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母亲几乎足不出户,又怎么可能染上这种毒蛊。”冷子烟连忙否定,精致的悄脸上浮现起了几分微怒。
让她有些微怒的缘故很简单,那就是她认为,叶修是在这里忽悠人。她知识渊博,可也不曾听闻过什么苗疆蛊毒啊,这种东西压根就是小说作者捏造出来骗人的罢了,如果真的有蛊毒,那这个世界还不得乱套。
尤其是那个利用蛊毒控制整个王朝的故事,这未免也太过于浮夸了,大臣们难道是傻子不成?
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能够同时对这么的人下了蛊毒,就连皇帝都不列外。这显然有点儿扯淡。
“蛊毒,这两个字其实是可以拆开来理解的。蛊是蛊,毒是毒,你们母亲中了毒,也被人下过蛊,这两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互相制衡着对方,要不然你母亲的恐怕,早就死在了任一方蛊,或者毒下。”
叶修平静的解释,并没有因为冷子烟的微怒,而感到不适,他这人一向有一说一,有二那便说二,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冷子烟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唐逸的话,毕竟这些东西对于一个接受过四年西方高等教育的,高等知识份子而言,是根本就不能够接受的。
尤其是,冷子烟还是一个无神论者,她只相信科学,什么蛊,毒啊,距离她现实生活真的太过于遥远了。
“我知道你兴许有点儿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嗯,但是我既然答应了帮助你母亲治病,那么就保证会帮她把病给治好,但是这个蛊毒的话,我就真心的无能为力。”叶修沉吟了一句,将腰间的针包拿了出来。
平摊的放在一侧的茶几上,打开,密密麻麻的针,摆放次序很凌乱,并没有按照长短或者粗细来排列的。这套针叶修已经使用了很多年,从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用这套针扎木人,扎完木人,还得学习扎泥人,再是铁人,铜仁,银人。
他手腕的劲道就是这么被活生生的锻炼了出来的,戳破手那是常事,严重的时候,由于后坐力过大的缘故,甚至会将叶修的整个手掌都给扎个穿心,伤及骨髓,但好在山中奇药无数。
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后遗症什么的。这套针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根。他微微的闭上眼睛,解毒这种事情对于叶修而言很简单,只需要找准储存毒素的那根相同的筋脉,将其逼出来就完事。
“准备一盆清水,最好的话就用白开水,用不锈钢盆装来。”叶修开口说道。于是冷子烟就亲自去厨房端了一盆热翻腾的开水过来。
“帮你母亲把衣袖挽起来。”叶修闭着眼睛说道。冷子烟照他说的去做,便退到一旁去,静静的看着叶修施针。
盲针。
一种特殊的针灸方式,在整个华夏中医界,目前已经没有几个人能够使出这种超强的技艺了。
冷子烟也是被震惊到了,像盲针这种极为巅峰的中医特技,那些中医界的泰山北斗也不见得能够做到,年纪越大,判断力自然也是大不如前,对于药理的了解兴许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变得更为充实。
但针灸技巧却不同,这需要用针者的手速,力量,等等各种方面要求。年纪大的,身体素质自然也是大不如前。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叶修的行针技巧将冷子烟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比起那些慢慢吞吞的“名医”乃至“神医”他的医术恐怕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冷子烟实在是没有想到,叶修在如此年纪就能够拥有恐怖到令人胆寒医术。
“霸王针——”叶修猛地真开眼睛,拿起了针包中那根造型最为奇特,针头特粗的银针,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根针他一共只用过两次,距离上一次使用的时间已经差不多接近五年了。这根针是用来放血用的,他有一个别称,叫做夺命一针,杀人于无形,这根针的连接着一根超过十米长的细线。
也就是说,只要在十米的距离内,这根针就能够取人性命,尤其是叶修,这根针几乎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将这根针,插在了病患手被的一根黑色血管上,紧跟着就任由鲜血顺着血管流出,最终落在那盆烧开的水里。
“叶修你干嘛——”冷子烟吓了一跳,急忙冲了过来,当她看到了一盆宛若墨汁般粘稠的黑水的时候,悄脸瞬间煞白。
她指着脸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毒吗?怎么可能!”
事实胜于雄辩,任何说辞在“赤-果-果”面前,都是苍白到极点的。叶修用手指按住针口,将这条血脉暂时封住。
“苗疆蛊我解不了。”叶修摇摇头,“只有下蛊的人才能够将蛊虫引出来。蛊是一种活物,生活在人的体内,依靠着蚕食人体摄取进的营养为食。”
“那我该怎么办?”冷子烟蒙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离奇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母亲身上。
“找出是谁下的蛊,凡是靠近过你母亲的人,都有嫌疑,蛊是一种活物,如果没有人故意为之的话,就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人的体内。你母亲身中奇毒,根源我已经清楚掉了,但是残留在体内的余毒还需要用中药来慢慢调理。”
叶修说完,就收拾起茶几上的针包,盆中的水已经被染成了黑色,并且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这是——”冷子烟看着在脸盆里不停跳动挣扎的白色虫子浑身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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