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耗子去了舞阳安排起国宝文物的事宜。耗子哥去找了土地,告知杨树最近的窘境,马上可以再来一次大家伙。土地自是等候多时,求之不得。两人一拍即合,商讨其具体细节来。
只是临走时,耗子哥请求道:“我弟一直认为我们这次做的是国宝文物,土地哥千万别告诉我弟做毒的事情。”
土地正色道:“我定然不会告诉他的。”心里却是暗道:看来他还不知道杨树已经知晓上次做毒之事。哎,有这样一位哥哥真是人生之幸。只是可惜这次做了替罪羊。我自会照顾好你弟弟的。
……
这几日一直安排货运事宜,亦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没了钱的杨树终于又安心回到学校,竟认认真真的学习起来。
“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杨树时常默背着这句经典。
“木头,你不要一连几天嚷嚷同一句好不好?”马舒嘟噜着小嘴道。
“学期结束可是要考核背诵《老子》的。”杨树淡淡笑道。
“哼!你不是从小就会背诵这些枯燥天书吗?少来挖苦我们这些默默背诵的可怜娃了。”马舒白了杨树一眼道。
“时间长了,不温习当然也会忘记的。而且经典不是拿来背诵的,而是拿来学以致用的。”杨树一副当年父亲教训他时的口气。
“嚯!这一两个月,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莫非一回来学校就要教训我不是?出去实践一段时间,长本事了啊。”马舒嗔道。
杨树没有理会马舒。想着父亲从小教育他的画面:“经典不是拿来背诵的,而是拿来修身慎行,学以致用的。”暗叹一声,这次恐怕让父亲失望了……
见杨树不理会自己,马舒有些骄怒的挑衅道:“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还欠了一屁股帐?你倒是拿这些天书去学以致用啊!!”
杨树淡淡回道:“听谁说的?”
马舒自知食言,害怕别人听见似的,声音有些低:“都这么说。”
杨树笑道:“别听他们谣言,没有的事。”
正在此时,一道耗子的声音从教室门外传来:“杨树。走了!”
太子一直低下的头缓缓地抬了起来,瞄向杨树离去的背影……
耗子古怪的看了一眼太子,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与其点头示意,便与杨树离去了。
杨树感受到耗子与背后之人交流的目光,心里暗道:这下倒省去了一些的繁琐。
昔日的三兄弟,如今却是各怀心思,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反目成仇了!
……
六月的中午,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孩子们像泥鳅一样在河里洗澡,欢笑声传遍了山村的每个角落。
舞阳河里微波荡漾,杨树站在河堤上,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想起家乡来。不自觉的脱下鞋子,六月的河水本是温热的,却挡不住一阵阵凉意从他的心底荡漾开来。
端午节前夕,一年一度的龙舟大赛欲要上演。可天气预报显示今明两日连续暴雨,请大家做好防洪准备。习惯了端午节前后有雨的人们,自然不会真把政府的告诫当一回事。
杨树在缅南上游的船舶早已准备好,四十多只,这次阵仗已比上次大了一倍有余。让耗子安心在舞阳的下游等待,不出意外的按计划行事。
六月的天像极了人们的心,说变就变。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河岸两旁的杨柳吹得沙沙作响。刹那间,乌云布满了天空,又是一个霹雳,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杨树看了看西边的红云,轻叹一声:大军之后,必有凶年。看来这次的暴雨果然不止两天了。
于是,他悠然的坐在一山庄的亭子里静静的喝着花茶,听着哗哗的雨水声,手里拿着一本书,微微泛黄,竟然与当初土地的那本《连山》有些相似,不过封面上写着的却是《归藏》。
此时在另一个山头,一位带着眼镜的青年,看起来斯斯文文,知书达理的青年,手里拿着《连山》,说出了与杨树竟一样的话语:“西有红云,必有凶年。恐怕这次计划有变!!”
雨一直哗哗的下着,舞阳河面的水早已浑浊不清。原本在河里训练的龙舟,都各自收队了。
耗子等人一开始惬意的在下游等待着,可一天过去了,不见有任何船舶徐徐而来,心中不免开始有些焦急。
雨已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对人类破坏自然的刑罚。
到了第二日下午,天公有些乏了,雨水终于渐渐小了。抗洪的人们刚铺好在河运两岸的沙袋,又准备撤了回来。雨水虽然小了,河水并没有随着雨水缓下去。
耗子等人蹲守了一天,仍然不见有船舶下来,心里更是焦急了,想说杨树这边会不会已经失败了。只是回来的哨兵告诉他们,船舶还停留在上游的河岸上,并没有任何行动。
……
“树兄弟,雨小了。”周哥示意道。
“这次的文物准备好了吧。”杨树问道。
“准备好了。”周哥小心的把一个包裹递给杨树,试探道:“树兄弟是要亲自押货?”
杨树低语一声:“这次金额太大,放在身边总会安心一些。”
见杨树并没有下山的意思。周哥有些疑惑:“雨已经快停了,再不行动,河面怕是会缓下去。”
“是该行动了。周哥,那麻烦您叫几位兄弟去把其中的二十条船全部串联起来,固定在桥岸上方的石狮上。”杨树自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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