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根……它长在你的身上。”
“头发?”
“不是。”
“那是什么?”
“冉莲,你真的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追着你问干嘛?”
“可我说了之后你一定会后悔,会骂我的。”
“我不后悔不骂你,这总行了吗?”
“这也不行!这样吧,冉莲,你先回家,待会儿我把那根……那根什么东西的名称发到你的‘掌上宇宙’上面,可好?”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
“恒河,如果你不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不配做我的好朋友,即使你救过烟花!”
看来冉莲真的恼了,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满脸都是被逼到山穷水尽的表情,压低声音,但又有点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根……一根……耻……耻耻毛。”
冉莲一时没听明白,又问了一句:“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耻毛。”
这下冉莲听明白了,她第一个反应是愣了,愣的过程有两秒,第二个反应是羞,脸上红得不像样子,这个过程有一秒,第三个过程才是怒,但她是个有涵养的女生,虽然羞怒,仍没有出手打人,而是气得眼泪夺眶而出。
我诚惶诚恐地道:“冉莲,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就算你逼我,就算你跟我断交,我也不该把它说出来!可这也不能怪我啊,那个治疗方法是相书上写的……”
冉莲扭过头就跑了,眼泪如珍珠一般“叭嗒叭嗒”朝下掉。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对不起,我没有丝毫的愧疚,因为我觉得爱情是自私的,只要能把对方追到手,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值得。
我在思索这件事的后果,后果不外乎三个:一,冉莲接受我的治疗方法;二,不接受;三,既接受又不接受,反正就是不表明态度,让我煎熬着。
这件事都过了好多年了,我才想起来反问自己:我爱冉莲吗?我对冉莲的追求,是缘于爱情吗?
我找了块草地坐下,掏出“掌上宇宙”。这是一种通讯器,类似于远古时代的手机,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等等,也可以连接地球局域网,唯一的缺憾是它不支持虚拟人,这就使得它的娱乐性、逼真性大打折扣。它名字叫掌上宇宙,实则其信号只覆盖了太阳系内的绝大部分,“掌上宇宙”,只是它的梦想而已。
我知道冉莲掌上宇宙的号码,就给她发了一则短信:“冉莲,请你原谅我的鲁莽。我不该说自己会算命,更不该……”
等了近一个小时,冉莲也未回复。
我怕她没收到,又重发一遍。
天都要黑了,还是没有回音。
我只有怅然回家。
又是新的一天,我忐忑不安地来到学校,冉莲虽然看到我,但跟没看到一样,更别提说话了。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
我开始后悔了,如果我换种方法骗取冉莲的芳心,或许已经成功了,唉,错失了一个从天下掉下来的良机啊!
那些男同学看着我的目光已换成了嘲讽、鄙视、狂喜。
就在我以为“耻毛事件”画上句号的时候,我的掌上宇宙收到了冉莲的一则短信:“难道没有其它医治的方法?”
见了这则消息,我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给她回了一个:“相书上只有一个方法。”
“不要那个东西行不行?”
“不知道。”
“能不能试试?说不定会成功。”
“好!那就试一试,希望能成功。”
哼,我随意买了几种对人体没有副作用的药和在一起,又加了一点毫不相干的果汁,能成功才怪。
两天后,冉莲发来短信了:“今晚我又痉挛了。”
我立即回了一个:“唉,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她则没了下文,任由我患得患失,坐卧不宁。
四天后,她又来消息了:“我把它取下来不行吗?”
“你问我,我又问谁?”
“好吧。”
“什么意思?”
“痉挛那个毛病带给我太多的噩梦,我不想它再在我身上发生。”
“你同意那个治疗方法了?”
“嗯。”
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令我亢奋得狂吼了半天,我太过激动,敲了半天,才把消息发送出去:“上你家里方便吗?”
其实我知道上冉莲家根本行不通,冉莲的父母没有工作,几乎每天都在家,你说我在他家哪能做那种事?
果然,她回道:“我家不行。”
“那怎么办?”
“你家呢?”
“那就这个星期六下午吧,我老妈老姐都上班。
“好吧,到时你确定你家人都上班后,就发短信给我。”
我立即回复:“好。”
这真是太好了,把冉莲带到我的床上,我不仅可以得偿所愿,还可把整个过程偷偷地拍摄下来。不要以为我想以此敲诈冉莲,我只是想没事时欣赏一下自己的精彩表现而已。
在我的万分期盼中,星期六终于到了,我给冉莲发了消息:“绝对安全,你来吧。”
很快有了消息:“我两点钟到。”
盼啊盼啊,等啊等啊,终于快到两点了,我跳下床来,把大门虚掩着,好让冉莲在第一时间进入。
我等到了四点,竟也没见冉莲的身影,其间我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她都不接,发短信问她怎么没来,她也不回复,好你个冉莲,竟敢跟我来一套,这不是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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