。
但是这样被激辣信任着,依赖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以致于她有一些上瘾了,戒不掉,反而更努力的沉沦着。
被激辣的脆弱所触动,被那些在眼眶里流转的泪水所触动,她还是忍不住――自己再怎么样,其实也只是十八岁的女孩子啊――这样自我找借口的紧紧握住了激辣的手,这样能给她力量的话就好了。
如果可以好希望把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她。
被夸奖很开心。
这样在病床旁边两个人互相望着,横山也会自心里生出幸福感来。
即便这幸福感在风里摇摇欲坠。
center翘了课,正在散步。虽然马路须加的课有上和没上是一样的,但是原本激辣在的时候,她还是很愿意去学校的。说不定晃着晃着就会碰到对方,或者被对方看到增加一下印象之类的动机。可是现在,激辣在医院里,而医院里又有严格的探望时间,不能随便进去,学校也很无聊,最近鼠女行踪飘忽得很,与其这样,不如出来吧!就这么想着,然后来到了这里附近。
钻出林**,center一转头就看到在闭目祈祷的女孩子的背影。然后鬼使神差的,她也就站在了她旁边。祈祷什么呢?激辣早日康复是一定要的。还有她最好的朋友鼠女,那天聊天的时候隐约觉得不对,就祈祷和鼠女友情长存怎么样?她闭着眼睛,很认真的祈祷着。
祈祷完后原本打算走的,不过好像并不那么容易。center在之前的记忆里想起了这个很眼熟的人是谁以后就很自然的交谈起来了。
雕刻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center,需要center的人正是鼠女吧?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不过所谓缘分大概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雕刻很久以后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这么下结论。
包括那个时候鬼使神差交出去的拳击手套也好,包括那个时候对center所说的“不要背叛朋友”之类的话对center以后的影响有多么大也好,现在想起来的确是缘分也说不定。
奇妙的注定好了。
center回到学校,脑子里自动播放起了鼠女之前和她交谈的场面。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横山的脸,一点点不安在她心里荡漾开来。
从烤肉组那里得知横山不在的情况,她心里的那一团迷雾也就拨云见月了。
然而戴上拳套,看到对手的那一刻,center还是惊呆了。对自己说不要背叛朋友的人现在竟然站在敌人的阵营里?!那么,之前说的是怎么回事?只是漂亮话吗?
“为什么背叛真命女?”
“人长大了,就会遇到很多事。”身不由己的事,痛苦的事,无奈的事,必须要做出的艰难选择的事,都会遇到。她也不想的,马路须加的记忆真的很美好,但是现实不是那样的。她没有办法,即使记忆再美好,她也没有办法抛弃自己的母亲。
虽然身为职业的,但是这种直朝自己扑面而来的毫不退步的气势,真的很少见呢!不过虽然像一只狮子,但是在她的眼里,center不过只是一只幼狮而已,虽然具备了王者的气质与霸气,但是实力还不够。
“你还没长大呢!”
好像激怒了,‘狮子’正用恶狠狠地眼光望着她。
互相殴打,防御,再殴打,再防御,在这种不断循环当中不断循环的是周围人的话语,她很无力,很累,连高昂的所谓战士的本能都软弱了下来。无力感充斥了她的大脑,压迫了她的神经。
雕刻哭了。她所珍惜的东西,比方说马路须加,比方说拳击,比方说母亲,其实每一样都无法舍弃,一旦舍弃就是撕扯皮肉一般的疼痛。她不想选择,但是有人逼迫她做出选择。当站在这里的时候,心里的某些东西就如预感的再也回不来了。心里缺了一块的痛,无助,让她哭泣着。
center看着,呆住了。
她本能的骑在自己身上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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