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已经进行了好几场了,陈墨的小队已经被逼到了淘汰的边缘,能走到这一步也殊为不易。毕竟作为队伍核心,许多战术都是围绕陈墨展开的,此时陈墨不在,原本作为在某些场合替换魏闯闯这个近战法师的远程职业,霍玲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在初赛中这套阵容问题不大,但是一进入高手如云的决赛立刻暴露出了短板。没有一个吸引火力的肉盾,包括尼古拉斯在内的几名输出根本没有插入战场的机会。赢下的几场都是靠埋伏先偷袭秒掉了对方的治疗。
但是,一个套路用久了,总会让对方有些防备,如果下一场比赛陈墨还不到场,那么几乎可以确定他们的比赛就只能走到这为止了。在所有人充满希望有夹杂着一丝失望期盼着陈墨出现的时候,他又在干什么呢?
陈墨此刻正在被传送到的这个山谷里闲逛呢,山谷不大,景色秀丽,颇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没有敌袭,也没有任何n,甚至连个能问话的人也没有。但就算如此,陈墨也不敢大意,毕竟刚刚的事情太过诡异。
尤其是陈墨尝试从大树上跳下自杀后,发现再次复活也还是在这座山谷之中,所有的传送手段也都失灵了,陈墨感到越发的蹊跷。在这里不光不能传送,连自己的技能都无法使用,看着这里的情况,倒是有些像是保存最完整的迷锁覆盖之下的地域。只是自己好端端的,又怎么会传送到这里呢?
在接近半个小时的迷失后,陈墨终于接近了答案。在陈墨的眼前,出现了一幢小屋。
孤零零的一座小木屋,烟囱中冒着淡淡的炊烟,房子的周围栽植了大量不知名的各类花卉,恰是莺飞草长,山花烂漫。
陈墨不禁有些好奇,能住在这屋中的有是何方神圣?空谷幽兰般的深山隐士么?
怀着好奇与一丝敬畏,陈墨慢慢上前。小屋的房门虚掩,隐约能看到房内有两个身影闪动,正欲敲门询问的陈墨却听到屋内传来的一个女声。
“哎呦,小逗比来了?这么慢!”
虽然一句话顿时打破了陈墨对“世外高人”深不可测的印象,但是陈墨脸上顿时布满了惊讶、错愕、欢喜、伤痛......一连数种矛盾而统一的神情,泪水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猛推开木门,用着说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悲痛而变得颤抖的声音喊道:“妈???!!!”
陈墨自打从张承山那里得知有机会跟父母相见时,脑海中就不断构想见面的场景,但是陈墨想了一千种,一万种情形,也决没有想过会是如今这副样子。为什么父母也会在灵侍中,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跟自己相见?
但是推开门的陈墨却是愣住了,望着屋内焚香煮茗,看报读书,悠然自得的两人,陈墨基本上是一脸痴呆模样的被那名女子拉进了屋内坐下。直到看清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名戴着眼镜,穿着简单便装的中年男子相貌后,对方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的报纸时,陈墨才如梦方醒一般爆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爸?你是我妈?我怎么在这?不对,你们怎么在这?”
“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张叔说有危险?是真的么?还有,你们是真的么?”
......
陈墨像个问题宝宝一般,一连问了十数个问题才有些气喘的闭上了嘴,等着对方的答案。
坐在陈墨对面的中年男子身边立着的那名俏生生的,约莫20岁出头模样的姑娘抿嘴一笑,一转身,跳到陈墨面前,对着陈墨的脑门就是一个爆栗,笑骂道:“小逗比,不认识你老娘了啊,问题都问完了?那我来回答你。你是被我传送过来的,至于我们嘛,本来就在这里。我们现在还不错,张承山那个老家伙跟李星火一样,一天到晚就喜欢到处乱bb,我们现在好着呢。至于我跟你老爹,那肯定是真的。你屁股上的疤还是当年你爸带你到实验室玩,被烙铁烫的呢。”
说到这,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干了,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小曼,这么说就不对了吧,当年明明是你烫的小墨,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女子做扶额装傻状,说道:“是嘛?唉,都差不多嘛。小逗比,快起来转个圈,让老娘看看这几年有没有什么变化,是不是长歪了?”
陈墨就这么不明就里的,像是个扯线木偶一般又被旁边这女子拉了起来,心里想到,这说话的风格确实有点像是自己个那个脱线老娘,可是这样子有些不对啊,一边想着,一边就嘀咕出来了:“不对啊,你要是我妈,这也太年轻了啊?”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对面的中年男子还是听到了,哈哈一笑说道:“小曼,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副模样,连我都有点认不出,你长这样的时候,我才刚认识你呢。”
被唤作小曼的年轻女子一下不高兴了,嘟着嘴说道:“有什么啊,谁要变得又老又丑的,这么方便的功能不用白不用,要不我也给你变变?还是年轻的时候帅嘛。哎呦,躲什么啊,跟你那逗比儿子一个德行,哼,老娘还不给你弄了呢。”
陈墨看着那个自称为自己亲妈的年轻女子挥舞着双手对着自己老爹那张脸动手动脚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你们两个够了!待会再闹!谁来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完陈墨一声喊,两人果然不再闹了,年轻仔细女子注视了陈墨片刻,却没有解答陈墨的疑惑,而是又转向那名中年男子认真的说到:“唉,你说,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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