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能量语言对路旁的植物讲话,可不知怎么回事,它们都不理我,是因为我的能量语言没有过关,还是这些植物不认识“柳老大”,不把我当作朋友?但照火种学院那棵梧桐的说法,后一种情况不太可能。平时,我挺喜欢这些绿色植物的,此刻,看着它们,我总有不安的感觉。
左思右想,我还是下定决心去找柳树了。柳树见了我,长叹一口气,道:“恒河,我知道你为何而来,可惜我也不知道在那些向人类、动物发动攻击的植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如此,我发现霁月州很多地方的植物都好像不认识我了,不论我问什么,它们都保持沉默。”
我吃惊地道:“你这是说……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发生植物伤人的事件?”
柳树沉重地道:“不知道。恒河,在这种情况下,力量最为重要,就说你吧,如果不是学了引力,早已被荷花杀死在竹林边了。攻击你的那荷花太轻敌了,所以才能被你躲开,以后如果有更强大的植物对你发生攻袭,或许你就不会那样幸运了。”
柳树这番话,听得我心惊肉跳。柳树说它已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只得返回,走路都尽量避开树木,脑海中始终有两个字在轰鸣着:“力量!力量!”是啊,只有拥有强大的力量才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亲朋好友,虽然上阵磨枪为时已晚,但我拥有的不是势能,而是熵反应堆,出现奇迹也说不定。
我所住的平民小区和冉莲那儿一样,草木皆兵,我家也不例外,老妈、老姐见我回来,都长松了一口气。
我没和她们说在动物园中的遭遇,随便聊了几句,就进入卧室以修炼势能的方式来运转熵反应堆。
圣仆爷爷说通过内视,可发现熵反应堆的变化,但我修炼许久,也没看见熵反应堆是什么样子,不过,势能光带……应该是天体之轨倒是从我胸口飘出来了,绕来绕去,一片银白,如果吃晚饭时我把它给运出来,灯都不用开了。
天体之轨对我的诱惑最大,我见它转得这么快,感觉非常新奇,就催动体内的熵能量,在我有意识地驱使之下,天体之轨旋转之势加快,到后来我几乎不敢确定它是不是在转了。
我的耳边渐渐有了风声,那是在天体之轨的急旋之下,室内的空气都被它带动起来,隐隐的,天体之轨周围出现一个小小的气流漩涡。“叮”,一声清响,我看得清清楚楚,放在桌上的茶杯盖儿飞了起来,接着,它“嗖”的一声朝我急飞过来,我吓了一跳,正要低头避让,忽然发现杯盖儿不见了,疑惑之际,它又突然在右侧出现,跟着绕到左侧去了,原来杯盖儿竟跟着天体之轨急速旋转,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落下来。
我心中乐坏了:“神了,神了,真他娘的神了。”五分钟过后,茶杯里的水化作一条水带飞了起来,紧跟在杯盖儿后面,天体之轨转到哪儿,水带就跟着转到哪儿,居然没有一滴水溅落。又过了半个小时,茶杯也加入旋转的大军。
我想:“如果我能把那桌子也引过来就好了!”天体之轨仍以原来的轨迹在转动着,但气漩愈发增大,渐渐向桌子那边扩展,一圈圈、一点点,它终于碰到桌子了。桌子发出轻微晃动,不一会儿,又发出剧烈晃动,眼看着四条腿慢慢离地了。
正在我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有人在敲门,叫道:“恒河,你开门啊!你在里面干么呢?”
我心中一惊,天体之轨的旋转之势顿时停止,“咣当”,桌子重回地面,“啪”,茶杯和杯盖儿都碎了,茶水洒了我一身。
我收回天体之轨,不情愿地开了门,道:“谁啊?老猪?怎么是你?”
老猪是我最好的朋友,其实他并不叫这个名字,只因为长得胖,所以就被人们叫开了。他生性懦弱,事事处于被动,虽受过高等教育,却只能在霁月州一家不起眼的单位工作,干得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在单位,在街上,常常被人欺负。听他说,他是个孤儿,怪可怜的。
老猪的年龄已不小了,有三十四五岁,若不是和我谈得来,决不会成为我朋友的。我曾多次劝他改变性格,也想过若干个办法来刺激他、鼓励他,结果都失败了,后来我想江山易改秉性难易,他既改不掉就算了,就像我,就算老师、老妈想尽一切办法来叫我学习,我也是学不进去的。
老猪讶然道:“你身上怎么湿了?茶杯也碎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叹息道:“我在练习引力,结果茶杯到了半空就咣当一声摔下来了,还好没摔头上,不然我就得去医院了。”
客厅中的老姐听了,嘲讽道:“你还好意思说,都学三年引力了,连只茶杯都吸引不来,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我笑道:“老姐你有出息,你明儿就找个英俊潇洒、与众不同的男朋友带回家啊?”
这下揭了老姐的伤疤,她怒喝道:“恒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找不到吗?只要我愿意,现在就可以带一个回家给你看看,给我两小时,带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老妈赶紧解和:“你们姐弟俩瞎吵什么?也不怕老猪笑话!恒河,你出来,要吃饭了。老猪,你吃过没有?没吃过一起吃吧。”
老猪忙道:“我吃过了,阿姨。”
我问老猪:“你吃得什么呀?”
老猪道:“我、我……”
我道:“你根本就没吃过饭,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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