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云风和阮梅就开始对丁玉蟹有点点疏远,平常的时候,行立坐卧也比如像平常那样。
阮梅虽然极力忍耐,可是心中还是隐隐作痛,曾云风则是每次都咳嗽的提醒她。
丁玉蟹陡然感觉家庭的环境立刻一变,自己的爸爸和妈妈陡然之间和自己有了太多的疏离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每次妈妈一跟自己靠得太近,老爸要一咳嗽,妈妈立刻就收住了动作,不再理睬自己的苦闹,最开始他越发的哭闹的厉害,可是渐渐的,他发现爸爸和妈妈不理睬他,即使他摔倒在地,妈妈也不会再次到他的面前立刻将他扶起。
他也渐渐学会停止了自己哭嚎,自己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地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自己站起来,又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走过去。
阮梅看到这里心中松了一口气,也相信曾云风说的都是真的。
曾云风一向不相信孩子的教育可以三岁定八十,有些东西都是后天成长养成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长得像朱祁镇一样的模样,小时候被自己的祖母以及老妈溺爱的不成样子,犯了天大的过错,都以为都有人给他兜着。
就像当年的土木堡之变,为一己之欢心,丧天下之兵马,这种事情也估计只有这个皇帝朱祁镇能做得出来。
而且儿子丁玉蟹已经开始有压岁钱和零花钱了,他也开始渐渐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这样的时间段,曾云风更加不可能让它肆意的挥霍自己的零花钱,曾云风必须让他知道,这些钱来之不易,用完了并不会立刻就会填满。
曾云风也绝不允许软媒随意的给他支配零花钱,对于这样的孩子,日后的会有很崎岖的路要走。
花钱大手大脚,根本不知道钱从哪里来,不够了就张嘴向父母索取,这种无底洞一样的教育模式,曾云风可不敢随便给他开口子,即使曾云风不怎么缺钱。
父母养育孩子是应该的,可是孩子无尽地向父母索取,可就不是应该的了。
正就如同父母老了,无尽的向孩子索取一样,没有谁赡养谁是完全的应尽义务。
曾云风更不可能让这个孩子对他们夫妻两个形成绝对的依赖,这样绝对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有坏处。
马场欢声雷动,开春的第一场马赛,众多富豪云集在马场这里赌马。
赌马这个东西在香江已经非常久远了,人们喜欢赌,而且乐此不疲。
很多人把钱都输在了这里,因为这里虽然会输很多钱,同样也由于有些人从这里变成富豪走出来,正因为这些富豪,让这些赌徒效应变得越发广大,更多的人,更希望从中得取到得到一些东西,让自己一夜之间变成千万富豪。
就是这样的诱惑,诱惑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走进马场,压下赌注。
丁家四兄弟围绕着丁蟹来到这里,奶奶说年纪太大了,受不了这种刺激,没来这里反而和彩婆婆去逛街了。
曾云风拉着阮梅和丁家几兄弟带着丁蟹来到这里。
丁蟹和丁家几兄弟站在楼上,站在特殊的vip房间里,看着底下的跑马比赛。
此时的曾云风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和阮梅那样还要坐在底下的凳子上,而是有专门的房间。
看着底下的跑马比赛,丁益蟹说道:“老爸听说你运气超绝,不如你来买一把吧!”
丁蟹摆手说道:“哎呀,我运气还旺,运气旺的人怎么会得肺癌啊?我现在是活一天赚一天,算了!”丁蟹直摆手。
丁益蟹殷勤凑到丁蟹的面前说道:“老爸,你买一把吧,人家神医都说你旺的不行了,肯定有机会,来,试试看!”
丁蟹有些犹豫,可是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写上了一个号,“买了一个七号马独赢。”
“哇,老爸,你真可以,七号码独赢你都敢买?”
“哎!”丁蟹叹了口气,说道:“我就说我只是碰碰运气嘛,你们非得让我买。”
曾云风看了看七号马,眉头皱了皱,阮梅在一旁问道:“怎么七号马有什么不对吗?”
曾云风没说话,可是心里却道,“这不是不对呀,是太对了。”
七号马虽然是一匹冷门马,可是这匹马马力确实不俗,而且很有可能成为黑马杀出重围。
曾云风默不作声,对着阮梅嘟了嘟嘴,阮梅立刻明白了孙悟空的意思,也同样买了七号马独赢。
比赛很快开始,在一声铃声之后,赛马开始冲出围栏,在众人的欢呼和叫嚣之中,奔腾,“七号,七号,七号!”
丁家兄弟这边的房间最热闹的,众人看见丁家兄弟这边,“他们买个了七号,是啊,你看七号,哇!”
“哇,七号,七号!”
旁边一人这个时候看到七号冲到最前面,也跟着喊了起来,“七号,七号!”
“大哥你买的是六号,哎呀,不管了,七号,七号,七号,冲,冲,冲,哇,真的是七号啊,中了,七号,七号中了!”
旁边这人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沮丧地拍拍这位大哥的肩膀说道:“大哥,你买的是六号。”
这位大哥兴奋之色忽然之间脸一转,看着自己的兄弟,脸色一僵,说道:“我买的是六号。”
“是啊,你买的是六号!”旁边的人脸色沮丧地看着这位仁兄。
这人把手里的马票捏成一团,丢到旁边的垃圾箱中,说道:“我怎么会买六号?可我为什么感觉气候这么有感觉?”
旁边这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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