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刘冰然几乎唯一的朋友,每逢周末两人也会相约而伴,或去游乐园、或去垂钓场,好不惬意。
七月,即使是清晨透过树枝的阳光,也是热情而奔放地洒落在校园中。阵阵暖风吹过,同学们的读书声清晰飘荡心间,闭上眼,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
如果硬是要在七月的碎影里找寻一点什么,那么,几滴日光,或者一捋热浪足以坦诚七月所有的秘密。是的,七月是藏不住秘密的,她的一点一滴,尽从光滑的脖颈滚落下来,于心灵的最灿烂处,噼啪作响。那么简单的几抹表情,直抵率真的本意,于众人舒展的眉角绽出花容月貌来。
最后一个星期,同学们大都在为期末考试挑灯夜战、加班加点。特色班的期末考试在六月底已然结束,杨树的成绩是全年级第一。起初班里的同学都质疑这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哪来的这么多钱实践,定是学校徇私舞弊。后来,班级的同学才明白杨树当初借钱的真正原因,对他的评价不再是耿直本分、义气诚信,直呼阴险狡诈、狡猾如狐。
七月的清晨,深深地呼吸着那雨后湿润的空气。学校最后一周几乎没有再开课,刘冰然提出想去郊边的村庄走走,杨树应声而行。不知不觉二人就来到了田间小路,路边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种的大多数是玉米,棒子挂在玉米杆上,看看就感觉沉甸甸地,玉米的“胡须”上雨水还未干。杨树蹲下身去拨弄一下玉米地下的泥土,隐约感受到了家乡的味道,想着还有一个星期就能回家吃母亲做的豆腐干,莫名的开心。
正当杨树看得入神时,突然,传来刘冰然的声音:“新学期我就要离开大凯。”
杨树一怔,没有说话。
刘冰然沉思,像似回忆着什么,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这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最开心、最自如、最轻松的时光。”
杨树沉默一会,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明天!”说完,刘冰然站了半分钟,转身离开。,
杨树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这段时间渐渐熟悉刘冰然,了解她既然决定就不会改变,也不会向任何人解释。
刘冰然离开后,田野间一片寂静。忽然间,天空水墨染透湛蓝,轰隆隆的雷雨声越来越近。雷声大雨声更大,杨树无意躲避,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颗芭蕉树下,看见一群雏鸡依偎在鸡妈妈的怀里,惊恐万状的探出头来,心想它们是在躲雨,还是展示着家的温馨?
慌慌张张的夏日阵雨转身就走了,留下了一道彩虹桥挂在天空中,如同刘冰然一样,那是杨树怎么也看不懂的迷!
杨树旁敲侧击问过马舒,只知道刘冰然不是大凯人,现在住阿姨家,去年才来大凯到一中读书,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连马舒母亲都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刘冰然离开了,偶尔看向窗外,并未发现熟悉的身影,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杨树并没有去送刘冰然,一直躺在床上,看到外面天色刚麻麻亮,感叹一声“朦胧才是最美的吧”。不知道他是根本就没睡着,还是醒的太早。复盘这个学期的点点滴滴,嗤笑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
初二依然是实践课,初三的升学依然靠实践成绩。
初二第一学期还能在学校做投篮机,但是第二学期初一的特色班新生会占掉实践区域。如此之后,特色班的同学必须到校外进行实践,自己再也没有什么优势。而且刘冰然走后,说不准包金还会生什么事端出来。想到这儿,杨树搓了搓鼻梁,心想这个暑假只能不回家,趁刘冰然的余威,包金还不敢怎么样,赶紧在校外站稳脚跟,若是等下学期再来实践,定生变数。
杨树打电话给父母说初二要实践成绩,留在市里打工,暑假就不回家了。杨树可不敢说做生意的事,毕竟父亲是传统的教书先生,虽说任其发展,可从小让杨树好好学习,还是隐隐希望他考一个好大学。当得知杨树期末成绩为甲等时,父亲叫上五叔可是足足喝了一天的酒。只是他不知道杨树的成绩很有水分,只是实践课成绩,而不是传统的理论课。
父母回复既然是学校需要实践,那就听学校的安排,等过几天抽空邀上五叔来大凯市看你。嘱咐着注意安全,小心身体,多听多学,踏实勤奋之类的家常话语。
初一终于结束。
杨树庆幸着留在大凯市的决定是相当的英明神武,从太子、马舒、耗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太子暑假会到变成“罪犯”,太子爸把他少年劳教所去和罪犯生活,研究犯罪心理,初二送到派出所跟着一个警察叔叔跑现场,审讯旁听等。马舒妈妈也让她去参加各种文工团活动,从自己上台表演,到舞台搭建,再到活动组织,最终独立承办,简直是一条龙全系列操盘。耗子老爸则更加豪气,直接在市中心的商场里开了一个玛瑙、玉器的专柜,让耗子打理,说是亏了就全当让耗子探探路。
“他奶奶的,这些娃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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