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占星师那里一出来,葛黑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到了脑后。他还有些高兴,因为占星师的所言让他想到了一条引出斯内克的办法。“阿,古董店的老板们,我诅咒你们,除非你们把你们手中的古董全都送给我。”葛黑喊过之后,转头向米达拉问道:“你看我像不像个诅咒师?看谁敢诅咒我。”
每种文明都有着灿烂的文化,越是古老,越是吸引人。葛黑原本就没打算买古董,可是还是惊叹古代工匠的技能。在古董市场上,无论是不是赝品,都能让人在追思过去的时候产生无限的遐想。
葛黑在古董市场上并没有发现扎眼的人物,于是就近选择了一家店面,因为这家店给葛黑的感觉是阴气很重,这让他直接想到了精通控鬼术的斯内克。
手里直接戴着手套进古董店的,葛黑是第一人。“安塞俩目尔来库姆”店主堆满了生意人的笑容,用通用的穆斯林问候语打着招呼。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黑人,一见葛黑这幅架式,就把他当成了大主雇,热情地程度有如沙漠里的日头。
葛黑拿起一张金光灿灿造型精美的黄金面具,葛黑虽无鉴赏力,但也知这是一个西贝货。吸引着他的不是这张面具的真假,而是这张面具是一张罕见的四眼面具。“这张面具是从大沙漠的金字塔中弄出来的,只卖两万磅,非常便宜。”店主热情地介绍着。他见葛黑无动于衷,又补充道:“这是一张罕见的毒眼面具,在埃及流传着人的眼光可以毒死大象的说法。四只眼睛,暗示着死者死不瞑目,心里充满了怨毒。如果您有什么讨厌的人,你只要用这张面具对着他……”
“干你们这行的不知听没听过斯内克这个人,我可是他的朋友,是他费尽心机才把我请到这里的。你在我眼前再玩这套低级把戏了,小心我让他诅咒你。”葛黑将店主的后半截话顶了回去。
提起斯内克的大名还真是无人不晓,店主马上换了副脸面,将葛黑请到了店面的里间。拿出了收藏着的各类真货。这让葛黑大发感叹,同样是贩文物,斯内克比黄胖子的名头响太多了。听店主说起,在海湾战争的时候,趁着战乱时期,斯内克从伊拉克弄出了不少的好东西。反观黄胖子,那个时候他还不知在哪里挖洞呢。
葛黑对古董不感兴趣,不过有一件物什还是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张人皮面具,是从一个黑人的脸上剥下来的。葛黑细看这张面具,这张面具上的阴气很重,它本身就在述说着死者痛苦的死亡过程。
“这张人皮面具并不多见,是二战时期纳粹的手笔。这张面具经过了特殊的硝制处理,不必担心保存问题。从制作过程看,这张面具体现了高超的剥皮技术。皮应该是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只有从活人身上剥下来并处理及时,才能保持面具具有足够的韧性,下刀的地方也恰到好处,没有因为毛发的存在损伤了这张皮的质量,特别是耳朵部位,保留出两个完好无损的耳套,无丝毫刀伤,用刀的技艺精湛绝伦。这张面具很便宜,只3000磅。”古董贩子介绍道。米达拉翻译的眉头直皱。
葛黑将一叠钞票扔过去,古董贩子喜笑颜开的为他装好了这副东西。
“你知不知道斯内克在什么地方,我来开罗找他,他却失踪了。”葛黑向文物商问道。
“不清楚,我听说他喜欢蛇,经常与驯蛇人在一起,你还是去向驯蛇人打听一下吧。”古董贩说道。
“如果你见到他你就告诉他,一定要转告他,我有一具七千年前的干尸。”葛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再问你一句,这面具真是二战时期的人皮面具吗?我怎么感觉这张人皮很新鲜。”葛黑刚一说完,装面具的软皮夹无风自动,放皮夹的桌子也跟着动起来,文物商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一脑门子。
“有鬼。”米达拉惊叫着,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身前划着十字,这让葛黑很迷惑她的宗教信仰,从她先前手抓饭来判断,他应该信仰真主安拉的穆斯林才对。
一时早屋内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动起来,发出碰撞的响动声,葛黑若无其事的将面具放入兜内,才说道:“你们没觉得地震了吗?”两个紧张过度的人这才发现是一场虚惊。
“人皮面具吓死人了。”米达拉拍着胸口道,棕黑色的皮肤变成了关二哥。文物商直接就坐到了地上。也难怪他们,无论是谁,在那种情况下也会忽略这是地震。
葛黑在文物市场一家家逛过去,得到有关斯内克的消息都是大同小异,葛黑只得一家家将干尸的消息发布出去,然后去找驯蛇人。
驯蛇是埃及很古老的一个行业,相传起源于太阳神拉发明的咒语,让会咒语人的免于受到毒蛇的伤害才发展起起来的一个职业。古时候奴隶间有一种斗蛇的游戏,将一条毒蛇放置中间,几人围成一圈,用手斗蛇,一旦被蛇咬中,是会丧命的,这个游戏的残酷性不亚于俄罗斯轮盘。关于蛇的故事还有很多,最值得一听的是埃及最后一个法老克娄巴特拉七世,也就是能颠倒众生的埃及艳后与安东尼的爱情故事。安东尼为了克娄巴特拉,放弃了罗马执政官至高无尚的权力,还擅自将罗马帝国在东方的大片殖民地送给了克娄巴特拉,后来渥大维带兵攻击埃及,安东尼被杀,克娄巴特拉随后用一种叫阿斯普的小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米达拉还真是个好导游,硬是将蛇与爱情联系在一起。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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