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飞剑一到手,蔡龙马上发出命令。葛黑没想到对方也会和他来这手,“回来,那个使剑的家伙。”葛黑迈步急追,迎面飞来一排子弹,把他打了个手忙脚乱。
“他妈的,你敢跑老子和你没完。”葛黑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身向西安市内走去。他心里在想,高手竟然能感觉出他身上的气息,他又是怎么办到的。
增长了见识的葛黑也尝试着放开自己的神识,只是神识覆盖的范围仍是几十米,还没有他的眼睛看的远,葛黑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当他做罢时,他忽然注意到不远处一只蜘蛛,蜘蛛正在网上静待猎物,一只黄蜂在蛛丝上一碰,蜘蛛爬过来时被黄蜂一口叼住。葛黑大受启发,探测看来面不如线,与其八方张网,不如一线专攻,葛黑试着将神识朝着一个方向延伸过去,果然距离远了四五百米,初尝成功的一时爬满心头。
集线,散面,用神识看虫洞中的小虫,看空中飞过的飞鸟,葛黑如一个捧着心爱玩具的孩子,不知疲累地操控着自己的神识。“我前,我后,我晕。”神识本就属于精神力,将精神力当玩具,本就是自己玩自己,不晕才怪。
西安不愧是座古城,葛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城市。葛黑原本打算乘火车走,好快点回家,但现如今他有些害怕,他害怕会有人拿他的家人危胁他,他更害怕将危险带回家,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葛黑临时打算在西安多住些时日,看看风头再说。
入市后天色尚早,葛黑打了一辆车,雇了个向导,在市内的主要景点闲逛起来。西安是个玩处众多的地方,兵马俑、华清池、大雁塔、博物馆、鼓楼等等,葛黑只能走马观花。天黑时葛黑从碑林出来,他找了家老字号吃了碗羊肉泡,便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在向导的带领下,葛黑住进了一家五星宾馆。
葛黑还是第一次住星级宾馆,自然一切都十分好奇,宾馆的大厅是一处精致的人工喷泉,两侧是供人休息的桌椅,一个钢琴师正在厅内弹着舒缓的音乐,葛黑觉得这个曲子似乎在哪里听过,这让他想起了爱好音乐的罗德列。
葛黑订过房间后,叫了杯饮料,坐在大厅里静静地听着琴曲。这一天下来,虽然身体感觉不到疲累,可是葛黑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不济。
琴声如润物的细雨,抚慰着葛黑疲累的精神。这种感觉如沙漠里的旅人突然见到甘泉,看到绿洲一般,能够让人释放出心底里的疲劳。奇妙的琴声如一把开解精神的钥匙,让葛黑的疲劳慢慢飞走了。
钢琴师是个女的,很年青,很文静外有神,是葛黑非常喜欢的类形。葛黑的青春期是灰色的,他没有太多接触异性的机会,他的内心有一想恋爱的渴望,眼前的女孩正是让他对眼的一个。
连弹了几首曲子,钢琴师似乎是弹累了,坐在琴边开始发起呆来。葛黑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也没把自己的腿迈出去。末了,他还是用了最老式的方法,借过服务台的纸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弹的真好”四个丑字,让服务生代他送过去。
葛黑也算歪打正着,谁都渴望被别人的认同、肯定,女钢琴师也例外,看过纸条后,女钢琴师请葛黑过去。
“你也懂音乐?”钢琴师有些惊讶地问道。女钢琴师实在是高抬了葛黑,以葛黑对音乐的理解,他只能说出好听和不好听五个字,又怎么分出内中的门道。就是萧邦复生,贝多芬重临,亲自操琴,估计葛黑的评语也只能是什么玩意。
“我只是个听众,刚才我从你的琴声中听出的是你内心的无奈。”葛黑嘴上厚颜地说着,与其说是听出来的,还不如说是用他的神识看出来的。特别是跟随胡半瞎学过神棍学的他,对察言观色本就比别人强上八分。何况姑娘的表情他一丝没漏,紧皱的眉头,微微地叹息说明了一切问题。
“我叫葛黑,一个倒霉的珠宝商人,现在心里也挺无奈的,你我心境相同,又哪能听不出来?你叫什么?”葛黑摘下墨镜对着钢琴师微微一笑。
经过脱胎换骨的葛黑是一个十足的魅力男人,这一笑不次于十级天然媚惑,当时就让钢琴师又些头晕。
“我叫夏听雨,音乐学院讲师。”夏听雨说着赶忙低下了头,心跳的厉害。她有些受不了葛黑的眼神,有一丝被异性注视的惊慌。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眼前只不过是个好看的男人罢了。平时追在她后面的男人是一群又一群,他们当中有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有色迷迷看着自己的,有偷偷摸摸看着自己的,可自己从来都是平平静静,从从容容。
葛黑微笑着扬手为夏听雨叫了杯鲜果汁,说道:“有什么无奈,能和我说说吗?”葛黑的目光让夏听雨感觉无法抗拒,“这双眼睛真迷人,越注视的久了越是如此,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勾引女人的。”夏听雨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这样的念头。
她偷偷瞟了一眼葛黑,不自觉声音小了八度,“每个人都有梦,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弹琴,听众如山如海就是我的梦。可是在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过客,我只能弹给空旷的大厅。我不想来,可是妈妈病了,医药费很贵,我不得不来。”夏听雨越说头越低,越说声越小,眼睛也微微红了起来。
葛黑看在眼里,不知该如何的安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钱他到是有的是,他也不在乎,对他而言钱和废纸都差不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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