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想这些的时候,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当我还处在那种相当困惑的状态中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小小的但是却很有本事的小孩,他又说话了。
他说:“想好怎么死了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挺平静,仿佛对于他来说,死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浪费多少表情。
看来我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让我死的明白一些吧,让我在临死之前把这些问题解决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无畏,然后我就在这种大无畏的衬托之下,把心里藏着的那些问题巴拉巴拉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也许是我一口气就问这么多的问题惹恼了那个有资本自大的小孩子,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皱了眉。
我以为他接下来肯定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个不爽直接把我咔嚓了或者折磨一下,没想到他却慢慢悠悠地爬上座椅上坐着,一脚二郎腿翘着瞎晃悠。
然后他笑了,说:“诶,没想到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罗哩巴嗦的,怎么不是罗嗦老太婆?”
那说话的态度就像是平常聊天在开玩笑一样,可是我不敢放松警惕,哪怕我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死去,更有甚者是惨死。
因为他说“我”要烧死他,那么“我”就是他的仇人,就好像潘启明虽然是潘忱的亲人但是也是他的仇人一样,那么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这一点从那晚上我的梦境中就能够看得出来。
其实之前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我觉得,那天晚上我之所以会梦到自己变成了被大货车撞死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小孩做的好事,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
当然,这或许是一场误会,因为我不可能要去烧死一个小孩,但是看他态度那么坚决,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想法,或许是上辈子我真的这么做了?如果有上辈子的话。
虽然这种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想法很扯淡,但是我找不到其它的证词了。
然后,对于仇人,谁会轻易放过?
这种人至今我还没见过,所以我今天也不求还能活下去了,只是想让自己死得明白一些。
当然,后来我知道这纯属就是我太神经,想太多,也难怪那小孩说我太笨。不过现在那时候我当然还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毕竟,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没有预卜先知的能力。
“算了,看在你马上就要惨死的份上,就让你死得明白一点吧。”就在我思考这些的时候,那个小孩又继续说。
终于要知道事情的始终了,我内里那股子好奇劲儿嗦嗦嗦一下子充上头顶,集成一个点。
只不过,如果我真的有预卜先知的能力的话,我一定不要知道真相。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是如果,只是一种假设,并不真正的存在。
那么他到底说了什么会让我有这种后悔知道真相的想法?
他说他叫阿蒙,他的主人叫潘忱,他说他是他手下的很厉害的二度阴子,可是因为我,他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有黑色的怨气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他狠狠地瞪着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也弄的个魂飞魄散。
不过他没有。
然而他的这些话却让我直接愣在当场:他说他的主人叫潘忱!
他说他的主人叫潘忱!
他说他原本是很厉害的二度阴子,可是因为我却差一点就魂飞魄散了!
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但是这些都是和我有关的,然后就是我大脑开始变得空白,开始丢失一些东西。
至于丢失了什么,我不知道。
不过人的大脑思考问题的时候转动得很快,在他还没有说下一句之前,我就已经把这其中的各种关系搞清楚了。
刚刚他说我替主人办事,然后他又说他的主人是潘忱,那么也就是说,我们都在为同一个人做事情,而那个人,就是潘忱。
在南山的时候,我们那里很有名的阴阳先生而我叫他冯大爷的老人家,他跟我说我被阴子缠身,他还说我要出事。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把这一切和潘忱联系起来,以为是别的人要害我,虽然那时候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也没有去细想。
但是现在直到事情的真相之后,我也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如果站在冯大爷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那么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阴子要害我,而阴子的主人是潘忱,且他也只听潘忱的话,那么,就是潘忱要害我?
不,我不相信潘忱他要害我!
就算不说其它的什么因素,只单单说一件事情吧:我对潘忱还有利用价值,我还没有完成和他交易的事情,那么,他就没有理由那个时候害我,而且,我和他无冤无仇的,虽然说他会为了找潘启明报仇而做一些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某个地方出了问题是我还没有找到漏洞的。
至于阿蒙说的因为我他差一点就魂飞魄散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然后我就问他为什么说因为我他差点魂飞魄散,又提起第一次和他打交道的那个晚上的事情。
听我这么问他很生气地骂了一句:“你是猪脑子么?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主人会选你这么笨的人了!”还挺不服气的。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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